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心里因身体而防范脆弱的那一刹那,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穿梭了时空,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天早晨。
那一天,他留给她的背影……是不是也一样的决然?虽然这么问着谁,但是他心里又分明的清楚。此时此刻,他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当时的她?当时,她那么小,还抱着一个点大的孩子站在风雪里。
虽然,那个孩子有可能不是他的如果真像最近他查到的,抱错了……
后面的事情,司徒睿不敢,也已经没有知觉再想下去。一切,都定格在了急闯进办公室里的一张隐约熟悉的女人脸上。
“睿……”
“睿,睿,你怎么了?”突然出现的花芜惊惧的摇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司徒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跟着花芜一起来的一个女伴还站在门口,怀疑忌惮的望着刚走出办公室的花诺,下意识的往旁边远离了花诺一些距离。
“他……”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对睿做了什么?是不是你把他打晕的?”花诺刚想解释,就被花芜的尖锐怒骂给打断。
花芜一边担忧着怀里的司徒睿,一边嫉恨的望着花诺,又对着自己的女伴喊道:“洛洛,快帮我报警,顺便叫保安上来,别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跑了!不要脸的女人,我要送你进警局,让你吃官司,你是跑不掉的!”
“你敢再骂一次给我试试!”花诺听着花芜的辱骂,脚步一停,蓦然转身望向身后的花芜。
而那双盯在花芜脸上的犀利亮眸,就好像在说:老娘最近心情不好,你最好别随便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花芜被花诺盯的心脏一颤,身子一抖,下意识就往后瑟缩了一下。那天被折脱臼手腕的的一幕幕还像噩梦般历历在目。
想她金枝玉叶,从小到大,她妈咪一个指甲盖都没有弹过她一下。而眼前这个据说和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女人,有多么的不讲亲情,又何其的“凶残!”!那天捏断她手腕,可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说噩梦,都算是保守形容的!
和花芜一起来的女孩见花诺威胁的看着花芜,犹豫着往门外退出一大步,才拿出手机。
花诺并没有阻止,而是径自朝楼梯口走去。
可是才走了一步,就碰上往楼上冲的刘经理和几个男同事。
“刘经理你来的正好,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你们总裁给打晕了!快点抓着她,还有你和他赶紧叫救护车!”
本来看见花诺快“跑掉!”的花芜,一看见刘经理等人,就好像看见了救星,开口的语气几近命令。语气一扫之前的胆怯,还倨傲的扬高了下巴,挑衅的看着转过头来看她的花诺。以高姿态,指挥起刘经理旁边的几个男员工。
“什,什么?”刘经理听得一愣,暂时忘记紧张。刚才不是花诺打电话告诉他,总裁可能胃病发作,让他们上来照顾人的吗?怎么一转眼,成了被打晕了?
正疑惑间,突然看见花诺大步往办公室里走去。
红人不解的看着刚刚还想走的花诺折回办公室,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花诺已经走到花芜的身边,腰一弯,倾身一个巴掌就狠狠的朝花芜扇了过去。
只打的花芜发懵的跌离了司徒睿一些距离,惊愕的都忘记了呼救。
花诺打完之后,只呼心里痛快,轻蔑的瞥了花芜一眼,就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下因为刚才的动作都有点疼的手指头:“给我好好记住,警告的话,我只说今天一次。下次再有,我不会再提醒你!”
说着威胁的看了抚着瞬间浮肿起的半边脸的花芜,洒然的迈着步子往外走去。
眼看着花诺走到门边,花芜才从怔惊红回过神来,感觉到脸颊的火辣刺痛,顿时尖叫出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你居然敢打我!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抓住她!”
花诺本来还纳闷刚刚还胆小怯弱的花芜,怎么突然雄起了,是不是被她打的失去理智。但是听见的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告诉了她要的答案。
这时,电梯门打开,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匆忙出了电梯。随行的还有几个身形魁梧的年轻男子,一看,就知道是有些身手的特护保镖。
还有一些诺语的员工,从一旁的楼梯走道偷溜上来,正悄悄的伸着脑袋朝这边看热闹。
“给我抓住她,狠狠的打,出事我负责!不然的话,我让我爹地抄你们鱿鱼!”花芜几乎跳起来,指着花诺叫嚣着。
都忘记顾及已经昏迷不醒的司徒睿,恨不能自己上前狠抽花诺一顿了。
花诺看着几个领命逼近自己的彪型大汗,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惧意。身侧垂着的手指,咔嚓几声捏响了关节。
“等,等一下,有话好好说,你们是不是先让医护人员送总裁上车?”眼看着几个保镖走近娇小的花诺,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开口提醒,想缓一缓气氛。
花芜经刘经理一提醒,总算记起了司徒睿这病号。那刹那,眸光心虚的闪了闪,忙用怒斥来掩饰道:“你们几个笨蛋,听见没有,别挡着电梯,让医生进来。拖她到楼梯口打,对付一个女人都要磨磨唧唧,真是一群废物,我爹地真白养你们了!”
花芜说完,没有在意几个保镖微皱的眉头。但是雇主有命令,他们就必须执行。于是,已经逼到本来就准备往楼梯口下去的花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