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抱了小古,连那几件衣服都懒得带走,离了喜来客栈,小碳去了花府。
一年多不见,花无痕与靳玉儿的脸上或多或少的染了点岁月的痕迹,发生了许多事,他们又怎能不忧心呢?还好,阿影这位义兄够能耐,虽没少让义父义母提心吊胆,但是大家都好好的,这便是最好的。
花府因小碳的出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靳玉儿更是抱着小碳,哭得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
“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回来了就好。”花无痕的眼眶微微泛着红,忙转过头去吩咐着厨子,给小碳弄些好吃的。
心,渐渐暖了起来,家人的感觉,“爸,妈”小碳抱着花无痕、靳玉儿,哭得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
花无痕与靳玉儿无声的由小碳抱着,哭着,这个义女,没来由的让他们忍不住疼惜着,早就当成自家闺女了。一年前,小碳在夏国大婚,他们还从雪国专程赶了过去。原以为小碳与安以晨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这里是你的家,日后有什么,尽管跟我们说,莫要自己躲起来。”想起小碳消失的这一年,可没少让他们担心,花无痕沉着脸,从靳玉儿手中接过帕子,替小碳擦着眼泪。
小碳哽咽着点了点头,关起来门来,自己舔伤口,太过于苦涩,就让她把花无痕及靳玉儿当作老爸老妈吧.
绿柳小亭。
微风习习,柳条轻摆,似少女蔓妙的身姿,苗条而妩媚,“哼!”想到那一个媚字,心情又开始萧条起来,小碳干呼呼的生着闷气。
“那随风蔓摆的柳儿,哪惹了你?”花影的突然出现,教小碳将趴在桌上的懒慵身子,挺直了些,厥起的小唇也收了孤度,“那柳,太媚了,不如砍了,种树比较实在些。”小碳抬起头,看了看花影,评论着。
一阵恶寒从花影身上流过,那柳不也是树的一种吗?这小碳也不是头一天进花府,怎么就突然看着不顺眼了?花影费解。
“阿影,我被宫媚儿深深的打击了。”她以为宫媚儿只会玩抛媚眼,背地里画人圈圈,然后等着你跳下去,没想到,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更是了得,她恨这个女人,各种恨,恨到牙齿直痒痒的那种。
“哦?无敌的小碳竟然被打击了?稀奇,说说吧!”花影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安静微笑,等着小碳的下文。突然跑回来花府,还哭得那么伤心,想必不用说,定是碰钉子了。
小碳在喜来客栈大显手艺那天,宫媚儿来找了茬,目的,炫耀+打击她。小碳站起了身,开始愤愤陈述,“宫媚儿那女的,说我喜欢的只是安以晨的皮相。说月跟安以晨明明差距很大,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还巴巴的缠着不放,说我见异思迁,有负于安以晨,抢她男人,你说她是不是很欠揍?”小碳的心情很激动,紧握着双拳,如果宫媚儿在,小碳极有可能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见花影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小碳满意的继续数落宫媚儿,“不管月是不是安以晨,宫媚儿那女人这么高调的带着月出现在我面前,真如你所料,是别有用心呢,宫媚儿想利用我,对付你罢了。最最可恨的是,那女人对月各种调戏,根本一直在利用月,太可恨了。”小碳的怒气又添了一把旺火,宫媚儿太阴险了,这个女人,满脑子的阴谋诡计,小碳觉得,自己应该大义一点,替天行道,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