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左冷禅终于认出了张钧。
“可不就是我吗?”张钧笑着回道,顺便救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张钧在少林寺里漏过脸,在场的人大多数都认识他。
“原来是这个大魔头。”
“他杀了定闲和定静师太,还敢上嵩山来。”
“这次一定不能让他活着下嵩山。”
……
“哼哼,张右使没想到你敢上嵩山来,这次恐怕你是插翅难逃了。”左冷禅冷笑道。
“不要紧,有你在我手里,我就不用担心了。”张钧回道。
岳不群见到这个场景最高兴,他巴不得张钧杀了左冷禅,这样他就可以轻松地当上五岳剑派的盟主了。他立刻撺掇众人道:“诸位,这个魔头不但伤害我正派人士,还敢在我们面前行凶。今日,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岳不群你这是什么意思。左师兄还在他手里,你难道不顾左师兄的死活了。”丁勉怒道。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一定能救下左掌门的。”岳不群淡然道。
“你们一直说我罪大恶极,我还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坏事呢。”张钧可不愿意这样讨论来讨论去的。
“你杀了衡山派的刘三爷,还杀了恒山派的定闲和定逸两位师太。还想甩赖不成。”一个汉子道。
“刘正风?他可没有死,他现在不正在嵩山派喝茶呢,是不是,丁勉。”张钧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丁勉否认道。“你当日在刘家亲口承认刘正风被你杀了,现在想要否认吗。”
“我不想多说什么,刘正风确实还没有死。你们不信可以问令狐掌门和仪琳。”张钧庆幸自己有这两个众人。
令狐冲和仪琳给张钧做了证,证实了刘正风还在人间。
“丁勉,现在我要你将刘正风和曲洋给我带来。”张钧要求道。
“就算刘正风没有死,他也不在我嵩山,我怎么给你带来。”丁勉死撑道。
“我数十下,你不去把刘正风和曲洋给我带来,我就先将左冷禅的手指给切下来。十、七、六……”张钧跳着数数道。
“你怎么这样数数。”丁勉被张钧的数法给吓住了。可是张钧像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数下去,眼看就要到一了。丁勉只能答应了下来。
当众人看到活生生的刘正风的时候,都很是惊讶。
刘正风自然向这些武林同道告罪,同时再次感谢张钧的救命之恩。
“即使刘正风活着,你杀了定闲和定逸这笔账你可赖不掉了吧。”一个武林人士道。
“定闲和定逸的死那还是要问左冷禅啊。”张钧踢了踢脚下的左冷禅道。
“胡说八道,我们才没有杀定闲和定逸呢。”丁勉心虚道。
“哦,我可没有说你们杀了定闲和定逸啊。”张钧嘲笑道。
“你就是这个意思。”丁勉掩饰道。
“对,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嵩山安派为了五岳剑派合并就除掉反对他们的人,天门市其中一个,定闲和定逸也是。我想明眼热一看就知道了。”张钧道。
“你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丁勉怒道。
“要证据,那我就给你。”张钧说着又踩了左冷禅一脚,这一脚可不轻,张钧故意踩左冷禅的软肋,左冷禅这个硬汉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张钧趁着左冷禅被痛苦分神的时候,用出“迷魂大法”,这次的迷魂大法张钧加入了杀意,使迷魂大法的威力暴增。
左冷禅现在应该迷失在张钧的杀戮意境中了。左冷禅看到的环境和张钧遇到的杀意之劫的环境一样,混沌无光,周围游走这丧尸。左冷禅细看它们会发现这些丧尸的模样和被他害死的人一模一样。
杀戮意境真实无比,张钧上次也差点死在里面。左冷禅信以为真,以为被自己害死的人来向他索命了。胡言乱语中就把干过的丑事都泄露出来了。
张钧不想看到左冷禅的丑态,将他一击打晕过去。
“你对左师兄用了什么邪法。让他成了这个样子。”丁勉才不相信左冷禅会这么容易将那些秘密说了出来,认为张钧用了妖术。
“我只是让他说出真话而已,你看他自己也承认杀了定闲和定逸了。”张钧可不怕丁勉。
岳不群插口道:“没想到左掌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五岳盟主之位说什么都不能给他了。”
岳不群趁机将左冷禅的资格给剥夺了。
恒山派的人听到左冷禅承认杀了定闲和定逸,没有立刻上去杀了左冷禅就不错了,她们自然同意岳不群的话。
张钧可不想让岳不群这么高兴,道:“岳不群你的《辟邪剑法》练得怎么样啦?”
“我怎么有《辟邪剑法》,你休要胡说。”岳不群厉色道。
“是吗?那林平之你的《辟邪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张钧又问林平之道。
岳不群一听看向林平之,林平之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管你们练得怎么样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白练了,那个辟邪剑法是假的。”张钧放了一个重磅炸弹。
岳不群脸色铁青,也不答话,等着张钧的下文。张钧继续道:“岳不群你的辟邪剑法是从令狐冲身上拿的吧。可是令狐冲身上的辟邪剑法被我换成假的了,你练的是我改过的辟邪剑法,是绝对练不成的。”
“你还我辟邪剑法来。”说这话的是林平之,他将辟邪剑法看做自己家的东西,自然要讨回来。
“现在你承认练过辟邪剑法了。”张钧慢慢地道。
林平之不答话。
不过下面的人就议论开了。令狐冲知道辟邪剑法是岳不群拿走的,也五味成杂。
“任盈盈,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令狐冲来此,你一定不放心会跟过来的。那桃谷六仙是什么东西,会说出那些话,那些一定是你教的。既然你在这里,那就给我向任我行带个话,他那一掌,我一定会有所回报的。”张钧高声道,“你不要以为你父亲掌管日月神教,我一人不是对手。我告诉你如果我想毁了日月神教轻而易举。方证,你应该知道我的门派收藏了不少武功秘籍吧。如果我用这些秘籍做报酬,能收集多少手下呢。不管怎么样,这些够灭了日月神教的吧。”
“阿弥陀佛,施主这样做,只会造成一场武林浩劫。”方证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不错,我也不想这么做。这样日月神教也完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想要报复的是任我行,和日月神教无关。任盈盈,你可以回去告诉任我行,他可敢出来一对一的来打一场,就在三日后黑木崖上。如果他赢了,那么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果他输了,那就请他退位让贤吧。不过他和我交手的话,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所以我这边出战的是我的弟子,曲非烟。他输了就让非烟当日月神教的教主。我想他不会连非烟都怕吧。如果是这样。我还就错看他了。”张钧提出了约战。
任盈盈不可能在这里给张钧答复,不过张钧相信任我行一定会答应的。任盈盈认识曲非烟,她告诉任我行曲非烟还是个孩童的话,任我行如果还不出战的话,他就会沦为武林的笑柄。张钧故意在这么多武林人士面前说这件事情就是逼任我行。如果他不答应,整个武林都会耻笑任我行的胆小,以任我行的性子怎么能忍受如此的侮辱,所以他只能迎战。
张钧讲完,以左冷禅为人质,领曲洋和刘正风离开了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