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吗?”方雷问。冷艳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她已经不喜欢徐功灿了吗?
如果说她已经不喜欢他的话,她为何又那么恨他?她恨他,不就是代表她在乎他,不就是代表她还在喜欢着他。
“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冷艳冷冷地说。方雷心里喃喃地说:你喜不喜欢他,当然关我的事,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喜欢你的吗?
几人不再说话,不一会儿,林堂就被方雷和冷艳带到了医院徐功灿的病房里,看到徐功灿头上包扎着绷带,林堂吃了一惊,“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伯父,你来了?”徐功灿从床上坐起来,“快请坐。”林堂不怀好气地说:“我不来我有办法吗?”
徐功灿笑着说:“伯父,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我请您老人家来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林堂说:“聊天,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聊的。”“伯父,你先坐下。”徐功灿说着把林堂按在了床上。
林堂说:“姓徐的,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聊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说着站起来,想要出去。
冷艳挡在了他的前面,他吓得退了回来,重新坐回在床上。林堂看这个架势,心里明白,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可能就回不去了。
林堂说:“有什么话快说,说完了我还要回去。”徐功灿说:“您那天说以晴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林堂说:“以晴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对她视如己出,她就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徐功灿问:“您说以晴的亲生父亲是徐顺城?”林堂说:“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徐功灿苦笑,这怎么和他没有关系呢?
这和他的关系大了。徐功灿说:“伯父,您能确定林以晴的亲生父亲就是徐顺城吗?”林堂心里不是滋味,拒绝回答。
冷艳取出一把匕首,横在了林堂的脖子上,林堂吓了一跳,“你……你们想干什么?”冷艳说:“你乖乖地回答。”
林堂点了点头,“确……确定,以晴的亲生父亲就是徐顺城。”徐功灿说:“那以晴的母亲是谁?”
林堂想起了徐秋珊,神色黯然,“这个问题我可不可以不说?”冷艳的匕首晃动了一下,林堂吓了一跳,“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徐功灿说:“伯父,您放心,我对您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以晴的身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隐隐的刺痛。
如果不是林以晴的身世,也许现在林以晴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徐家的少奶奶。林堂说:“你问这些做什么?”
徐功灿说:“我当然有我的道理。”林堂说:“你那样对待以晴,你究竟还要对她做什么?”徐功灿说:“伯父,我当然有我的苦衷。”
“苦衷?”林堂冷笑说,“你居然还会有苦衷,你居然在和我女儿结婚的当天去酒店找小姐,而且喝的酩酊大醉,你居然还有苦衷?”
徐功灿说:“伯父,请您告诉我,林以晴的母亲是谁?”林堂说:“林以晴的母亲叫……”他犹豫了一下,“快说。”冷艳的匕首又比划了一下。
林堂说:“她叫徐秋珊。”
“徐秋珊?”徐功灿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怎么会呢?徐顺城的信里明明写着,他的妻子叫做刘孤晴,怎么会变成徐秋珊呢?
“怎么可能?她不是叫刘孤晴吗?”徐功灿说。林堂说:“什么刘孤晴?我不认识刘孤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变的更加扑朔迷离了。徐功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林堂说的徐顺城,并不他的父亲徐顺城,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世上有那么多的人都叫徐顺城,出现这样的巧合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徐功灿的心不禁有些激动。
也许是徐秋珊是徐顺城的另外一个女人。
可是他的父亲徐顺城会是这样的男人吗?他为了刘孤晴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他会背叛刘孤晴吗?
林堂嗫嚅着说:“徐……徐总,没有我的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徐功灿说:“林以晴的母亲真的叫做徐秋珊?”
林堂说:“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好像并没有骗你的必要?”“是啊,你为什么要骗我?徐秋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徐功灿喃喃地说。
“那我可以走了吧?”林堂说。“走吧!”徐功灿挥了挥手,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扑朔迷离,弄的他的头都大了。
林堂欣喜地向门外走去,打开门,迎面撞来一个女人。“功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那女人担心地问。
看到那个女人,林堂的眼睛都直了,说句实话,那个女人确实漂亮,杏脸桃腮,眸含秋水,朱唇皓齿,“你……你……”林堂居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林堂,蔡夫人的脸然立时就变了,“不好意思,先生,你好像认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的。”林堂说,“这二十年来,我每时每刻不在想你,每天梦里都会梦到你,我怎么会认错。”
蔡夫人说:“先生,我不认识你,你肯定认错人了。”
林堂说:“我就算把我自己忘记,我也不会把你忘记,可是……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蔡夫人说:“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或许我们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