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凤羽抱着刺痛的头颅,呜咽道:“既然他爱挽香,又为何总是折磨她?”
苗温娇苦涩的笑笑,摊手道:“姐姐自己去看了不是更清楚?他为了那个贱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初我以为他失忆了,想借机铲除她的,是你一再阻拦,而皇上他早就料到你会阻拦,一切都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只是他想坐稳江山的棋子!”
“本宫会去看的,你若骗本宫,后果你自己知道!”
“哼!我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因为那份爱,不去找爹爹和段云涛合谋,心还是不够狠呢。
段凤羽捏紧小手,擦掉眼泪起身道:“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为了帝月国的百姓,也不可传扬,莫要背负着遗臭万年的罪名,我想……你明白的!”
“是啊,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没说!”但她一定要让元玉泽付出代价的,一定要的。
夜里,繁星拥簇着圆月展现,段凤羽坐在贵妃椅上眺望着天空,双目崆峒,仿佛瞬间垮下一样,心那么的刺痛,云挽香,你骗本宫,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骗我呢?
你爱着他,他爱着你,那我算什么?给你们搭桥牵线?
你们怎么可以来利用我呢?
元玉泽,你太可恶了,真的太可恶了。
何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主子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就上前慰问:“娘娘……您!”
段凤羽立刻起身咬牙道:“摆驾栖凤殿!”
栖凤殿。
太后冷冷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儿媳,沉声道:“有话快说!”
段凤羽跪了一盏茶的功夫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闻言苦涩道:“臣妾听到风声,皇上要废后,立云挽香为皇后!”
轰!
犹如一道雷劈下,太后瞠目结舌,后按捺住摆手道:“退下!”
“母后,请您为儿臣做主!”
“哀家叫你退下!”
严厉的声音让段凤羽颤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出去,到了定华门,见苗温娇前来就吸吸鼻子,挽香,你是先对不起我的,你怪不得我。
“怎么样?母后是不是很生气?”苗温娇迫切的追问。
“慕枫当真告诉你,太后会找男人……玷污她吗?”一字一句都带着颤抖,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苗温娇点点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太后一定会按捺不住的,云挽香,你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转身道:“回去听消息吧!”
御书房。
元玉泽淡淡的望着手心,脑海中全是女人那狠心绝情的一幕,看来我们真的只能这样活着了,永远也无法真心相待,一定要互相伤害。
要怎样才可以放手呢?曾经想过要她做自己的女人,现在做了,可为何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一个人不爱你的话,不管你做再多,对她再好,不爱就是不爱,迟早她会离开。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不会的。
瑞华宫。
挽香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赏月,这种锦衣玉食的日子果然不适合她,身边没有人敢和她嬉笑,没有人敢和她开玩笑。
好怀念在绣珍房的日子,有两个女儿陪同,有柴雨,有阿月,有阿兰,有无数姐妹天天在一起。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女儿生死未卜,不得去看,身边就剩自己了,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累?
仁福刚说要讲笑话时……
“太后驾到!”
挽香吓得赶紧起身,太后?不是被禁足了吗?这期间还来,肯定没好事,可又能如何?对方就是把她当眼中钉,肉中刺,一心想除掉。
赶紧跪地道:“臣妾参见母后!”
大门口,陆陆续续进来十人,四个太监,四个宫女和一个慕枫与太后,架势并不大,可越是这样就越代表要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
太后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只是走进屋子冷冷的命令道:“云挽香留下,其余的统统退下,敢多嘴者,全家处死!”
仁福心颤抖了一下,怎么办?边退下边蹙眉走出大门,见全都不敢去请救兵就吞吞口水,云姑娘对他恩重如山,不可见死不救。
可满门抄斩……
想想,立刻转身跑向了御书房。
屋子内,挽香见慕枫将木窗紧闭就瑟瑟了一下,跪在屋中央望着老妇人,她要做什么?
太后见门关好后才转身走向里屋,而那四个太监则上前抓起云挽香带了进去,等到了软塌前太后才吩咐道:“云挽香,哀家多次警告过你,不可痴心妄想,你倒好,居然公然与哀家作对!今天你也怨不得旁人了!”
四个太监立刻将帽子摘掉,开始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才强行把愣住的女人抬起扔到了床铺上。
挽香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跪在棉被上祈求:“太后饶命,呜呜呜太后您不能这么做,呜呜呜不能!”
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惧怕的渴求。
太后面如阎罗,阴冷道:“还等什么?等皇帝来吗?”
四个太监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挣扎的女人褪去衣料,将四肢紧紧按住,更是拿起一块布将云挽香的嘴堵住,后扯下裙装。
挽香肝肠寸断的呜咽,偏头望着老人,感觉胸口一凉就笑了起来,你们元家,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令人发指。
如果今天我死了,那么我会在下面天天诅咒你们的。
慕枫淡淡的望着床上,挽香,要怪你就怪你的宝贝弟弟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