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晴点点头,见段云佩一脸苍白,关心地问道,“三皇子,你没事吧?”
段云佩这才露出一抹笑容,摇摇头,“我没事。”
段云瑕听到这边的声音,将段铭卫放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看到低着头站着的段云明,冷笑依然,“二皇弟?他选中的人是你么?看来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你懂得与我抢东西,也只有你才会敢于和我抢东西。知道吗?每次你抢去的东西,父皇都会责骂的是我,凭什么?现在这皇位,你想要吗?我倒是觉得你不想要,或者你真的是想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给,真的不想给。”
话毕,段云瑕一个转身,走到了淑妃的身边,手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角上啄上一小口,舔了舔唇,叹息一声,“真是甜啊,淑妃的味道一如从前,真是让人想念呢。你一心想着要为你的儿子争取点什么,我明白的,可是,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失身啊?那天晚上,你的味道可真是甜呢。”
淑妃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小脸一下子苍白的如白绸缎一般,雪白得将近透明,双唇颤抖的不成样子,“不,不……”
想起那天晚上,强占了她的野兽,她害怕,她从来没有受过那样的侮辱,让她甚至不敢再靠近皇上。因为每次与皇上同床的时候,她都会感觉到身心的惧怕。那天晚上留给她的是阴影,无法抹去的阴影。
段云明想起那些天他去见母妃的时候,母妃总是处于害怕当中,那样的苍白就如今天这样。原来是让这个畜生玷污了她的身子。
段云明握起拳头,朝着段云瑕打去,可是,她哪里是段云瑕的对手?很快的,便被段云瑕一掌打得飞了出去。
淑妃想要去救下儿子,身体却被段云瑕搂住了,他的手竟然在她的身子上下探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原本就是想死的,可是想到儿子,想到儿子大事未成,她不甘心就就这样离去。没想到恶魔就在身边,没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是段云瑕。
段铭卫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手指着段云瑕,“你这个畜生,给朕住手,你怎可做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段云瑕原本将嘴贴在淑妃的脖子处,听到段铭卫的吼声,才抬起头来,血红的双眸让段铭卫害怕了,连连推了人好几步,“你,你,你练了什么邪功?”
段云瑕双手一扬,便将淑妃扔到地上,拍拍双手,“我练了什么邪功?不过就是拜你所赐,你认为我会练了什么邪功?当年你将我丢到澧县一年,你认为我会在那里练了什么邪功?或者,我真是要感激你,如果没有你当年的狠心,倒是不会成就惊天这样有能耐的我。当初我在澧县过的究竟是怎样快乐的生活,想想现在还是回味着。”
段云瑕的血眸忽然转到了慕容无忧与林晓晴的身上,“你们两人似乎有点多管闲事了,不管是当初在澧县还是今天在宫中,你们两人管的闲事已经够多了。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赶紧离开,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林晓晴却笑了,笑得那样的轻松,“段云瑕,你真是好笑,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用得着折上黑布说傻话吗?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今天来不过就是为了寻找的当年的仇人而已。”
段云瑕没有感到惊讶,却是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当年那个女人并没有死掉,我就知道那个孽种一定会生下来。哈哈哈哈。”
慕容无忧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攥了起来,却被林晓晴压下了,“段云瑕,当初的事情是怎样的,我想我不需要问你,这件事情总会有人说清楚的。”
段云瑕却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不止,“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晓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慕容无忧的大手。
段铭卫被这句话震得几乎呆住了,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真的是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不会的,不会的……”
段云瑕却笑了,那双血眸却依旧没有改变,火红的让人害怕,诡异从那双血眸蔓延开来,整个大殿都被笼罩住了,变得无比诡异。
“你认为段铭鸿是被他害死的吗?”段云瑕问着,忽然子个儿摇摇头,“算不上,不过也算得上就是他所为,如果当初不是他的固执,段铭鸿也不会死掉,或者现在的皇帝就是段铭鸿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无忧终于问出话来了。
“皇爷爷的偏心是每个人都知道的,所以,所有人都不会认为皇爷爷会将皇位传给了我的父皇。可是,有野心的人,不管你想怎么做,野心都不会消失。他想要得到皇位,就必须动手脚。皇祖母不会怀疑皇爷爷留下的笔迹,因为是我的模仿。
呵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帮忙吗?为什么年纪只有三岁我的会帮忙?因为母后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什么都不懂,而母后却要那样逼我,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可是他呢?有了别的女人之后,就忘记了母后曾经为他付出的一切。我只是找回应该属于我的一切。一封信算不上什么,而是一颗毒药才会咬了段铭鸿的命,如果当初师父没有将毒药给我,或者,段铭鸿不会死,或者今天的所有一切都不会发生。
慕容无忧,你永远都不会想得到那样的情形,只有三岁的我竟然需要下毒手去毒死了爱我的皇叔,而在这之后却被放逐到澧县一年。那个皇叔是我喜欢的,但是,也算得上是我心甘情愿毒死他,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有他的存在,就没有我和母后的安全。”说着,段云瑕的眼睛越发的血红,甚至能够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