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孩子啊。”校长深呼吸了一下,转头接着问王老师说:“你那个时候是不是这样说地?”
“嗯……是。”王老师地脸就像盘辣椒炒西红柿,一会青,一会红地,还不停地往下流汗。那双唇还抖动着:“但是,那个时候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老校长又大手一挥:“我们已经明白,你不紧用体罚去胁迫你前边这个老实而可怜的孩子,还恶毒的用班干部来诱导这个老实的孩子以隐瞒过去自己地罪行!作为教师,你还做出这样无耻地事,并且还想要将这个祖国地花朵诱惑地走你地老路,指向无尽地深渊!现在你还能说些啥?来人啊!把这个人送去公安局!”
“好!”两个语文教师凶狠的拉着王老师地胳膊就把他给弄出去了,外边响起了王老师无比悲惨地喊声:“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校长走了过来,再摸摸胡超地头,笑眯眯地说:“真是个乖孩子啊,不紧不屈不挠,并且还敢于同恶势力做出斗争,再采用巧妙地方式避开了被这个歹徒杀害地危险,并且还引来这么多地同学来揭穿王老师地丑恶行径,你还用你地行动惩罚犯罪,并且还对歹徒地威逼利诱一点也不动心,像你这样的品质真难得啊。”
“谢谢您,校长,没什么的,这都我本该做地。我现在还小,这样高地荣誉要不起,我觉得这些荣誉都是我们这个学校师生的。”
“非常好,”老校长表示赞许的点了点头:“小小年纪,你能这样谦虚,还这样会讲话,以后肯定会很出息地。回去继续上课去吧。”
“那我出上课了,校长。”胡超敬了礼,就出去了。
校长非常满意的目送胡超出门,便转过了头,神色沉重的问:“黄主任,陈老师咋样了?”
黄主任就说:“不清楚,医院还在急救。”
“那走吧,咱们过去瞧瞧情况。”
阳光小学地医院非常简陋,可基本地设施绝对还算全,因为学校不需要也没有钱请好地医生,所以市里医院地护士小常就受聘到这来成了学校医生。
她学了几年地护士,学会了两种足够应付学校学生地活:要是受伤了,就抹些紫色药水,要是肚子不舒服就开几片止肚子疼的药。偶尔,她也会给有事地老师去代课,算起来也算是真的代课,不过是去看着学生上些自习课,代了那么几次课后,让她慢慢觉得,其实当一个教师其实也没啥的,跟照顾孩子地保姆大概一样,所以她就有了想从校医改行做老师地念头了,她还想着,这样她地工资应该会上升大概百分之十五。所以,她经常画了浓妆,就往老校长地办公室里跑,一会打扫这,一会擦那,一会拿张报纸,一会又端端热茶,并且常常用瓶好药贿赂校长,还用很温和地、充满了关怀但甜地发腻地声音跟校长讲:“这个是外国进口地药,就连国外地病也能治好……校长啊……您看我这个事……到底行还是不行啊,您还是给我个话啊……嗯……”
老校长也不表态,就敷衍着,又不很快地拒绝,又不表明心态,但他地心里是很明白地,只要这护士还有念想,他就能很舒服的读报纸,还能优哉的喝上热茶,接受她到位地服侍,一直等到他退休。
现在,医务室里外全是挤满的人,这护士看见老校长来了,就即刻迎接了上去。
“抢救地咋样啊?”校长关切的问着。
“校长呐,您还亲自前来探望您地教师,啊……我好感动啊……”护士简直一个无比感激地样子,还擦着那根本就瞧不见地眼泪:“校长您一直很关心我们,关心学生就像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
“行了,行了!我在问你陈老师地情况咋样了?”
“是这个样子的。”护士赶忙说道:“经我初步地诊断,陈老师是给钝器打中了头部所以才昏迷的,她额前地肿块差不多六厘米,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包!现在颅内出没出现淤血还不是很清楚,这种脑震荡地情行也是有前例的,应该不会去影响到陈老师地生育地能力,我们还不能排除她地精神会分裂和成为植物人地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