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死女人,你勾引了我,偷走了我的心,必须要对我负责,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够了法定结婚年龄,大学毕业之后我们马上就结婚,现在先订婚,拿着——这是我的戒指,你最好给我重视点,哼,上面可镶着我祖母传下来的宝石!
背景:他站在她前面,睥睨着她,一脸的清冷和桀骜,态度不羁而且强硬,一副你不接受我就抢亲的模样。
嘿嘿……看了那紧闭的浴室门一眼,他忽然狡黠而自得的一笑,反正她还没出来,他何不演练一番,看看哪种他做来最合适,就选哪种!
于是他站起来,拿过一边的道具:鲜花和戒指,开始排练他自编自演的独角戏——
“死女人,你勾引了我,偷走了我的心,必须要对我负责……”
当他模拟第二种情景的时候,他太投入,没发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白色浴袍的娇小女人走了出来。她脸孔湿润,短发也还在滴着细小的水滴,整个人清新而且鲜润的如一朵雨后的白莲。但是她的表情却是羞涩而局促的,一双美丽的明净眸子不安的轻眨着,动作也是极不自然。
但是她身上脸上的所有娇怯在踏入客厅,听到男子的话的那一刹那宣告破产,她那种美丽的脸孔愤怒的一板,然后跳到男子面前大吼,“莫俊烈,你这个混蛋,你在说什么,谁勾引了你,是你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的好不好,死狗,臭流氓……”
“啊……”
莫俊烈惊住了,她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他还没排练好呀,不过……该死的,她真诱人!
看着眼前那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娇艳,双眸晶晶亮的女人,他只觉得血迅速的下涌,直逼某一处。
“你这只色狗,臭流氓,看你这幅模样,下流死了……”看着他那犹如吃人般的火热目光,蒋穆纯羞恼交加,更气了。
莫俊烈也被她骂恼了,愤愤的道,“还说没勾引我,看你穿成这个模样,根本就是想要诱惑我吗。”
“你……”蒋穆纯气坏了,扑上去又捶又打。
莫俊烈唇角一咧,乐坏了,“哇——还有更热情的,投怀送抱呢。”
身体的摩擦,娇红的脸面,再加上身体深处那因为被压抑被遏制、日积月累的如地下岩浆般浓烈炽热的渴望,让莫俊烈的理智瞬间消失殆尽。
他赤红着一双眸子,不去理会那在他身上又捶又打的猫爪,抱起那娇小的身体,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啊……你干什么?”一阵天翻地覆之后,蒋穆纯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压在了他那坚实温暖的胸膛上。
“呃……”被那双明净的眸子严厉的一瞪,莫俊烈的勇气顿时散尽,那傲娇的性情又发作起来,冷着一双狭长眸子倔强的道,“我……我不干什么,是你……是你压着我呢。”
“你……”看着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蒋穆纯气得只想爆粗口,但是她冷静了下,眸光微微一转,忽然极其妩媚和风情的一笑,轻启一张檀口娇声道,“哦……是吗,那对不起了,我起来好了。”
说着那双温软的小手装作寻找依托似的,在那只着单薄衬衣的雄健胸膛上一阵乱摸,满意的听到身下男人一声低喘之后,才一脸奸诈的笑道,“弄疼你了,不好意思!”随后毅然起身。
某个男人闻言顿时一脸铁青,长臂一神,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已经将那挑逗了他,却又做出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女人压在了身下,他不想放开她,不甘更不舍。
“你……你刚才压了我,现在换我压你。”他理直气壮地强词夺理,脸上一片懊恼、别扭、心虚,竟然还带了一点点委屈。
他本来想营造一个浪漫的氛围,可是没想到却越弄越糟,他都有些看不起自己这幅小屁孩的不成熟模样。可是他真的只是想让她心甘情愿,他真的只是想先把戒指拿给她,他……哎!
“你……”蒋穆纯无语了,又看了一眼身上那额头上已冒出了细密的汗滴的满是沮丧的俊脸,不忍再难为这个因为深爱着她而束手无措的笨男人,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将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
但是下一刻蒋穆纯就体会到彻彻底底的后悔的滋味,因为这个男子根本就是一只野兽,而她的这个动作就犹如打开了那关着禽兽的笼子,将那野兽放了出来——
那个男人脸上一片狂喜,双手微颤着,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准确力和杀伤力,“哧——”的一声,她身上的那件浴袍就已经成了碎片……
窗外夜色正浓,而窗内春情正是荡漾。
“别……别怕,我不会像上次……上次那样没轻没重的了,我……我会很温柔的……”
身上的男子满眸都是极致隐忍的熊熊火光,但是偏偏在那关键时刻又强制自己停了动作,信誓旦旦、又羞赧郑重的保证着。
蒋穆纯当然不相信他。幸亏她的肌肤有自愈功能,不然她觉得那些痕迹一定会大喇喇的呆上三天之久。
可是此刻她不想、不能、也不忍拒绝他,她张着那双迷离着光晕水汽的眸子看着他,然后轻轻的点点头。
她终于无法再支撑,脑中一阵空蒙,然后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蒋穆纯从来没有这般累过,就好像小时候徒步走上了好几十里路,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肌肉酸疼。她连一个极细微的小动作都懒得做,只想永远睡下去,但是偏偏漠漠那只死狗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