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暴打管教
“啊!呼~呼~”躺在床上的星非在半夜里忽然惊醒了过来,疑惑的望了望全身上下,穿着宽大而干净的灰衫,肩膀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愈合,只是还有一点点凹进去的的疤痕未痊愈,在这透光的木屋子里,借着月光星非看见了他身边还有三张木床,上面卷铺盖着三人,星非再次摇了摇头以确定不是幻觉,窗外明晃晃的月光倾落在成片相连的药田中,对面的床上躺着的胖子,就是他的鼻鼾声把自己给吵醒了过来;
清醒过后已无法再次入睡,星非缓缓下床推开门迎入一道明朗的月光,却看见面前各种颜色的药田在夜色中呈现出的美景,回想起自己曾在壮志崖边跌落,似乎又看见了星严那苍老的脸颊,那个一脸贼相的糟老头子,偶尔还很猥琐,还有笑意盈盈的莲娘,甜美可人的少女莲莹,只是她的脾气有点冲,不过似乎她好像被一个叫做百里流芸的女的给带走了,清冷的月夜刮起了一阵凉风,星非赶忙回到了屋中躺下,看了下自己的手足已经恢复如初,这有些令他不解,那天他明明眼前看到的都是灰暗的场景,还有敢与狛妖对杠的奇异能力,重新盖起被子,“咕噜呼噜....”星非的肚子自醒来后就叫个不停,无奈只得忍着饿再睡一觉了。
清晨的阳光折射进了房间之中,星非早已饿醒起身寻找食物,在储物柜中翻找了半天,翻出了几个烧制过的熟红薯,咔嚓咔嚓的狼吞虎咽了起来,胖子庞广艰难的翻了个身被吵醒了过来,眯着眼一看却见星非蹲在储物柜旁偷吃着他昨晚上烤好的红薯,那些红薯是晋芜吩咐他准备今天一早做早餐吃的,庞广又揉了揉眼起身一看,只剩下了一点儿红薯渣渣掉落在地上,星非以超越正常人吃东西的速度吃完了红薯,又翻了翻里面,拿出了一坛半大的酿酒抬起来对口独饮了起来,庞广一脸的难以置信,小小年纪居然瞬间喝干了晋芜的一坛酿酒,
“喂喂喂!小子,你可不要再拿了!东西都给你吃光了!”庞广不再观看转而起身下地走了过去星非身旁道,星非在最里面又发现了一坛,欲要伸手进去拿却被庞广拦着没好气的盯着他,“咸猪手拿开!”星非捏着庞广的手往后一挪道,
“哎哟喂!小子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啊?”庞广一个跟头往后倒了下去,待爬起后奇异的望着他道,星非开坛畅饮间,晋芜听见动静后翻身睁开眼,只见那个被庞广救来的臭小子正在喝着自己的酒,而且他的身边已经有一个滴着酿酒的空坛子了,
晋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发怒了起来,起身来到星非旁边,一把夺过星非手中的酒坛大骂道:“你妈的!臭小子你敢偷我酒喝?是不是找死啊你?”晋芜刚睡醒眼屎都还没来得及弄掉就瞪着眼看着星非,一副威怒的模样,星非已经灌肚了一坛,酒性开始发作,一时间起身把晋芜当成了糟老头,仿佛时间回到了庭院中,星非眼花缭乱后摇了摇头,糟老头正持着酒坛在咒骂着他,
“糟老头?糟老头儿你你你你没没没死啊?”星非醉酒出言跟着迎向晋芜想要相拥,
“糟你妈个头啊!冷静点!胖子,给我把他按住,”晋芜臭骂出声道,庞广起身一把抱住星非不让他上前,晋芜持着酒坛正要放到一边,“老大我.....撑不下去了!”庞广面红耳赤的道,怎知力量异于常人的星非一把挣脱了他,庞广再次后栽了个跟头,无奈的挠挠头,“糟老头、你又想抢我的酒!”星非带着酒气大声的道,酒化的口水喷到晋芜脸上,随后上前抢过晋芜手中的酒坛子,一脸不爽的喝了起来,
“我抢你妈个头啊!偷喝我的酒你还有理了?”晋芜瞪着眼上去抢夺,一把掌呼向星非的左脸,「啪!啵!」星非也无意间一拳轰出打在了晋芜的脸上,聂丰醒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幅场面,晋芜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星非一拳给打晕了,星非却无大碍,扭过脸喝着酒,庞广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同样是差不多的身高,可年龄是有些差距的,星非一十六岁的少年一拳便把二十八九的晋芜给打睡下了,就向当初晋芜将他们两给打肿脸一样...
“胖子!刚才发生了什么?”聂丰起身来到三人身边道,星非喝完酒也醉醺醺的倒下了,庞广摇了摇头看着星非没有说话,聂丰连忙把晋芜拖上床,帮他翻过身时差点笑出声,管教晋芜已然成了熊猫脸,右眼与脸颊淤青夹杂着两行鼻血,
“哇哈哈哈哈.....”聂丰偏过头大笑不止,庞广一看也觉得解气不已,平日里没少被他臭骂,今天反倒是刚起床就被打回去睡着了,“只是可怜了这小子了,居然连药田管教都敢打,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说真是太大快人心了,”聂丰叹了口气替星非不平着道,庞广却不这么想,也许两人醒来又是一出好戏,
“这个小子的力气还真强横得很,也许是个天纵奇才也说不定呢,如果报名我们山门的话,估计起码可以位列天班吧!不用像我们一样在这里忍受数年未果,”庞广忽然有了想法,想要与星非交好,如果他在玄元道发展起来了,那么自己的关系网又多了一层强大的壁垒,两人分工明确,聂丰下山买菜做饭,庞广出去管理药田去了,给数十亩药田浇水施肥剪枯叶,直至午时连一小半都没完成,中午的烈阳却暴晒得他受不了,庞广气喘吁吁的小跑回了居舍中乘凉,
“哎哟!疼...”晋芜醒过来摸了摸脸,自言自语的道,原来是眼睛肿了,鼻子上的两行鼻血成了干透的血脂印在鼻上,晋芜再摸了摸红肿的右脸,对面的星非红着脸眯着眼起身寻找水喝,晋芜仿佛想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脸色转而怒气冲冲了起来,抢先一步到庞广身旁提起水桶一把将清水倒出屋外,星非尴尬的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庞广,嗓子里却如火如荼,晋芜还不甘心上前提起星非的衣角瞪着他老半天;
“看你妈个头啊看!知道我是谁吗?这片地的头儿!再瞪、信不信我砍死你啊!”晋芜激动的说着瞪大眼脖颈的青筋也跳了出来,星非却不知情的看了看四周,庞广起身回头看着他们两人,晋芜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星非的衣领快速到一边抽下砧板的菜刀,“你小子居然敢打晕我!还把老子的眼睛给打肿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的手砍下来一只!”晋芜重新来到星非面前,拉住星非的一只手威胁着他道,整个人就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挥舞着菜刀扬言要剁手;
星非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轻轻一拽挣脱开来,晋芜回过头干瞪着眼睛拿菜刀指着星非警告道:“小屁孩!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今天我非断你手指不可!”星非一拍手将他手上的菜刀拍得甩掉在地,也许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忽然天生大力吧,星非拍飞他的菜刀后一把将他提起,提着他的衣领瞅了瞅他,
「啪!啪!」星非忽然左甩一巴掌右甩一巴掌抽了晋芜两嘴巴子,晋芜一时变得嘴抽,因为这两巴掌实在是太疼了,连下巴居然都快脱臼了,晋芜想不通星非一个少年哪里来的力量能够两巴掌扇得他下巴脱臼,“你妈的个小比卵子!你竟敢扇你大爷?!”晋芜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出声,
“啪!啪!啪!”星非厌恶的又抽了三大巴掌,
“你臭小子好狠呐!放开我你妈的,有种放开我啊,呸、”晋芜吐了一口唾沫喷在星非的脸上,星非也窝火不止擦干净了唾沫狂扇耳光,噼噼啪啦的足足几十个耳光过后,晋芜两边脸都给扇成了紫红色,下巴彻底脱臼,扇得他说不出话来星非才罢休,将他放倒朝着他的大腿跺出一脚,“啊呀呀呀!”晋芜如遭雷击一下子直起身醒来干嚎了一声再次晕倒过去,庞广目睹整个过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星非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笑了笑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