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张泪落如雨的清美脸庞,莫俊烈精致的脸上一片慌措,更加拥紧了她,还用一直手在她的后背安抚性的摸索着,“老师,求你别哭了,我……我不胡说了,我听你的,你打我吧,你惩罚我吧……随你……”
其实他懂得她,她的世界是个完整的世界,除了感情外,还有亲情、友情,责任、道义,使命、价值……太多的东西!她活的从来不单一,她的世界里有太多的缤纷精彩,也正是这些缤纷精彩让她如此的生动灵慧。
她可以接受人生的不完美,但是她却一直都在追求完善,用自己的真诚,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仁爱,诠释着一个平凡的俗世小女子的尊严与自我!
她不是不够爱,也不是不想再去从头打拼,只是她生命的中心从来就不仅仅是爱情!
蒋穆纯被他拥得喘不过气来,还有那只隔着薄且轻的羽绒被轻抚着她后背的大手,更是让刚被他狠命的折腾了两番的她觉得有些心悸,于是她赶紧伸手去推他。
“啊……”
但是她随即又立刻缩回了手,红着脸斥骂道,“你怎么还不穿衣服,无耻……你是暴露狂吗?”
“呃……”莫俊烈这才醒悟到自己现在还赤身裸体,脸不由一阵涨红,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但是刚套了两件,就听见蒋穆纯语调异样的对他道,“你别穿了……你,你去外面穿!”
“外……外面……”他一怔,回过头间看见那在床上拥被而坐的女人,低垂的脸庞泛着娇艳的红晕,明净灵动的眸子因为羞涩的躲闪而显得娇羞无限。
呃……他这才意识到——她是因为自己这个刚和她有过极其亲密关系的人在她面前上演穿衣舞而害羞。
害羞……
他很想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转到外面或去相毗邻的浴室里穿衣服,但是一瞬间他的脚却犹如生了根般的挪不动分毫——
昨夜中那美好记忆中的一点一滴顷刻间如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大脑,特别是床上女人那披着的被子有一处微微滑脱,露出欺霜赛雪的晶莹。这一处晶莹更是如燎原星火一般瞬间点燃了欲海情潮,将他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再加上每个早晨格外充沛的特殊活力,他只觉得他的身体瞬间炽热。
“我……我,老师,我……”他禁不住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蒋穆纯。
“啊……”蒋穆纯抬起头,但只不过一眼她的脸就因为羞恼和窘迫而晕成了一块红布。
眼前少年那满含着渴望和乞求的****之光的狭长眸子。
这死小狗有当牛郎的潜质,她不由恨恨的想!
“你什么你,你不穿衣服,你还想做什么?”她赶紧压下心头泛起的涟漪,愤愤的娇叱道。
“啊……”被她一喝,莫俊烈的理智瞬间回笼,赶紧羞臊着一张脸躲到一侧的浴室里去床衣服。
“哎呀——”
蒋穆纯看他去了浴室,也赶紧的抓过床头的衣服来穿,但是下一瞬她就禁不住皱紧一张清丽的脸叫了起来。
这个死小狗,头脑和想法都简单的很,但是这运动细胞却不是一般的发达,当真是让她有一种身体的各个关节都被拆卸了重组的感觉。
不是一般的难受!
“怎么了……怎么了?”
浴室里的莫俊烈听见声音迅速的一把拉开门,奔了出来。
“退回去!”
但是蒋穆纯却丝毫也不领他的这一片关切之意,一边迅速用被子盖住身子,一边厉声叱道。
莫俊烈赶紧止住了步子,却依然满脸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老师,我……我担心你!”
“哼,你担心我……你要是担心我,你……”蒋穆纯满脸嗔怨的瞪了他片刻,却又语气微微一转,“我没事,你快出去吧!”
“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才能帮你呢?”但那只菜鸟却依然不死不休的追问着,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慢慢盛放着忧虑和关切。
“你……”咬牙忍着那份痛,还有全身的那份娇软无力窝回被子里的那位彻底恼了,犹如宇宙爆发、岩浆迸裂般的喝骂道,“你这只猪,我身体不舒服还不是拜你所赐,让你折腾的,你想帮我担心我,那你刚才干嘛还那么拼命……”
但忽然那喝骂声戛然而止了,因为喝骂的那位正郁闷懊恼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般暧昧的犹如新婚夫妻间打情骂俏的调情话都说得出口,她简直疯了,真是无耻荒唐加缺弦。
但是她比起对面那位却不知要好多少倍,因为对面那位接下来说了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恨不得将掏粪工桶里的那些物件泼到他脸上的话,他说:“对不起,你别生气,这种事我以前从没做过,是第一次,难免没轻没重的,你……下次,下次就好!”
“莫俊烈,你……你给我住口!”清朗凌厉的如银瓶乍裂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打断了那脱线到滑稽的话,“你还想有下次嘛?”
“当然,最好每天都做!”紧紧盯了眼前女人那酡红如花的娇美脸颊,莫俊烈那口无遮拦的话也不由的脱口而出。
“做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混蛋……你去死!”蒋穆纯再也忍不下去了,顾不得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抓起床上的枕头、被单之类的东西一股脑的掷向他。
“喂,你干什么,我还没穿衣服……啊……”莫俊烈顾不得将衣服穿戴利落,提着裤子就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