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都不敢吭一声,还继续?
“启,不要了……我没有力气了!”
近似撒娇的软糯声音入耳,袁启的心房一颤,原本只是想简单的亲近她的心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在花诺弱弱的抗拒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启!”因为袁启大幅度的动作一惊,花诺下意识的搂住了袁启的脖子,待回神,整个人已经被袁启从床铺上抱起大步朝卧室外走去。
“去洗个澡吧!”袁启柔声说,步子轻浅稳健,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是爬颠到她似地。
花诺一愣,继而羞涩的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身子微微蜷起,双手从他的颈项收回缩在胸前。幸好某男的力气够大,这也能抱的稳当,不然她绝对得掉下去。
袁启垂眸看了眼缩在怀里羞涩的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小女人,眸光缱绻,俊颜也是绯红。只是,心里的甜蜜,也只有品尝过个中滋味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两人赤果果的进了浴室,袁启动作轻柔的放下花诺。
“等一下,我来放水!”袁启柔声说,然后赤身去调试水温。
花诺跟着站在一旁,快眼扫了一下浴室,然后耽到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迅捷的伸手抢过遮在胸前。这才渐了几分羞窘,然后又惊诧的发现,为什么她和他的一套干净衣物都在旁边微敞的柜子里?
在最上一层,还摆放着一支药膏,而那药膏,分明是昨天他把她伤到,给她抹的……不然的话,她今天可能很更惨!
昨晚的一幕幕又是浮上脑海,花诺下意识的转了眸子望向调试水温的袁启。眸光落在她光裸的整个后背上,然后眸光一闪。差点惊呼出声,在袁启感觉到她的异样微侧身看她时。
花诺眼底涌上的是满满的愧疚与心疼,嗫喏的开口:“你,你后背……”从肩膀到大腿以上,清晰的遍布了许多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深一点的,甚至还带着血丝。在袁启转身过来时,她更看清他前胸肌肉,还是腹肌上明显的青紫……
天,她昨晚干了什么?
然后一低头,发现自己身前也是青紫一片,似乎也比他好不到哪里……
看出花诺的窘迫,袁启唇瓣勾起一抹魅惑的笑,说:“没事,如果你还有力气,我希望……你可以再给我添点!”
咳……花诺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呛到,已经拿浴巾蒙到了头。浴巾拉上的时候,却惊觉身下一凉,真是顾此失彼啊……
彷徨不安间,感觉眼前有阴影压进。
“我再帮你涂点药膏吧!”袁启突然说,微微与花诺错了身,伸长手臂拿过她身侧右后方柜子里的药膏。
“不,不用了吧,我不觉得疼了!”话刚出口就对上某袁启着潋滟波光的幽深眼神,顿觉失言。可是,已经晚了。袁启长臂一伸,已经将她揽进怀里……
后来某人又借擦药之名,温柔体贴了一回,花诺都不知道这澡是怎么洗好的。等人被袁启抱出浴室,不禁呐呐的想,自己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而且这些年也没有忘记锻炼,怎么到了他手里,没有几个回合就跟一滩泥似地?
做这种事情卖力的不都是男人吗,为什么最后阵亡的总是女人?
而战雅蓝说是去买菜,却是买的一去不回,后来来了一通电话,说是临时有事,就不过来了。让她哪天有空,就和袁启回家吃顿饭。这让花诺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老师其实已经回来过了,在外面听见了什么,所以不好意思进来。
一想到这里,几乎羞的要将脑袋埋进巴掌大的饭碗里。
她还有很多疑问要问老师,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去找她?
等等,老师是袁启的母亲,那么袁启,知道她的身份吗?
“吃饭的时候,就别胡思乱想了,来多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这时袁启温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补充体力?花诺感觉自己这一天,都别想脸颊降温了!这话好有歧义啊!
不用抬眸,也知道他眼底此时盛满的是足矣溺毙她的温柔。花诺不禁想,她要是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和他长长久久,还是停一天,缓缓神不要看他深情款款的眼神,给被幸福装的超负荷的心脏一个适应期比较好。
可是吃着吃着,花诺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刚刚恢复记忆没有多久的大脑也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缓过神来。
袁启眼看着花诺突然沉郁的脸色,心里疑惑间,一阵担忧:“怎么了?”
花诺这才抬眸看袁启,眼睛里却已经蓄满了晶莹的雾气:“启,我都记起来了!”
端木家大宅。
走在已经开始泛黄的草皮上,花诺远远的望着端木家大宅的楼层,脚步有些犹豫。
原来小希羽即使不是自己的儿子,也和自己有着那么亲的关系。
可是,身为孩子亲姑姑的她,这时候却感觉没有勇气走进去。
当年要不要为了保护她,和她是双胞姐妹的蓝颜怎么会冒充她怀着身孕去接近司徒睿?如果没有她,恐怕,她的特训期就不会安稳吧。
而后来没有她,她又怎么会为她当了一枪,到现在都生死不明生死不明,她真的只敢接受这个含蓄的结果。宁愿相信,她其实还活着,只是被藏了起来。
可是,找不到人,她该怎么向小希羽交代?
只要一想到,为自己而生死不明的亲姐妹托付给她的孩子,差点在几天前被害,心里的愧疚阵阵上涌着。
久久的驻足在大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