十八岁的翁若仪,彪悍的模样,祁云夜想象着这凶狠的女人如何选夫,一阵恶寒。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哪知,这句直接戳到翁若仪的痛处了。这就是禁忌,这是她的禁忌。这个该死的家伙!
跟在翁若仪身后的一群人,害怕了,尤其是看着祁云夜,眼神带着怜悯。这个年轻人得罪他们小姐,死定了!
“还愣着做什么!”翁若仪大喝一声,那些人才反应过来,于是一拥而上。奈何,祁云夜就像是玩耍一般将这些人耍的团团转。
“云夜!”翁若仪挥舞着鞭子,狠狠的西来,祁云夜一个眼神,马上就暗下来。翁若仪这是要她命,好狠毒的一鞭。若是她躲不过,几乎就要抽端她的骨头。
翁若仪的功夫,她知道不若。
这一鞭,一般人几乎没命。
原本以为只是凶悍点,不想,心肠还如此歹毒。
一个用劲,她将那鞭子抓住,狠狠的一甩,直接把那鞭子夺过来。顺带着,把翁若仪给甩了出去。
翁若仪哪里知道祁云夜的功夫如此厉害,拼尽力气的一鞭,反而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一个吃痛,险些疼的出声。
“你个家伙!”翁若仪瞪着祁云夜,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就想把人生吞活剥了。
祁云夜收起鞭子,眼神不似玩笑,冷冷的看着翁若仪,“如此歹毒,迟早报应。”
“你!”
说着,祁云夜也不顾,离开。
“你等着,我告诉我父亲,你跑不了!”
祁云夜步子一停,翁若仪站起来,看到祁云夜停下来,以为他怕了。“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你就给我道歉!”
“确实,你果真多事。”
“啊!你干嘛!”
在翁若仪的叫声中,祁云夜直接虏人走了。留在一群目瞪口呆的下人,很久才反应过来。
小姐被劫了!
快告诉老爷!
祁云夜点了翁若仪的哑穴,然后带着人回了太子府。一路来到濮阳沛的书房,将人一扔。
“你!云夜,你个王八蛋!”翁若仪痛的四牙咧嘴,还不忘骂人。
濮阳沛看着祁云夜将翁若仪带回来,直接皱眉。他要做什么?
“你这是何意?”濮阳沛问道,凝目看向祁云夜。
“啊!太子殿下!”翁若仪这时才看见濮阳沛,惊吓道。“您,您怎么在?”
“这是我的府邸。”
翁若仪默了……
“你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濮阳沛不理会翁若仪直接问祁云夜。这大白天的带翁若仪回来。
“你该问问这女人。”祁云夜坐在位子上,稍稍躺下,靠着舒服的姿势。没打算解释。
“若仪?”
“太子殿下,这小子……”扒拉扒拉,翁若仪的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功效之大,连边上的祁云夜都忍不住想要说,这女人实在是厉害,颠倒是非的本事,大。
“太子殿下,你快处置了这小子。说不定,这家伙是天启派来的间谍。”
翁若仪瞪着祁云夜,她却觉得头顶黑线不断。
“果真是要处理。”濮阳沛沉思一会儿,说道。
翁若仪一喜,“太子殿下?”
“来人,请丞相大人来太子府一趟,就说,翁小姐在本太子府上。”
“太子殿下!”
“坐下。”濮阳沛呵斥,翁若仪这才闭嘴乖乖的听话了。
祁云夜却明白了,难怪这女人如此嚣张,原来是由一个当丞相的爹,而且貌似,这丞相和濮阳沛是一伙的。
很快,北夷的丞相来了。
看到自家女儿真的在太子府,就是一顿好说。然后才毕恭毕敬的问候濮阳沛,“太子殿下,臣管教无方,让太子殿下亲自出面,臣这就领着小女回去,定是严加管教。”
“爹,不是的。我跟您说,这个小子是天启人!”
“若仪!”濮阳沛来不及阻止,翁若仪已经说出来了。翁丞相大惊,看着屋内还有一个人,年轻的少年,正看着他。打量的十分起劲。
“太子,看来这丞相大人还不是和你一伙的。”
濮阳沛脸色倏地沉了,看着翁丞相,“丞相大人,看来我们有必要说说。”
翁丞相老脸一耷拉,十分的憋屈。本来他就还没决定支持那个人,这么一搅和,他若是不支持太子,那就休想或者走出去了。
“太子殿下,臣!”
“来人,带翁小姐下去。”
“不要,我要留下……”翁若仪的声音最终淹没了,屋内只剩下濮阳沛,祁云夜和翁丞相。
这时,祁云夜才算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太子,我这回算是给你拉了一个得力助手,你怎么谢我?”看来这一处闹得有些意思。
“你说呢?”
翁丞相听着这些,看着两人的往来,冷汗直下。他不是傻子,即便是傻子也看明白恶劣。他们的太子只是连通天启的人?
这……
“翁丞相,不知丞相有何说话?”濮阳沛一会黑脸,一会儿白脸,这会儿又和蔼上了。
翁丞相笑得难看,“听从太子吩咐。”
濮阳沛这才露出笑。
出了濮阳沛的屋子,人还没走多远,就遇到了翁若仪。果然,阴魂不散。
“师姐,等我?”她也不急着回去,于是停下来。
翁若仪脾气冲,但是不代表没脑子,刚才是在火气上,这会儿在外面站了许久也明白了大概。这云夜是濮阳沛带来的,是太子府的人。而眼下,这争夺帝位如此激烈,这……
翁若仪想的一身冷汗,于是,就等在这里,果不其然,看到祁云夜走出来。
“你是,太子殿下的人?”
“你是北夷人还是天启人?”
“喂,云夜,我和你说话呢!”
她掏了掏耳朵,这才说道,“有区别吗?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翁若仪一愣,有区别吗?好像是没有区别。可是……
“我只说一次,有些事,还不到摆在明面上,有些话,也不是你能说的。做任何事做好先想清楚,否则。”祁云夜冷然,“祸及全家,那就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