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去。”马瘸子对门口的兄弟说。
门口的兄弟把门关上,瞄了一眼蒋觉峰。
“恩,你们是我们最看好的学生社团,天罡,在学生里的影响力还算大,恩,以后也许有一天你们能成为J市或者H省,甚至全国最大的社团,但是小老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涉世太浅,可千万别让浮在表面上的水把你呛到,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被呛到,不死也残,好了,今天本来是来教训教训你的,让你长长记性,看你的样子,完全没那个心情了,好了,给他蒙上布,让他走。”马瘸子侧着对旁边的两个保镖样子的人说。
“好。”两人应答者。
“我出去,记得,蒙上眼睛,开车多转几个圈,直接送到学校。”
“恩,好,放心吧,大哥。”
“还有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不会的。”
说完,马瘸子走了,留几个人在原地。
“小兄弟儿,对不起了,这是规矩,别人是不能知道这个地方的,所以,还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然后把你装进麻袋,别怪我们,这是规矩。”
“恩,好。”蒋觉峰有种从死亡界线逃出来的感觉,认为现在自己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好像捡回来的一样,大灾大难以后的幸存者。
说着,两个人把蒋觉峰的眼睛蒙上,脑袋又被套上一个有霉味的麻袋。
两个人扛着蒋觉峰走出去,一个门又一个门,不知道是在重复走一条道还是路真的就那么长。
外边的空气逐渐转凉,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
蒋觉峰被塞到车里,车开出去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后面的人把麻袋打开,眼罩摘下来,蒋觉峰眼前的出现的竟然是市中心了,重新呼吸道新鲜空气的蒋觉峰仿佛获得了重生。一口一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蒋觉峰,是吗?”前面的司机问蒋觉峰。
“恩。”蒋觉峰有些晕眩。
“听说过敢死队这个名字吗?”司机转了一个弯。
“听说过。”蒋觉峰如实回答,吕兴这几天才跟他说。
“知道吗?他们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蒋觉峰摇摇头,这也是事实。
“要是现在给你个任务,让你去认识一下。怎么样,就算是给马哥一个面子,怎么样?交个朋友,大家以后有事都好说。”开车的司机说。
“我,关键是不认识,我怎么去认识一下呀,就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不是不给面子。”
“你会知道的,你去拜访一下,地址我会告诉你,你以天罡社团的老大的名义去拜访。”
“天啊。”蒋觉峰有些无奈了,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位置了,还要受制于别人,真是不敢想象。
“呵呵!”他旁边的人笑了笑,“马哥这是看得起你,我们早就调查过你了,不瞒你说,你没有后台,很多老大举杯的东西你都没有,老大这才抓你来本来是想教训教训你的,没想到变成了这样,这次是给你面子,别怪哥们说的话难听,这次放你,下次谁也不知道了,别给脸不要。”
蒋觉峰敏敏嘴唇。
“这样你才对得起我们老大的一片心意。
“好,你们给我地址,但是你们最好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回去的时候替我谢谢你们老大。“
“识时务者为俊杰!“前面开车的司机说。
车继续开,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在学校的主楼门口停下。
“明天继续去你的酒吧,有人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蒋觉峰狠狠的摔上车门,人活着一辈子太艰难了,蒋觉峰此刻就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为难。
“好。”蒋觉峰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样,是个老大,什么都不想的学生。
此时正是中午,有点冷,中秋节将至,有很多同学都已经整理行李回家了,中秋放三天,中秋节和十一国庆查不了几天,一个礼拜左右,中秋放三天,十一放最少一个礼拜,要是离家近他也回家,学校到家需要七个小时,出去来回的车程就能在家呆两天,还不如就十一一起回去呢,能在家多呆几天。
蒋觉峰裹紧衣服,还是有丝丝凉风钻进衣服里。
蒋觉峰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走了,貌似自己的人生。
蒋觉峰找出自己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按了开机键。
给吕兴打了个电话。
“吕兴?你在哪呢?”风有点大了,蒋觉峰打了个寒战,攥紧拳头。
“哥,你在哪呢?昨天他们把你抓哪去了?”
蒋觉峰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那只呆了一个晚上。
“我没事,回去再说,你现在在哪呢?”
“寝室呢,他们没伤到你什么吧。”
“没有,就是做个朋友,没事了。”
“哦!那你今天看看有没有时间,你还是搬到原来郝哥那个地方住吧,现在都知道你在寝室睡,在那,小区有保安,还比较安全点。
“恩,行吧,我吃个饭就上去。“
“恩,那好,我先去你寝室帮你收拾收拾,你要买点什么就去买吧,在寝室留点东西,要不你直接去开门吧,省着你上来了,也挺累的,你知道在哪吧。”
“不知道,我不上去了,就在下面等你,你那是不是有钥匙。”
“恩,对,我这有。”
“你去吧,一切都你去办吧,我现在有事先去一下金达那。”
蒋觉峰心里还是担心崔楠的,不知道这两天金达和崔楠的进展怎么样,事已至此,也该释然了,两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就是一件很幸福圆满的事。
他没有提前给金达打电话,马瘸子交给他的事,有些棘手,他不知道要是见了面了,怎么说明来意,他知道金达一定不是一个很平凡的小角色,他的背后肯定隐藏了很多的秘密,现在也许只有金达能给自己一点中肯的意见了,很多时候,女人想哭了可以随便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每次哭都有可能换肩膀,而男人想哭了就找一个一生的挚交,兄弟是一辈子的事,金达,对于蒋觉峰来说就是一辈子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