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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黯然

面对怜云的沉默不语,南宫靖的心口有种难以言喻的抽痛。难道短短的几日,他就变心了吗?从来感情不外露的他,失望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写在了面上。怜云见到南宫靖这样,一时也觉得内疚万分。他竟因东方徽而让南宫靖难过了,难道他真的已经变心了?不对,他还是爱南宫靖的,因为见到南宫靖的不悦,他还是会在乎。

“南宫,我想我是爱你的。”怜云迟疑着说出了这句话。

南宫靖听到这个却没有想象中的惊喜,而是面色转而更为阴沉,他抿着唇,不再说话,俯身下去,替怜云将鞋穿好。便没再多看怜云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怜云对于南宫靖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来不及有什么感念,对方就已经不见了人影。他明白,即使说出了那句话,先前的犹豫已经刺痛了南宫靖的心,就算后面再怎么说,南宫靖也不会有多余的喜悦的。怜云怅然地望向南宫靖离开的地方,门被西方吹得拍打声孤单地响着,好像在昭示着刚才那个人心中的不满。看着看着从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怜云没有多看,以为是南宫靖便叫道:“南宫~”那身影听到后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走到前面,怜云这才看清,是东方徽!

“是我。”东方徽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怜云的眼神带着阴郁。

“哦。”想看到南宫靖失意地离开,再见到东方徽一脸冤鬼样子地走过了,怜云觉得全身战战兢兢的,自己再做出什么来,这两个人不知会怎么样。

“我在楼下等了很久,也不见你下来,就上来看看。”东方徽说着环顾了一下房间,他应该是在找南宫靖。

“他走了。”理解到东方徽的意思,怜云平静地说道。

“走了?”东方徽对此似乎还存有怀疑。

“嗯。”怜云也不愿多说,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房间,“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东方徽跟在后面,不知他是否是因为南宫靖离开的缘故,脚下的步子似乎比先前要轻松了许多。

又是两个人在马车上,怜云还是靠在窗边,直瞪着窗外跟自己无关的景物发愣。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关于南宫靖和东方徽的事情,不再烦恼。

“怜云,你……”东方徽这时叫唤了一声。

“我没事。”怜云转过头,也没多想便回答道。对方听到他这句也却是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将手中的水壶递到了怜云面前,怜云这时也是一阵尴尬。原来他是要问自己要不要喝水。怜云接过水壶,仰头将水倒进了喉咙,水流得太急,一下便呛得只咳。

东方徽吓得不轻,赶紧伸手拍着怜云的背,忧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咳咳咳……”怜云呛得胸口直痛,眼泪竟然也跟着流了出来。

“我很难受。”怜云侧头看向东方徽,像小孩一样渴望得到谅解的眼神,看得东方徽好不心疼。他张开手臂,抱住了怜云,许是只有这样才能够好好地表达他对怜云安慰。

怜云头埋在东方徽的胸前,眼泪也就那样不止地流着,湿透了一大片衣服。此刻他只想这样放肆地哭一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煎熬的事情,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做,那样难受的事情在心里压积了太久,总是想要宣泄出来的。

怜云不知道,南宫靖其实并没有就此离开,而在后面一直跟着他,他在东方徽怀中大哭的场景自是没有任何掩饰地全部落在南宫靖的眼里,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怜云的眼泪是否为他而流,可是他现在却躺在别人的怀里。难道对于自己就不能够释放心里的痛苦吗?

怜云哭了很久,最后好像身体的力气都被哭给用掉了一样。他无力地躺在东方徽的怀中,眼睛因为流泪而微红疲惫,嘴唇因充血而鲜红,看着引人生怜。东方徽调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势,妥帖地半抱着怜云,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睡觉一样。

“舒服些了吗?”东方徽小声问道。

“嗯。”怜云微微点头,跟靠近了东方徽一些,声音是哭后明显地尖细无力,“你这个样子像我母亲。”

“呃~”东方徽面上有些难堪,苦笑着说道,“我发现在你面前我就跟保姆一样了。”

“嗯?”怜云听他这么一说,又见他那表情,竟然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被笑的一方也只得无可奈何地应和着他默不作声。

那样轻松温情的一幕放在南宫靖的眼里,简直就是一阵折磨,原来他真的已经变了。也许自己就只能做离开的那方。只要怜云觉得喜欢,自己又何必让他为难呢,策马转身疾驰而去,却不想此时躺下的怜云刚好在那个角度看见了他离开时落寞的背影。

“南宫!--”

南宫靖的背影直到今夜都还在怜云的梦中挥之不去,是不是自己伤害了他,所以上天要将让自己这么痛苦百倍的去赔偿他呢?来到京洲的第一天,怜云便病倒了。他是被东方徽一路抱到东宫的。那些太监宫女好像把自己当做他的男宠,小心翼翼地一口一个主子叫唤着。身体的虚弱已经超出怜云的想象了,他每天连抬起眼皮的重量都是相当吃力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东方徽每天都过来看怜云,夜里还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说是给他暖身,对于那份温暖怜云渐渐地便有些依恋了,身体的温度白天热得跟火烤一样,晚上却冷得好像置身冰窟一般。对于这个,怜云甚至有些庆幸,在身体煎熬的时候,他就能短暂地忘记对于南宫靖的伤心与想念了。

“我到底该怎么治好你呢?”东方徽紧紧地拥着怜云冰凉的身体,忧虑地问道,又好像是自言自语,怀里的人此刻睡的正沉,即便没有睡觉,他也是在痛苦于身体中的煎熬的。又怎么会听得到他的话呢?无奈地叹了口气,东方徽也只得跟怜云一起入睡,也许就是这样他能够摆脱痛苦,所以他选择了这样吧。

窗外皇宫已经覆上了薄薄的白雪,半夜里听不到丝丝的声响,这时一道红色的声音轻盈的越过,若没有仔细看,可能会以为是一阵风吹过而已。

室内东方徽刚合上眼,便感觉周围有动静,飞速地朝自己这边过来。他轻轻放开怜云,飞一起身,便迎上了红色身影,本以为是攻击,没想到对方竟然吹出一股白色的气体,东方徽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怜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体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那种病痛缠身的感觉了。手腕上有微微的痛传来,低头看去,一只体型小巧的雪襜正伏在手腕的伤口上吮吸着自己的血液,晶莹的身体由透明变成了青黑,然后就听见一声小小的咕咕声,显然是吃饱了,转身便跳到旁边的纤纤素手上,乖乖地被装进精雕的象牙盒内。

抬眼看见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人,温婉的长相带给怜云心里一点小小的安慰,“靛萍--”

“公子,你最近看来经历了很多事情。”靛萍温柔地笑着,伸手替他包扎手腕的伤口。

“是很多,多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他理清了。”怜云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装饰,他不在东宫了,那么现在他是在哪里?

“那就不要理了。”靛萍轻轻地说道,“公子你还是公子你自己啊,为什么要为别人而去烦恼呢?”

“这样……”靛萍软软的声音听着怜云心里舒适了许多,“也好。”

“公子。”甜美的声音轻轻呼唤着,红色的轻纱得体地穿在身上,面部蒙着也被红纱遮住了。

怜云看着,恍惚间好像想起了铭秋,“菲颜。你长大了?”

“我的修炼可比你成功。”菲颜轻轻地笑道,“你竟然走火入魔了。”

“嗯,这真的是意外啊。”怜云苦笑道,“你们怎么回来这里?”

话音刚落,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从外面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素颖!蓝樱!”怜云是带着惊喜地呼叫着的。

“哼!”蓝樱冷哼一声说道,“我可不是为你来的!”

“呵呵……就知道嘴硬。”素颖呵呵地笑道,“刚才不知道是谁还急着找药来来着。”

“那是为了节省时间!”蓝樱有些尴尬的辩解道,眼见这两个人的争论,怜云感觉好像回答了白云谷一样,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其实不必多问,他也知道,素颖、靛萍、菲颜、蓝樱是母亲安排过来的,就算没有安排,她们也会自己跑过来。她们怎么会像世人说的那样是自己的使女,专门伺候自己的呢?她们其实就是他从小到大唯一说话的人,唯一能够好不多想便为自己付出的人啊。

怜云在靛萍和菲颜的悉心照顾下,日渐恢复了体力。林家的功夫他算是废了,不过也好也不用去顾虑那么多了。当然他不是全身武功都废了,他本身还有白云谷的历代传授的姚琼神功。幼年时可能母亲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硬是给了他林家剑谱,让他全方位发展,结果炼了也就七八年的光景,就被整成今天这样个结果,走火入魔。

“蓝樱,我们去查孙府的案子吧。”有天早晨,怜云练完功后,觉得神清气爽便愉快地对蓝樱说道。

“你现在正的可以去查案了?”蓝樱怀疑地大量这怜云。

“不用担心……”怜云本还想说些宽心的话时,蓝樱便尖刻地打断了。

“你如果在惹出点乱子来,我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蓝樱凶狠狠地瞪着怜云,他前面那几次的表现够让她对他不放心的了。

“我会小心的。这次一定会查出个结果来。”怜云吞了吞口水,小心地说道。

“相信你才怪呢!你再待在这里好好养两天再说。”蓝樱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出了房间,然后是“嘭!”地关门声。

“哎--”怜云看着紧闭着的大门无奈地叹了口气。

“冰糕,叹什么气,要查案还要跟那个小丫头片子一起吗?”从怜云的身后传来林米戏谑的声音。

“爹?”怜云转头看向来人,真的是林米。

“你这两天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依我看你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了。”林米坐下来,替怜云斟了一杯茶。

“爹,你一直都在?”怜云试探的问道,对于自己的这位糯米父亲他有太多的问题了。

“从邵洲驿站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不然你觉得你病成那样,四大使女会知道吗?”林米反问道。

“那我……那个、那个你也知道?”怜云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和他们两个早点断了也好,你可是林家现在唯一的香火了。”林米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就算不是性别的问题,也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早晚是要散的。”

怜云听着这话,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们跟自己迟早都要散了的吗?自己好像隐约也明晓了这个道理,却一直不敢正视,所以就变成了今天这样,也许父亲说得对自己这样和他们断了也好,今后的生活也就回到了正轨上来,再也不为任何人心伤,挂念。

“那我们现在去查案吧?”怜云以征求意见的口吻问道,比较林米也是蓝樱的亲叔父,应该是会愿意帮忙的。

“我不好出面。”林米抿了一口茶,皱眉说道。

“那?”怜云一听就有些急了,他都不能出面,那自己怎么查下去啊?

“那个东方徽不是说带你来京洲查案的吗?去和他一起查吧。”林米平静地回答道。

“爹,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跟他断了也好吗?怎么又让自己去找他啊。怜云听着就郁结了。

“是他有言在先的,而且以他的权势,会方便查案的许多事情。”林米理所当然地说道,还一副嫌笨的样子看着怜云。

“……”怜云无语了,他除了按他说的做,哪还有别的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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