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修手颤抖着按亮台灯,端木瑞颀长的身影狼狈的跌下床。还没有站稳,就用完好的左手撑着床头柜,控诉的直指床上背对着自己,好似睡着了的小女人质问:“我的手不就不小心搁你肚子上一下下吗,你至于这么狠吗?”
端木瑞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刚刚被折脱臼,这会儿虽然被接上,却依旧疼痛的手臂丫的,太狠了!
“端木瑞,你到底睡不睡?”小女人依旧背对着他,声音慵懒清冷,却隐含警告。
“还问我睡不睡?刚刚要不是看见你在做噩梦,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还吵得我睡不着,我才懒得理你呢!难道,你还以为我想吃你豆腐不成?”坚决不承认,刚才听见她小声嘤咛时,柔美的声音听进心底,让他本来就不硬的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平时看她那么自立坚强,还是第一次见她做噩梦,是因为白天看见了司徒睿吗?
当年他一直以为她爱慕虚荣,才会被司徒睿戳穿抛弃。但是经过六年的相处,虽然他们交集不多。但是他要是还看不出她一些性格,就是睁眼瞎了。
她这些年基本上宅家里,搞她的网页设计图。甚至没有和除他之外的异性,有近距离接触。当然,除了他老爸,和儿子。
她一不贪他的钱,二不贪端木家的权,三更是避他这个绝世美男子如毒蛇猛兽。最后一点,尤其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一点,因为这点可谓囊括了前面两项的全部。
也就是他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男,和她躺在一个被子里六年啊,六年咳,其实每个月也就一次。
可那个不是关键,关键是,她都一直嫌弃他啊,嫌弃他!刚才血淋淋的教训,他已经不止一次的领教了!谁让他有时候睡品差,活该欠揍呢!
端木瑞不禁又想,难道,真的是司徒睿那个人衣冠禽兽,害了她却不肯负责?
想想,有这个可能。
司徒睿家几个兄弟,为了家主的位置,已经斗了许多年。毕竟花诺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事业上不可能帮助司徒睿巩固家族地位。他可是知道司徒睿白天身边带着的那个不大的女人,好像是他从英国带回来的一个华侨外商的女儿……
“你每次都不是存心想吃豆腐,只是不小心躺被子上了,然后被我连着被子一起拉过来了是吧!”花诺睁着黑亮的眼睛,淡然的看着已经又爬回床上的端木瑞。
顺便抽动了一下手里的被角,而某人正整个人压在被单上面,阻止着她更大的扯动幅度。
“呃!”端木瑞感觉到身下的情况,尴尬的愣了下,然后赶忙往旁边挪了挪。紧接着又解释道:“咳,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刚刚真的在做噩梦,一直在喊不要,不要,我才推了你的肚子一下!”之所以是肚子,因为他知道往上或者往下,后果都很危险。
抱怨的此时,端木瑞没有注意到花诺的眸光闪了闪,因为花诺已经躺会枕头上,背对着了他。
“喂?”端木瑞一愣,不过心里已经大抵有些习惯了这个女人,要么不说话,要么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总结一句话一只无趣的雌性动物!
诶,她是女的哦!这个女人蛰伏在他身边,长达六年之久,居然对他没有反应!
“喂,说实话吧,你是不是那个……啊?”端木瑞刻意轻咳了一声,问着花诺的后背,似乎已经习惯对着某人的后背说话。
“……”回答端木瑞的却是沉默的背影。
“说起来,你和严馨予还有金槿的关系真铁啊!”而且金槿居然对他也不感冒,难道这两个女人……
“请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精虫?”花诺终究是回了一句,已经被这人扰的没有了睡意。
“噢,被我戳中心思了!解释就是掩饰!”端木瑞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一脸的恶趣味,笑得是桃花枝乱颤。
然后,就见已经躺下的花诺突然坐了起来,眸光诡谲的盯着他。
端木瑞愣了下,那刹那对上她突然认真的脸色,眸光突然一亮。因为他惊艳的发现,今天这女人没有黑眼圈诶!粉色的棉布睡衣,衬得她居然很秀色可餐。然后,让他惊奇的是,那张精致的俏颜突然朝她靠近了几分。
“既然都被你猜到了,有件事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其实我一直有,嗯……那方面的……病!”见端木瑞先是一阵错愕,继而是满眼怀疑。
花诺突然微弯了唇瓣,笑的有些难为情,有些苦涩。
在端木瑞愣神的时候,突然倾身靠近他端木瑞来不及后退,那瞬间两人的鼻子差点撞到。
“你没有闻到我身上的草药味儿吗?就是因为用了治那方面的病的药留下的!要不,我让你看看病症?以后你也有个警醒,出去找女人的时候,有个经验,也多道安全防线!”花诺说着手已经垂下,造成将要做某种动作的假象。
端木瑞见此,已经吓得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脸惊惧的望着花诺:“别,别,不用,不用了!我相信你!”
因为他的确一直有闻到她身上中草药的味道,本来以为她吃了什么补药,没有想到居然是他就说他魅力无边,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你放心好了,只看一下不会传染的,这病是通过体液,唾液等等途径传播的。所以,你看我白天跟儿子的话都很少,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