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慕白岩沉思了会,才道,“阳王爷有所不知,杭州天竺山共有三座,分为上天竺,中天竺与下天竺三山。要真搜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而最大的问题是,咱们要是派兵驻守那儿的话,那靳如墨一定会引起警觉的。”
“嗯,小慕说得在理。那,要不还是跟着王妃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花样吧!”孟玉轩也同意慕白岩的话,不赞成现在搜山。
“他们能干什么呢?”宏和也询思了起来,“花柔什么也不知道,她能给靳如墨什么情报?”
“咳咳。”宏硕轻轻掩饰的一咳嗽,才对着众人说道,“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已经派人暗中跟着了。有事的话,即刻就会有消息。”他可不想让花柔的****搞得人尽皆知。
“那咱们现在。”
“静关其变!这几****会先回‘西景映月’!”宏硕拍了下桌子,算是定了下来。只是他起身走到阳台外,还不忘朝着向欢如的内院望去。
“回去?嘿嘿,四弟,你可是在这儿付了一个月的租子啊!那多浪费!”宏和不免侃调起宏硕来,不过还好,向欢如虽然是狠了点,但至少还没开始收他们的钱。
宏硕一听此话,好不容易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紧了起来。他何尝想离开向欢如的身边!回头望了望慕白岩后,宏硕才嘴角带笑的说道,“呵呵,我不回去,怎么让花柔有机会监视我?那她又怎么能找靳如墨通风报信呢?对了,你们两个暂时留这儿。慕武状,本王觉得一个人回‘西景映月’不安全,你就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本王的周全。”
此话一出,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除了慕白岩拉着张苦瓜脸之外,其余的人闷头狂笑,都差点憋出了内伤来。这宏硕,几时这么小心眼来着!可见,一个情字就是铁打的硬汉也会即时化成绕指柔啊!
“是!”慕白岩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声,心想着还不知道打架时谁受的伤重呢,怎么这会倒需要他保护了。
“还有!”宏硕眼一抬,朝着笑得最开心的宏和说道,“这次出门急,没多带银子!从现在开始我在清楼的吃住花销就都交给你了,大皇兄!回去前,我会知会仙儿的,到时让她管你要钱就成!”
“什么!”
宏和像只猴似的窜了起来,忙捂住自己的荷包!敢情他们两口子吵架,花的可都是他的钱,上次欢如出走前的三十万两银子还没还上呢,这下可好,吃住他全包,天理何在?人性何在?
“呵呵。”宏硕轻轻一笑,敢看他笑话,那他这大皇兄可要多出点血了。欢儿一天不更他回去,他就住上一天,直到欢儿肯为止。天下没有白看的戏,不是么?
午时,西山外。一辆马车停在了西山脚下,花柔带着青儿下了车。遗走车夫后,青儿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无人后才挽着花柔朝着西山边的一条石板小道上而去。走到半路时,又拐向了另一边,小道通到了山腹深处。而在这山腹间,正有一处两层式的阁楼依峭壁而建,在古藤及茂密的枝叶掩护下,隐藏的极其隐蔽。
“青儿,有人跟着么?”花柔一步三回首,就怕被人跟踪。
“放心吧,王妃。马车是咱们在半路上雇的,没人知道咱们是从皇家别苑出来的。”青儿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这西山本就偏僻,这路也隐蔽,半天都不会碰到个人的。”
“嗯,那就好!走吧!”
两人说着踏进了通往阁楼的悬梯,而花柔更是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胸衣又拉低了几分,顿时****毕现,白花花的嫩肉一片。反正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那死鬼,也没人看得见。花柔轻挑的一笑,扶着悬梯的扶手而上。
推门而入,是一间布置雅致的厅堂,只见一男子背对着站立于首座的大副字画前,手中执扇轻摇。一身青面薄料丝绸缎长衫,配以锦黄色长褂,发髻高束扎成冠披于肩头。男子闻声侧转过头,浓眉秀眼,直挺的鼻子下薄唇轻抿而笑,正斯文的朝着花柔点头,只是他那双带上三分笑的眼眸中多了丝不意察觉的阴狠之色。
“哟,大少爷。几年不见,架子倒大了不少啊!”花柔嗲声嗲气的走到靳如墨的跟前,有意无意的蹭着靳如墨的手臂。
“呵呵,怎么会呢,小柔。”靳如墨一个回身,优雅的执起花柔细腻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那。这里说话方便?”花柔看了下周围,手心正被靳如墨画着圈。一股心痒难耐的感觉袭来,直让她往靳如墨的怀中靠。
“嗯,随我来。”靳如墨低头看着花柔的反应,哪有不知道花柔的言外之音。他拉着她就朝着里屋的二楼而去,反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偷情了。
“青儿,你留下!”花柔一声娇唤,便随着靳如墨消失在厅堂。
阁楼外的古藤绿叶间,一道人影闪过,朝着更上方的二楼窗户口而去。隐藏在茂盛树叶间,可将房内的情形一览无疑。房中的床榻恰好位于窗户边,此时正不断传出男女欢好的叫浪声。那人影也是虚汗一阵,这种东西看多了也会长针眼,他这份苦差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杭州。
西山峭壁间的隐密阁楼中,男欢女爱。一番乌山云雨过后,花柔满足的躺在靳如墨的怀中,手指轻轻划过他有力而毫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杏眼挑豆,还不停的轻吻着靳如墨的胸膛,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氛。
“怎么,小柔,还没喂饱你么?是我让你舒服呢,还是你那个王爷呢?”靳如墨轻佻的手指触向花柔,惹来她一阵娇喘连连。花柔的床上功夫令他相当满意,看来这些年她也没闲着。
“哎呀大少爷,讨厌嘛。小柔的初夜可都是你的呢!”花柔想起以前在靳府,要不是有靳如墨这么个身强体壮真正的男人在身边,光靠那风烛残年的靳励,怎么可能满足她的需求。
“呵呵。”
边摸着身边的花柔,靳如墨旦笑不语。这小骚狐狸的初夜哪个知道是谁的,既然是送上门来的,岂有不要的道理!何况他现在还需要这女人帮她的忙,而这女人无非就是好那点玩意儿,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给她。她满足,自己也爽,这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