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白永玺,你给我出来!”
帝都城内,大雪纷飞,秋去冬来,寒风瑟瑟,却也是一番美景,瓦片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空中还不断下着鹅毛大雪。
街道上鲜少人行走,云府内,一位穿着小棉袄的女人拿着一个沾满米田共的尿布走进书房,后扔到了地上:“你儿子又拉屎了,弄得阿焉浑身都是,你是怎么看他的?”
书桌后,穿着貂绒大衣的俊美男子放下书籍,眯眼:“这事你找你的好姐妹去,找我作甚?孩子是她看的!”
云挽香气急败坏:“柴雨她和阿兰她们去看皮影戏了,不在府里,你怎么做爹的?别看书了,去看你儿子吧,别弄得到处都是秽物。”
白永玺拧眉烦闷的走到屋子中央,捡起尿布走了出去:“切,你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都两岁了,还不是把屎尿拉裤子里?”
“那我也没弄得到处都是吧?”真是气人,没事就爱拉。
厢房内,一位九岁左右的美丽女娃抱着白白胖胖的男婴诱哄:“乖哦,不哭了,娘一会就回来了!”
“哇哇哇!”
宝宝穿着开裆裤,前额一个桃子型的短发,后脑光溜溜的,肉墩墩的小手儿到处乱抓,张嘴呀呀大哭。
阿焉把孩子放回摇篮里,拿过一旁的‘奶嘴’塞了进去。
果然,哭声制止。
旁晚,一群女人才有说有笑的攀谈着进屋,见云挽香正围着围裙做饭就乐呵呵的上前帮忙。
挽香瞪了柴雨一眼,没有理会。
“哎呀!是不是允儿闯祸了?”阿兰眨巴眨巴大眼。
“可不是吗?”挽香愤恨的放下菜刀,抱怨道:“柴雨,不是我说你,他才三个月,你不在家好好的看着他,看什么皮影戏?把粑粑弄得到处都是,被子上,阿焉的衣服上,下人都洗了一天了!”
柴雨闻言赶紧转身就跑。
“挽香姐,您幸苦了,绣房你这两天可以不去,我们会打理好的,您继续忙吧!”一群人飞快的逃离,自从两年前回来后,挽香姐的脾气就很是古怪,而且婆婆妈妈,动不动就对她们说教,一说说一下午。
她不觉得烦,她们还烦呢。
挽香擦擦手,坐在椅子上看着厨房无言以对,不是她老说她们,一个个的,像小孩子一样,贪玩,媒婆来说亲吧,还都不愿意走。
好在当初白永玺生意做得够大,愿意和她一起奋斗,他制造布匹,自己这里绣,说起来现在她也是小老板了。
有着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可心里总是空空的。
走出屋,看着大雪纷飞,望向皇宫,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吗?听说帝月国现在都超越了天星国,这个男人把国家可谓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至今没纳妃。
三年了,你还没忘吗?
如今白永玺和柴雨也成亲了,当初生了个大胖小子,龙子呢,阿樱至今都没醒来,不过欣慰的是褚奜铭把她照顾得很好。
如今几乎都搬到云府来住了,阿樱来了,褚奜铭来了,白永玺也要住这里,舍不得和柴雨分开,想起这两人也真有意思。
一开始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吵着吵着,就吵床上去了。
反正云府够大,空屋子够多,住吧,人多热闹一点。
“怎么?又想皇上了?想就回去啊!”
突来的声音令挽香仰头,果真见阿莲正坐在房梁上嗑瓜子,摊手道:“切!我想他做什么?”转身拿起菜刀继续切菜。
“口是心非,皇上对你也够可以了,人无完人,听说他的病都治好了,那个什么狂躁症也好了,当然,心眼小嘛,是没法治的,他连一只兔子的醋都吃,更何况是人了,你可以去慢慢感化他,无非也就是怕你离开他而已,否则不会那么没安全感的,人家为了你,守身如玉到至今,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禁欲,你莫非真想他憋死啊?”阿莲优哉游哉的晃荡着小脚,要是杭野能对她这样,做梦都笑醒了。
可惜的是人家如今都有女儿了,算了,她也放下了,只要他过得好,就够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其实天天和这些心地善良的人们在一起,心情也不差。
挽香切菜的速度变慢,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为了母亲就可以打断她的腿吗?虽说当时确实想保住太后,也是她自作自受,可能不保住吗?
公然带人银乱后宫可是要杀头的。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气他因为太后打断了你的腿,其实你想想,侍卫是什么人?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真打的话,就废了,皇上肯定去之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早就吩咐好了!”
“那他就可以打我啊?”当时的痛至今还记忆犹新呢,每次刮风下雨都痛得要命。
阿莲摇摇头,跳下房梁:“你换个方式想想,如果当时他保你,杀了他的母亲,你会好受吗?而且如果当时你换做他,会怎么做?”
“哼!他们不是可以杀掉所有知情人士吗?”每次不都这样吗?为什么就那次不行?
“真杀了,杀了仁福,傻了瑞华宫所有人,杀了何林,一百多人,你愿意啊?他问你无非就是看你的选择,是保大伙还是保你自己!”
果然,挽香愣住了,吞吞口水,继续切菜。
阿莲坐在挽香方才坐过的椅子上继续道:“你爱他,他爱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也别总去怪他,换做是你,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成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