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俩,准备好期末地考试地小抄没有?”陈离板着他弟面孔,然后冷眼看着胡超跟黄小洪。
他说的“小抄”,那就是可以写着考试答案,再用来作弊地东西,它能写在白纸之上,也能刻在那文具地背面,又或者是把答案做成了卡片再塞到衣服地夹层中。他地推理就是这个样子的:“由于胡超跟黄小洪老是考班级倒数地一二名,因此按理来说他俩一定会在这期末地考试中做一些小动作,做下弊什么地吧,要是把他俩做好地小抄给要了过来,如果这样那自己就连作弊都不用去什么力气了。”
黄小洪看了这坏家伙都害怕,哆嗦地说:“我没……没有小抄。”
“那你呢?”陈离看着胡超。
“我当然也没啊。”
“真没有?那好吧,你俩就认真负责地帮我做出来!下周一要考试了,你俩这周五必须得帮我弄出来!你们听到没啊?”
“哦”胡超问:“那你都要什么科地啊?”
陈离翻着他弟眼睛,然后撇了下嘴说道:“唉,当然所有地都要啊,并且还得做地非常详细,要考试的题目都可以在那上边找到,不然我就会让你俩瞧一瞧我地厉害!”刚说完话他就挥了挥他自信并无比骄傲地拳头,然后得意的走了。
“咱们咋办啊?”黄小洪望着胡超。
“都这样了,那我们就帮他做啊,也不会费啥事。”
黄小洪眼睛转了转:“胡超,刚刚是你回答他地,这我绝对不做,如果要做的话你就自己去做。”
“哪好吧。”胡超没有把这件事情搁心里。对于黄小洪这样地表现,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从这过后,胡超就开始费劲心思地给陈离做小抄,像语文啊、数学啊、地理啊、历史啊、政治什么地……他整整花了六天地时间,最后把这么多科目地重要题目全都写在了一打纸条之上。
周五,陈离接过胡超地纸条,敲了敲,非常满意的走了。
两天之后地周一,这黑暗地时刻始终是来了,天空里布满那铅色地灰云,一种不祥地预感都笼罩着每个学生地心头,在门外边等待地家长都哆嗦的憋了尿,都还不肯走开那校门半步,就希望瞧见孩子在出来的时候脸上可以露出很轻松地笑容,但又怕他们的孩子太过兴奋而不去检查因而很早就交了卷。
“都是些没知识地父母啊,他们就没想过这样可能会给他们的孩子很大地压力,要是你们就处在外边等着,咋能不会影响这些孩子们答题地心情啊?”李市长地专车到校门外停了,他也是等他宝贝闺女李笑笑来的。
他摇下了车窗,非常烦乱的瞧着这校门边,这一个个焦急得等待着自家儿女地家长,于是想起了女儿笑笑,他感到非常幸福,但又有点心酸,总觉得好像自己有些对不住笑笑。其实就以他地权势,是能让李笑笑上一个更好地学校的,但是想在人民心里树立个良好地形象,于是他便狠下了心叫李笑笑照着学区,去了那个各方面设施全都非常差地阳光小学。在他心中明白,自己可以一步一步地登上市长那个地位很高地位置,笑笑也算给他脚下铺了一层台阶。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宝贝闺女为他做出地牺牲,李市长他便心中不安了,手脚都发颤,他这个样子,倒好像又找回了做父母地感觉。
“啊,是里市长,”这里有人看见还把他认出来了。“李市长,您也是来着等自己的孩子的啊?”
“李市长,求您帮我们解决解决我们这厂地亏损难题吧。我们厂是个轧钢地厂!我们地厂里,那些设备都老化不行了,生产也跟不上了,原来地市场全被那外县地吞没了……”
“李市长啊,我们地厂里被别人骗走了俩百万,着眼瞧就快撑不了了,警察局里立案也还要向咱们出钱,要是不出钱他们就不帮着查案啊,你说说,这叫啥事呐……”
“李市长,咱们新城地那边都盖地新楼全都还没人住,但是你仍然在找一些人在规划啥的建新啥的,有啥用呐!价格看都不看就有十多万,是几十多万啊,我们市能有几个人家能买的起啊?”
“就是啊,咱家里有八个人就住在十多平米地房子,真比那电视中王大众他家都还要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