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楼上,张钧和曲非烟看着正在对面酒楼赌钱的令狐冲。
“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啊?”曲非烟见过令狐冲,看到令狐冲现在这个模样很是不解。药王庙外的一战曲非烟也是看到的,当时令狐冲一剑刺瞎十五个一流高手的场景给她留下的深刻的印象,而现在令狐冲的样子和曲非烟印象中的令狐冲差别太大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喂,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张钧刚刚感叹两句,就看到曲非烟投向他不善的眼神。
“令狐冲那么可怜,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曲非烟道。
“感情上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要不我去杀了林平之,给令狐冲解决掉这个情敌怎么样?”张钧道。
曲非烟当然不会同意张钧这个胡闹的想法,道:“师傅你正经点,好不好。”
“好好。你也别为令狐冲担心了,说不定老天爷看他可怜,再赐给他另外一段佳缘也说不定哦。”张钧知道令狐冲就要遇到任盈盈了,如此说道。
张钧说完拿起桌上的老黄酒喝了一口,不禁骂道:“气死我了,回雁楼果然骗了我,给我的是过期的黄酒,老黄酒应该是这个味道才对嘛。”
曲非烟无语。
令狐冲没钱当了剑,但是到了傍晚还是输光了。和几个无赖起来争执打了起来,不过现在令狐冲内力尽失,剑法又用不出来,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还是靠林平之解得围。
过了几日,王家驹为了令狐冲报仇,把几个无赖抓了起来打了一顿。不过令狐冲因为林平之的关系没有领他的情。
王家驹几人大怒问起令狐冲《辟邪剑法》的下落,更是从令狐冲的行李里搜出了《笑傲江湖》的曲谱。
之后事情越闹越大,把岳不群夫妇,金刀王元霸都被惊动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令狐冲道出这是曲谱。为了验证此事,众人前往东城找绿竹翁求证此事。
令狐冲也终于和任盈盈相遇了。
曲非烟听到任盈盈弹奏的音乐很是好奇,她爷爷曲洋就是此曲的编写人之一,她也和她爷爷学过,知道这首曲子演奏的困难,一般人别说弹奏了,恐怕连曲谱都看不懂。就如同那个王家的帐房一样,认为笑傲江湖不和常理。而屋里的人竟然能弹奏出来,这让曲非烟对任盈盈起了好奇心。
“师傅,里面的是谁啊?”曲非烟问道。
“待会儿我们去拜访她,你不就知道了。”张钧回道。
岳不群、王元霸等人离开,只留下令狐冲在这里学琴。
送走令狐冲后,张钧就带着曲非烟走近小屋。
绿竹翁见到陌生人前来,道:“今天来的贵客还真多,不知道有何见教。”
“在下新晋的光明右使张钧,听闻任大小姐再在次,特来拜会。”张钧说着拿出黑木令展示给绿竹翁看,证明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张右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你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绿竹翁说完,走进内屋。
过了一会儿,绿竹翁又出来道:“圣姑让你进去。”
张钧和曲非烟就跟着绿竹翁走到屋内,不过张钧也没有看到任盈盈的真面目,因为任盈盈前面还竖了道帘子。
“属下张钧拜见圣姑。”张钧嘴上说拜见,可是一点礼都不行。张钧见东方不败的时候都没有行过礼,面对任盈盈,他当然也不会行礼。绿竹翁在一旁看了,暗自皱眉。
曲非烟也跟着张钧向任盈盈问好。
“不知道张右使来此有什么事情。”任盈盈的声音很是清脆。
“我听说圣姑在此就来拜会一下。”张钧自然不能说是来和你套好关系,以后再联合你们一起对付东方不败。
“哦,是谁告诉你的呢。”任盈盈的话的语气丝毫不变,但是张钧却听出了不同。
张钧知道不好,没有敢泄露任盈盈的下落,自己的话引起任盈盈的怀疑了。
“是向左使。”张钧只能再吹了个牛。
张钧心想说老不死、祖千秋他们,任盈盈只要一问就能识破张钧的谎言了,而向问天现在被黑白两道通缉,任盈盈相见他也不容易。等他们两人再见面的话,自己应该和任我行他们合作了,那个时候任盈盈也不会再来追究自己这个谎言了。所以张钧才骗任盈盈是向问天。
“是向叔叔?他现在好吗?我听说东方叔叔在通缉他。”任盈盈问道。
“东方教主可能是误会了向左使,所以才通缉他。他现在很安全。”张钧又随口编道。
“如此就好。”任盈盈意识到自己失态,改变话题道:“刚才的令狐冲道是你将这曲谱给了他,不知道你为何将这曲谱给他。”
“我对音律不太感兴趣,而他也听过这首曲子,我就想将这曲子给他,让他将这首曲子传下去,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这首曲子找到任大小姐。早知道圣姑如此精通乐理,我也不用费那么大工夫看,直接将这笑傲江湖曲给任大小姐就好了。”张钧道。
“这首曲子确实不错,那就多谢张右使了。”任盈盈道。
张钧心想反正曲谱你已经看过了,令狐冲要和你学琴,这曲谱你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张钧道:“那王家的人对任大小姐有些无礼,要不要我好好教训一些他们。”
王家的几人武功不高,却个个有名有姓,王元霸,王元霸的两个儿子王伯奋、王仲强,孙子王家驹、王家骏。张钧可不会放过。等岳不群他们一走,他就对王家动手,凑足他三尸脑神丹任务的人数。
“那就不用张右使费心了。”任盈盈道。
张钧又和任盈盈谈了一会儿,试探了任盈盈对东方不败和父亲任我行生死等事情。
任盈盈给了张钧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张钧知道任盈盈还不相信自己,不会给自己什么真话。再客套几句,就离开了。
“绿竹翁,你怎么看这个张钧。”任盈盈问绿竹翁道。
“我听江湖上的传闻说他武功极高,今日我见他也觉得他是个桀骜之人。”绿竹翁对张钧的无礼记忆深刻。
“不,他没有这么简单。他刚才问我的话看似杂乱,但是中心是试探我对东方不败的态度。”
“那他是东方不败的人。”
“那又不像。我看不透此人,现在只能多多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