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896800000004

第4章 小说(3)

“我不愿意和老马在一块,老马整天像睡着。”

平儿囊中带着柿子走到一边去吃,王婆怨怒着:“好孩子呀!我管不好你,你还有爹哩!”

平儿没有理谁,走出场子,向着东边种着花的地端走去。他看着红花,吃着柿子走。

灰色的老幽灵暴怒了:“我去唤你的爹爹来管教你呀!”

她像一只灰色的大鸟走出场去。

清早的叶子们,树的叶子们,花的叶子们,闪着银珠了!太阳不着边际的圆轮在高梁棵的上端;左近的家屋在预备早饭了。

老马自己在滚压麦穗,勒带在嘴下拖着,它不偷食麦粒,它不走脱了轨,转过一个圈,再转过一个,绳子和皮条有次序的向它光皮的身子摩擦,老动物自己无声地动在那里。

种麦的人家,麦草堆得高涨起来了!福发家的草堆也涨过墙头。福发的女人吸起烟管。她是健壮而短小,烟管随意冒着烟;手中的耙子,不住地耙在平场。

侄儿打着鞭子行经在前面的林荫,静静悄悄地他唱着寂寞的歌声;她为歌声感动了!耙子快要停下来,歌声仍起在林端:“昨晨落着毛毛雨,……小姑娘,披蓑衣……小姑娘,……去打鱼。”

二、菜圃

菜圃上寂寞的大红的西红柿,红着了。小姑娘们摘取着柿子,大红大红的柿子,盛满她们的筐篮;也有的在拔青萝卜,红萝卜。

金枝听着鞭子响,听着口哨响,她猛然站起来,提好她的筐子惊惊怕怕的走出菜圃。在菜田东边,柳条墙的那个地方停下,她听一听口笛渐渐远了!

鞭子的响声与她隔离着了!她忍耐着等了一会,口笛婉转地从背后的方向透过来;她又将与他接近着了!菜田上一些女人望见她,远远的呼唤:“你不来摘柿子,干什么站到那儿?”

她摇一摇她成双的辫子,她大声摆着手说:“我要回家了!”

姑娘假装着回家,绕过人家的篱墙,躲避一切菜田上的眼睛,朝向河湾去了。筐子挂在腕上,摇摇搭搭。口笛不住地在远方催逼她,仿佛她是一块被引的铁跟住了磁石。

静静的河湾有水湿的气味,男人等在那里。

五分钟过后,姑娘仍和小鸡一般,被野兽压在那里。男人着了疯了!他的大手故意一般地捉紧另一块肉体,想要吞食那块肉体,想要破坏那块热的肉。尽量的充涨了血管,仿佛他是在一条白的死尸上面跳动,女人赤白的圆形的腿子,不能盘结住他。于是一切音响从两个贪婪着的怪物身上创造出来。

迷迷荡荡的一些花穗颤在那里,背后的长茎草倒折了!不远的地方打柴的老人在割野草。他们受着惊扰了,发育完强的青年的汉子,带着姑娘,像猎犬带着捕捉物似的,又走下高粱地去。他手是在姑娘的衣裳下面展开着走。

吹口哨,响着鞭子,他觉得人间是温存而愉快。他的灵魂和肉体完全充实着,婶婶远远的望见他,走近一点,婶婶说:“你和那个姑娘又遇见吗?她真是个好姑娘。……唉……唉!”

婶婶像是烦躁一般紧紧靠住篱墙。侄儿向她说:“婶娘你唉唉什么呢?我要娶她哩!”

“唉……唉……”

婶婶完全悲伤下去,她说:“等你娶过来,她会变样,她不和原来一样,她的脸是青白色;你也再不把她放在心上,你会打骂她呀!男人们心上放着女人,也就是你这样的年纪吧!”

婶婶表示出她的伤感,用手按住胸膛,她防止着心脏起什么变化,她又说:“那姑娘我想该有了孩子吧?你要娶她,就快些娶她。”

侄儿回答:“她娘还不知道哩!要寻一个做媒的人。”

牵着一条牛,福发回来。婶婶望见了,她急旋着走回院中,假意收拾柴栏。叔叔到井边给牛喝水,他又拉着牛走了!婶婶好像小鼠一般又抬起头来,又和侄儿讲话:“成业,我对你告诉吧!年青的时候,姑娘的时候,我也到河边去钓鱼,九月里落着毛毛雨的早晨,我披着蓑衣坐在河沿,没有想到,我也不愿意那样;我知道给男人做老婆是坏事,可是你叔叔,他从河沿把我拉到马房去,在马房里,我什么都完啦!可是我心也不害怕,我欢喜给你叔叔做老婆。这时节你看,我怕男人,男人和石块一般硬,叫我不敢触一触他。”

“你总是唱什么‘落着毛毛雨,披蓑衣去打鱼……,’我再也不愿听这曲子,年青人什么也不可靠,你叔叔也唱这曲子哩!这时他再也不想从前了!那和死过的树一样不能再活。”

年青的男人不愿意听婶婶的话,转走到屋里,去喝一点酒。他为着酒,大胆把一切告诉了叔叔。福发起初只是摇头,后来慢慢的问着:“那姑娘是十七岁吗?你是二十岁。小姑娘到咱们家里,会做什么活计?”

争夺着一般的,成业说:“她长得好看哩!她有一双亮油油的黑辫子。什么活计她也能做,很有气力呢!”

成业的一些话,叔叔觉得他是喝醉了,往下叔叔没有说什么,坐在那里沉思过一会,他笑着望着他的女人。

“啊呀……我们从前也是这样哩!你忘记吗?那些事情,你忘记了吧!……哈……哈,有趣的呢,回想年青真有趣的哩。”

女人过去拉着福发的臂,去抚媚他。但是没有动,她感到男人的笑脸不是从前的笑脸,她心中被他无数生气的面孔充塞住,她没有动,她笑一下赶忙又把笑脸收了回去。她怕笑得时间长,会要挨骂。男人叫把酒杯拿过去,女人听了这话,听了命令一般把杯子拿给他。于是丈夫也昏沉的睡在炕上。

女人悄悄地蹑着脚走出了,停在门边,她听着纸窗在耳边鸣,她完全无力,完全灰色下去。场院前,蜻蜓们闹着向日葵的花。但这与年青的妇人绝对隔碍着。

纸窗渐渐的发白,渐渐可以分辨出窗棂来了!进过高粱地的姑娘一边幻想着一边哭,她是那样的低声,还不如窗纸的鸣响。

她的母亲翻转身时,哼着,有时也锉响牙齿。金枝怕要挨打,连忙在黑暗中把眼泪也拭得干净。老鼠一般地整夜好像睡在猫的尾巴下。通夜都是这样,每次母亲翻动时,像爆裂一般地,向自己的女孩的枕头的地方骂了一句:“该死的!”

接着她便要吐痰,通夜是这样,她吐痰,可是她并不把痰吐到地上;她愿意把痰吐到女儿的脸上。这次转身她什么也没有吐,也没骂。

可是清早,当女儿梳好头辫,要走上田的时候,她疯着一般夺下她的筐子:

“你还想摘柿子吗?金枝,你不像摘柿子吧?你把筐子都丢啦!我看你好像一点心肠也没有,打柴的人幸好是朱大爷,若是别人拾去还能找出来吗?若是别人拾得了筐子,名声也不能好听哩!福发的媳妇,不就是在河沿坏的事吗?全村就连孩子们也是传说。唉!……那是怎样的人呀?以后婆家也找不出去。她有了孩子,没法做了福发的老婆,她娘为这事羞死了似的,在村子里见人,都不能抬起头来。”

母亲看着金枝的脸色马上苍白起来,脸色变成那样脆弱。母亲以为女儿可怜了,但是她没晓得女儿的手从她自己的衣裳里边偷偷地按着肚子,金枝感到自己有了孩子一般恐怖。母亲说:“你去吧!你可再别和小姑娘们到河沿去玩,记住,不许到河边去。”

母亲在门外看着姑娘走,她没立刻转回去,她停住在门前许多时间,眼望着姑娘加入田间的人群,母亲回到屋中一边烧饭,一边叹气,她体内像染着什么病患似的。

农家每天从田间回来才能吃早饭。金枝走回来时,母亲看见她手在按着肚子:“你肚子疼吗?”

她被惊着了,手从衣裳里边抽出来,连忙摇着头:“肚子不疼。”

“有病吗?”

“没有病。”

于是她们吃饭。金枝什么也没有吃下去,只吃过粥饭就离开饭桌了!母亲自己收拾了桌子说:“连一片白菜叶也没吃呢!你是病了吧?”

等金枝出门时,母亲呼唤着:“回来,再多穿一件夹袄,你一定是着了寒,才肚子疼。”

母亲加一件衣服给她,并且又说:“你不要上地吧?我去吧!”

金枝一面摇着头走了!披在肩上的母亲的小袄没有扣钮子,被风吹飘着。

金枝家的一片柿地,和一个院宇那样大的一片。走进柿地嗅到辣的气味,刺人而说不定是什么气味。柿秧最高的有两尺高,在枝间挂着金红色的果实。

每棵,每棵挂着许多,也挂着绿色或是半绿色的一些。除了另一块柿地和金枝家的柿地接连着,左近全是菜田了!八月里人们忙着扒土豆;也有的砍着白菜,装好车子进城去卖。

二里半就是种菜田的人。麻面婆来回的搬着大头菜,送到地端的车子上。

罗圈腿也是来回向地端跑着,有时他抱了两棵大形的圆白英,走起来两臂像是架着两块石头样。

麻面婆看见身旁别人家的倭瓜红了。她看一下,近处没有人,起始把靠菜地长着的四个大倭瓜都摘落下来了。两个和小西瓜一样大的,她叫孩子抱着。罗圈腿脸累得涨红,和倭瓜一般红,他不能再抱动了!两臂像要被什么压掉一般。还没能到地端,刚走过金枝身旁,他大声求救似的:“爹呀,西……西瓜快要摔啦,快要摔碎啦!”

他着忙把倭瓜叫西瓜。菜田许多人,看见这个孩子都笑了!凤姐望着金枝说:“你看这个孩子,把倭瓜叫成西瓜。”

金枝看了一下,用面孔无心的笑了一下。二里半走过来,踢了孩子一脚;两个大的果实坠地了!孩子没有哭,发愣地站到一边。二里半骂他:“混蛋,狗娘养的,叫你抱白菜,谁叫你摘倭瓜啦?……”

麻面婆在后面走着,她看到儿子遇了事,她巧妙的弯下身去,把两个更大的倭瓜丢进柿秧中。谁都看见她作这种事,只是她自己感到巧妙。二里半问她:“你干的吗?胡涂虫!错非你……”

麻面婆哆嗦了一下,口齿比平常更不清楚了:“……我没……”

孩子站在一边尖锐地嚷着:“不是你摘下来叫我抱着送上车吗?不认账!”

麻面婆使着眼神,她急得要说出口来:“我是偷的呢!该死的……别嚷叫啦,要被人抓住啦!”

平常最没有心肠看热闹的,不管田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沉埋在那里的人们,现在也来围住他们了!这里好像唱着武戏,戏台上耍着他们一家三人。

二里半骂着孩子。

“他妈的混帐,不能干活,就能败坏,谁叫你摘倭瓜?”

罗圈腿那个孩子,一点也不服气的跑过去,从柿秧中把倭瓜滚弄出来了!

大家都笑了,笑声超过人头。可是金枝好像患着传染病的小鸡一般,着眼睛蹲在柿秧下,她什么也没有理会,她逃出了眼前的世界。

二里半气愤得几乎不能呼吸,等他说出“倭瓜”是自家种的,为着留种子的时候,麻面婆站在那里才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没有什么过错,偷摘自己的倭瓜。她仰起头来向大家表白:“你们看,我不知道,实在不知道倭瓜是自家的呢!”

麻面婆不管自己说话好笑不好笑,挤过人围,结果把倭瓜抱到车子那里。

于是车子走向进城的大道,弯腿的孩子拐拐歪歪跑在后面。马,车,人渐渐消失在道口了!

田间不断的讲着偷菜棵的事。关于金枝也起着流言:“那个丫头也算完啦!”

“我早看她起了邪心,看她摘一个柿子要半天工夫;昨天把柿筐都忘在河沿!”

“河沿不是好人去的地方。”

凤姐身后,两个中年的妇人坐在那里扒胡萝卜。可是议论着,有时也说出一些淫污的话,使凤姐不大明白。

金枝的心总是悸动着,时间像蜘蛛缕着丝线那样绵长;心境坏到极点。

金枝脸色脆弱朦胧得像罩着一块面纱。她听一听口哨还没有响。辽阔的可以看到福发家的围墙,可是她心中的哥儿却永不见出来。她又继续摘柿子,无论青色的柿子她也摘下。她没能注意到柿子的颜色,并且筐子也满着了!她不把柿子送回家去,一些杂色的柿子,被她散乱的铺了满地。那边又有女人故意大声议论她:“上河沿去跟男人,没羞的,男人扯开她的裤子!……”

金枝关于眼前的一切景物和声音,她忽略过去;她把肚子按得那样紧,仿佛肚子里面跳动了!忽然口哨传来了!她站起来,一个柿子被踏碎,像是被踏碎的蛤蟆一样,发出水声。她跌倒了,口哨也跟着消灭了!以后无论她怎样听,口哨也不再响了。

金枝和男人接触过三次:第一次还是在两个月以前,可是那时母亲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昨天筐子落到打柴人手里,母亲算是渺渺茫茫的猜度着一些。

金枝过于痛苦了,觉得肚子变成个可怕的怪物,觉得里面有一块硬的地方,手按得紧些,硬的地方更明显。等她确信肚子有了孩子的时候,她的心立刻发呕一般颤栗起来,她被恐怖把握着了。奇怪的,两个蝴蝶叠落着贴落在她的膝头。金枝看着这邪恶的一对虫子而不拂去它。金枝仿佛是米田上的稻草人。

母亲来了,母亲的心远远就系在女儿的身上。可是她安静地走来,远看她的身体几乎呈出一个完整的方形,渐渐可以辨得出她尖形的脚在袋口一般的衣襟下起伏的动作。在全村的老妇人中什么是她的特征呢?她发怒和笑着一般,眼角集着愉悦的多形的纹皱。嘴角也完全愉快着,只是上唇有些差别,在她真正愉快的时候,她的上唇短了一些;在她生气的时候,上唇特别长,而且唇的中央那一小部分尖尖的,完全像鸟雀的嘴。

母亲停住了。她的嘴是显着她的特征,——全脸笑着,只是嘴和鸟雀的嘴一般。因为无数青色的柿子惹怒她了!金枝在沉想的深渊中被母亲踢打了:“你发傻了吗?啊……你失掉了魂啦?我撕掉你的辫子……”

金枝没有挣扎,倒了下来;母亲和老虎一般捕住自己的女儿。金枝的鼻子立刻流血。

她小声骂她,大怒的时候她的脸色更畅快,笑着慢慢地掀着尖唇,眼角的线条更加多的组织起来。

“小老婆,你真能败毁。摘青柿子。昨夜我骂了你,不服气吗?”

母亲一向是这样,很爱护女儿,可是当女儿败坏了菜棵,母亲便去爱护菜棵了。农家无论是菜棵,或是一株茅草也要超过人的价值。

该睡觉的时候了!火绳从门边挂手巾的铁丝上倒垂下来,屋中听不着一个蚊虫飞了!夏夜每家挂着火绳。那绳子缓慢而绵长地燃着。惯常了,那像庙堂中燃着的香火,沉沉的一切使人无所听闻,渐渐催人入睡。艾蒿的气味渐渐织入一些疲乏的梦魂去。蚊虫被艾蒿烟驱走。金枝同母亲还没有睡的时候,有人来在窗外,轻慢地咳嗽着。

母亲忙点灯火,门响开了!是二里半来了。无论怎样母亲不能把灯点着,灯心处爆着水的炸响,母亲手中举着一支火柴,把小灯列得和眉头一般高,她说:“一点点油也没有了呢!”

金枝到外房去倒油。这个时间,他们谈说一些突然的事情。

母亲关于这事惊恐似的,坚决的,感到羞辱一般的荡着头:“那是不行,我的女儿不能配到那家子人家。”

二里半听着姑娘在外房盖好油罐子的声音,他往下没有说什么。金枝站在门限向妈妈问:“豆油没有了,装一点水吧?”

金枝把小灯装好,摆在炕沿,燃着了!可是二里半到她家来的意义是为着她,她一点不知道。二里半为着烟袋向倒悬的火绳取火。

母亲,手在按住枕头,她像是想什么,两条直眉几乎相连起来。女儿在她身边向着小灯垂下头。二里半的烟火每当他吸过了一口便红了一阵。艾蒿烟混加着烟叶的气味,使小屋变做地下的窖子一样黑重!二里半作窘一般的咳嗽了几声。金枝把流血的鼻子换上另一块棉花。因为没有言语,每个人起着微小的潜意识的动作。

就这样坐着,灯火又响了。水上的浮油烧尽的时候,小灯又要灭,二里半沉闷着走了!二里半为人说媒被拒绝,羞辱一般的走了。

中秋节过去,田间变成残败的田间;太阳的光线渐渐从高空忧郁下来,阴湿的气息在田间到处撩走。南部的高粱完全睡倒下来,接接连连的望去,黄豆秧和揉乱的头发一样蓬蓬在地面,也有的地面完全拔秃似的。

同类推荐
  • 一口气读懂中国文学史

    一口气读懂中国文学史

    本书从中国文学历史画卷中采撷了部分精髓,从散文、赋、诗、词、戏曲、小说等文体对中国文学史进行概览,从远古时代口耳相传的神话传说到当今喧哗的收集网络文学,择取较有代表性的作品、作家进行详细介绍。
  • 目送您老去的背影

    目送您老去的背影

    我们渴望成长,父母却在我们的叛逆中渐渐老去,或许你早已在忙碌中忘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但在品读一路开花文字的同时,总能让你忆起那些尘封心底已然模糊的画面。《目送您老去的背影》为当红青春作家一路开花最新力作,以爱之名,体悟人生。作者以平凡却感人的故事,质朴又温暖的笔触,向我们展开了生活中那绚烂深情的亲情画卷。你有多久没有回家?有多久没有看望父母?本书带你重回心灵最柔软的角落,找回那份久违的感动,学会如何爱,如何表达爱。
  • 桃花扇故事:英文

    桃花扇故事:英文

    ThePeachBlossomFamisagreatmasterpieceofKunoperaandhasbeenafavoriteofChineseaudiencesformorethan300years.Thisbook,withplainwords,intendstohelpforeignreadersunderstandthestoryandappreciateclassicChineseopera.
  •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是卢梭去世前的作品,没有完全完成,生前也并没有出版,甚至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出版它。十篇漫步没有一定的顺序,也没有一定的体例,连确切的写作时间都无从考据。对于卢梭自己而言,这十篇漫步只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他在尝试着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生活哲学,接受自己对突如其来的做人失败的解释。他说,“对孤寂生活抱有强烈的兴味,甚而再也不想离开这种生活”,说到底,不过是骄傲的嗟叹而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成了卢梭“最富特色”的作品。
  •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本书由作者过去五年发表的各类文章精选而成。在书中,作者选择暂时回避各种大而化之的议论,退而反思自己的写作与成长历程,观察被时代绑架的一代年轻人他们的童年早早消逝,青春期过早觉醒,他们过早地发现了成人世界的虚伪,更过早地被抛入一个充满竞争与争斗的世界试着描摹群像,剖析标本。同时,在十七年的写作之后,重寻写作的意义,思考作家与时代的关系,袒露内心的文学地图。
热门推荐
  • 花都至尊王

    花都至尊王

    《2015都市力作》道一个承诺,背负一世枷锁,以悲歌落幕,这是英雄。扯一个弥天大谎,让整个世界随之起舞,而自己却冷眼旁观,这就是枭雄。玩多少阴谋、用多少韬略才配得上奸雄这个称号呢?叶峰一个以悲剧为生,以低调行事横空出世的王者,败南北两位太子,混迹花都,什么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统统踩在脚下。什么拉登手下第一悍将‘不死之神’,世界最强生物黑手党‘金刚’,统统灭掉。
  • 异能骑士团

    异能骑士团

    自出生开始的泪痣诅咒,眼泪的彼岸花,遮盖了安逸的人生,本来应该一直悲惨的她,突然就开始了一次机会。亚特兰学院入取通知书到来的那一瞬间,世界都被悄悄改变。奇怪的大家,奇怪的一切,本来的诅咒成为了异能的开始。不停寄来的委托书,不断被搅乱的生活,安逸,准备,这是你的世界,请记得带上你的人生。这里是异能骑士团,只要你有自己的执念,就来加入吧。
  • 我普通又独一无二的青春

    我普通又独一无二的青春

    一本写给自己的高中回忆录,也许好多学生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一点影子。
  • 异界绝世媚妃

    异界绝世媚妃

    变形机甲现身异界手机变身绝密武器高压锅练就神奇丹药美女与野兽狂欢共舞一位穿越后的美女在异界修灵力,斗魔兽的传奇旅程就此展开。。。本书绝不太监,各位读友动动金贵的小手,收藏一下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太阳照在湘水河边

    太阳照在湘水河边

    懵懂的青春,漂泊的岁月,在嬉闹中,在沉思中,在喧嚣中,在寂静中,沉淀在记忆里。试图改变生活,试图完善自己,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失败的无奈,有拼搏的汗水也有欢乐的笑容,你无悔于青春吗?一年又一年,太阳依旧静静地照在湘水边,波光粼粼,微风吹着脸庞的感觉真好!敬请期待湘水河边的校园故事。这里有奋斗的故事,有纯纯的爱情!谨以此书送给所有为理想奋斗过或者奋斗着的人们!作者申明:本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本书读者群号:82018590太阳照在湘水河边,验证为书中女主名字。
  • 我的影子shadow

    我的影子shadow

    我是影子,不会说话,没有思想,只是默默看着主人的生活。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异世仙行

    异世仙行

    一位低头族元老少女因低头看手机来到了异世,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且看清娴如何在异世一路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