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这么办!欢如你等着,这事包我身上了。”骆仙儿蹦跳着朝外而去,对她来说这三天的缺口总算是有人补上了,大不了县东头那所学堂办起来后以王爷的名字命名不就行了!
“呵呵,呵呵呵呵。”愣了一会,齐艳雪哈哈大笑起来,“可真有你的!当初是你欠宏硕的钱才甘愿住在王府,没想到现在倒过来了,还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呢!”
“唉,欢如!不管你与硕王爷是否能重修旧好,但我还是很羡慕你们!至少你们可以公开的或吵,或闹,或打,或笑。可我呢?呵呵,我想我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所以,请一定要珍惜啊!”兰儿语重心长,一想起她与齐艳峰的种种,心酸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大嫂。”齐艳雪无奈的一叹,没人时她总会这么叫她。可事实却怎么也改变不了,身份上的限定已经无法改变。就算她与宏煦有这个心,但众口悠悠,天下人都看着,这叫她们如何是好。
“别这么叫我,艳雪。我一直让峰哥哥忘了我,再重新找一个,毕竟我不能害得你们齐家断了香火啊!”兰儿内心痛苦,委屈的泪水奔流而出,虽然极不情愿,但却也无可奈何。
“呵,兰儿,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他这一辈子除了你,不会再喜欢上任何女人了。”齐艳雪自然知道她的父母也急着想抱孙子,但强扭的瓜不甜,加上齐艳峰的爱情观更是执着得不得了,估计齐家还真在他手中绝代了也不一定。
向欢如却低头不语,看着兰儿那孱弱的身子和有些苍白无力的面色。或许。还是有办法的。只是,她需要再周详的考虑一番,此事得从长计议。
杭州皇家别苑。
西湖边的宝石山腰间,造了一处精致而华丽的亭院作为皇家的行宫,行宫占地整个半山腰,共分为左右四栋独立的建筑,宏煦特赐名为‘西景映月’。别苑四周由朱红色高墙而围,前为花园,后以宝石山为靠,自山上有一股天然小瀑布潺潺而下,清澈的泉水落入底部的一小方湖泊里。每到月圆之时,天空中浑圆的明月反射入西湖之中,故才有了‘西景映月’一说。
在靠近左边第二栋的荷苑中,也正是花柔目前暂住的地方。寝房前的堂厅建在一个大大的荷花池之上,正值夏日,满池的荷花竞相开放,如翠绿玉盘般的荷叶更是将朵朵荷花衬得粉嫩粉嫩的。花柔靠坐在堂厅的长廊边,青儿居于身后为她执着扇。
“嗯,这儿真美!”花柔轻手执起手中的小酒盅,一口琼浆玉液入口,她整个人酥麻的靠在廊椅边,慵懒的半睨着当空的圆月。
“是啊,王妃,我听这里的奴婢说,这‘西景映月’是皇上专为娘娘造的。娘娘喜欢杭州,好像他们隔不多时就会来小住几日。不过想想也对,杭州离城中快点的话也就一天的路程。”青儿将这几日听到的讯息转述给了花柔。
“哼,这有什么!要不是皇上选秀那会儿,我爹将我送去靳府伺候靳励那老头子,说不定这会儿以我的美貌与手段,也能捞个贵妃来当当。”花柔几杯酒下肚,有些晕眩起来,她埋怨着她爹一心想着当上丞相而巴结靳励,害她白白浪费了进宫选秀的机会。
“王妃,小心身子,还是少喝点吧,万一王爷要是回来见着您这样。”青儿警戒的四处张望了下,才对着花柔小声说。
“怕什么!呵呵,王爷根本就没回来过!他一心就死在那小娼妇的小淫窝里了!”花柔嫉妒的将手中酒盅抛入前方的荷花池中,恨得咬牙切齿。
“对了王妃,那靳公子。”
青儿有丝犹豫的看着眼前的花柔,直到三天前她们在回别苑的半路上遇见了靳如墨时,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死,而且似乎他也正谋划着什么。但后来她被遣开了,只留了花柔与靳如墨两人在房中说话。
“他?呵呵,他呀,可比他老子强多了!”花柔索性拿过身边的酒壶,就着壶口喝了起来,“他要我监视宏硕他们的行踪?呵呵呵呵,怎么监视?我连他的人都见不着怎么监视?呵呵呵呵。”
“王妃,您醉啦,王妃。”青儿一听花柔这话,还真给她酒后的胡言乱语吓出一身白毛汗来,忙扶着她要朝寝房里去。才转过身,便见前方柱子后面似乎有人,青儿一个哆嗦,才呵道,“什么人?”
“是属下,见王妃喝酒拿了醒酒茶过来。”只见阴影处,卓侍卫手端托盘来到了东倒西歪的花柔面前,低头恭敬的说道,“属下在对面见王妃饮酒,怕王妃喝多了伤了身子,这才端了醒酒茶过来。”
“你?呵呵,卓,卓侍卫?嗯,很好!来,来扶本王妃进去!”
花柔虽说喝了几杯,但也不至于醉,她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几杯酒下肚后,整个人都轻飘飘了起来,看着眼前孔武有力的卓侍卫,隐忍已久的欲念又被挑起,这才借酒装醉的朝卓侍卫的身上扑去。
“这,王妃,请小心身子。”卓侍卫小心的隔开花柔紧靠过来的身体,虽说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半推半就的将花柔扶进了寝房,身后还跟着青儿。只是,青儿没看到的是,卓侍卫不经意的双眼闪了闪。
将花柔送回寝房后,卓侍卫留下醒酒茶,行完宫礼后才出了寝房。而等到卓侍卫一走,花柔才懒洋洋的趴在宽大的床榻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青儿将醒酒茶奉上,接着自己也躺上了床榻。因为她明白,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花柔一定会要求她来满足那被挑起了情念。
果然,花柔一把打翻青儿手中的茶,拉过青儿就开始狂吻上她的唇,边吻边扯起她的衣服来。而青儿也是相当配合,并且尽可能的以被动变为主动。
“哦!不!我受够了!”花柔一脚揣开了青儿,青儿对于她来说已经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求!她要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去,把靳如墨那天带回来的那只鸽子拿来!”花柔满脸欲念未退,相信靳如墨可以给她想要的东西。至于现在,花柔从床榻底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细软小皮鞭,脸上银笑阵阵的看着青儿,有些扭曲的说道,“过来,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