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早已开始瑟瑟发抖,几乎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力度,不敢轻举妄动,面部因为恐惧而煞白,怎么会这样?
“吃下去!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不介意成全你!”等都提着粪桶出来了,阿莲才一甩手,后小脚踩踏着女人的后背,将她压向臭气熏天的粪桶。
“女侠饶命呜呜呜女侠……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柳若云害怕得口齿不清,不断的摇头,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吃?
阿莲见她半天不动就不满的拧眉:“捡起来吃掉!”强行抓起女人的一只手,向后掰着她的一根手指,不断往下压。
“呜呜呜啊啊啊好痛……求求您绕了我吧呜呜呜呜!”
太阳还是那么的烈,空气透着热度,可对在场的人来说,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冷汗一颗接一颗。
‘咔!’食指断裂,同时也传出柳若云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阿莲好似没有怜悯心,又捏住对方的中指向后掰:“你若不吃,那我就这样将你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拧断!”
“我吃我吃呜呜呜我吃,您不要掰了呜呜呜!”疯了一样点头,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闻言阿莲才放开了她,环胸站在一旁歪着头等待。
柳若云边抽泣边闭气伸手将粪水里的银票捞出,惊恐的斜睨了那疯子一眼,低着头悲哀的一点一点将浸泡过的银票塞进口中。
“呕!”
“哗啦!”
无数人趴在地上呕吐,连云挽香都捂着鼻子干呕。
几乎除了阿莲还一副视若无睹外,都面如猪肝,这太狠了。
“呕!”见柳若云要呕吐出,阿莲便半蹲下身子犹如地狱修罗,扬唇道:“吐出来的到最后也得给我全部吃进去!”
闻言,柳若云只能强行咽下,眼珠不敢去看女孩,要说皇后可怕,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直到女人把东西全部吃下后阿莲才站起身指着屋内:“现在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清扫干净,什么时候打扫完了呢就什么时候走!”
“姑娘,我们来吧?”宫女们全部祈求的望着女孩。
阿莲摇摇头:“谁敢帮忙,这就是她的下场!”指指柳若云。
这一下,大伙都低垂下了头。
而那些所谓的主子都上前将搁置一旁的墩布拿着冲进了恭房,没一人敢怠慢,而那个粉衣女孩则看看大伙,也捂着肩膀上前拿过云挽香放在地上的扫帚走了进去。
“你也去,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踹了柳若云一脚才来到云挽香身边,见她满脸的敬仰就指指远处拱门入口:“去把门关上,把恭房坏了的牌子挂上去!”
“好好好!”云挽香按捺住激动小跑着到了大门口,将牌子挂好后就反锁,这样做会不会有点目无王法了?会不会遭殃?
夕阳西下,天边吹来柔柔的轻风,令离恭房十丈外坐在石桌前下棋的两个女人很是恣意,云挽香自己也没想到来扫恭房居然会遇见一位高手。
“我们……会有麻烦吗?”
阿莲吃掉对手一颗棋子摇摇头:“不知道!”
“噗!”一口茶水喷出,就那么落在棋盘上,某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殴打妃子是什么罪?”
“诛灭九族!”
知道就好,抿抿唇:“那你想到办法应付了吗?”
“没有!”
再次被雷劈了一下,这……这……
阿莲挑眉,看了云挽香一眼道:“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想办法不是吗?”
“可……”完了完了,这气是出了,可要搭上性命,值得吗?焦急的捏着茶杯,怎么办?这么多人受伤,还如此侮辱后妃,这罪可真担待不起的。
阿莲一副置生死于度外,身躯向后靠去,耸耸肩膀道:“做杀手就是这样,不会先去想后果,只想做事的结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云挽香一副要死不活的看着阿莲,你够狠的,烦闷的抓抓后脑:“我们去自首?”
“你的意思是去送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阿莲嘴角抽了一下,瞪了一眼道:“要不说你这人怎么老是被人欺负,重新想!”
看来这个阿莲只会打人,而不会善后,蹙眉扬唇道:“敢不敢赌一把?”
“我有什么不敢的?且今夜我还要侍寝,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说出来。”阿莲摊摊手,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侍寝……你要侍寝了吗?阿莲,万一你和杭野之间真的有误会,那么今晚去了,他日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对不起,这次我得背叛你了。
“走,找皇上去!”站起身,把脸上的纱布撕开,将头上的珠钗全数撤掉,见阿莲一副不解就催促道:“快点,你也弄成我这样!”只要是洛儿,那么他就只吃先告状那一套。
后去的指定遭殃。
阿莲一听见皇上就立刻起身将珠钗扯落,最后把头发全数弄乱,觉得不够惨,就上前将手指在云挽香流血的伤口上摸了一下,后弄到自己的嘴角上。
见那一堆女人都清洗得差不多了就悄悄走向大门,后一路急急忙忙的直奔御书房,路上,阿莲还将许多树枝在脸上一阵乱摸。
立刻呈现了青青紫紫一片。
“皇上……皇上呜呜呜!”
刚刚批阅完一本奏折的男人闻声抬头,皱眉道:“让她进来!”几乎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怎会哭成这样?被人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