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安静的房间立刻想起各种各样的口哨声,调侃意味十足。
洛少琰撇嘴,不理他们,垂眸盯着手中的戒指,整个人还有写难以相信。
他倒不是介意谁求婚的问题,反正他们以后也是出去住,没差别,他震惊的是,一向倔强的小野猫,居然有一天学会妥协,还是因为他。
将那一帮看足了戏的人打发走,秦溱伸了个懒腰,回到内室。
洛少琰倚在床上,已经恢复了冷静。
秦溱上前两步,垂头看着眼前含着恼怒又带着欣喜的深邃眼眸,弯了弯唇。
“我联系好了医院和外科医生以及复健医师,过几天就转院吧。”
洛少琰瞪着她,似乎在向她要解释一般。
秦溱轻笑:“我当初为楚凉做那么多,是在祭奠一场感情的结束,而我为你做这么多,是在为我们的爱情寻找一个开始。”
一个感情,一个爱情,便已经很明确的为两人确定了身份。
洛少琰心一动,一只手臂突然用力,将她拉倒在床上,薄唇紧跟着附了上去。
这么多天没有碰过她,甜润的气息从唇齿间溢出来,越发激起了洛少琰心头的渴望。
感情一定,欲望想要遏制,就要难得多。
更过分的是,洛少琰是有想过克制的,可是眼前这女人,居然该死的还有诱惑他!
滑嫩的舌头绕着他的唇型打转,激起他更深的渴望,可是,秦溱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
红唇下移,攀上他的脖颈,缠上凸起的喉结,慢慢的啃啮。
轻柔缓慢的****,尤其还是心爱的女人在为你做这种事情,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洛少琰头皮一阵发麻,可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他行动不方便,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不由有些犹豫。
如此想着,他强忍着自己身上的煎熬,完好的右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去。
“我帮你。”
他吐字艰难。
却换来头顶人的轻笑。
秦溱笑得恣意而张扬,还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你伤的是胳膊和腿,又不是那里,怕什么。”
“秦溱!”
洛少琰羞恼,恨恨的瞪她。
他还不是怕满不足了她,害的她难受么。
秦溱笑得越发的欢快,仿佛刻意的一般,她低头,再次舔了舔他的喉结,轻声呢喃。
洛少琰身子一僵,有些不愿,可是在她晶亮的眼眸以及可以的挑逗下,很快的败下阵来。
秦溱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很快的将他衣物出去,继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快速的飞落,露出他熟悉而怀念的身体。
半趴在他的身上,她笑的像一只得意的猫,挑逗十足,媚色十足。
早在两年前,他就知道她有做荡妇的潜质的。
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单手撑住她下坠的身子,凑近她的耳边。
“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的。”
秦溱神色一震,低头与他对视。
洛少琰坦然回视。
当初秦思睿告诉他,他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就对她的事情仔细的调查了一番。
他才知道,她其实几乎每周都去医院。
他们以前做的时候,都很少做措施,但是却一直没有怀孕。
他之前不放在心上,后来才知道,她是宫寒体,本就受孕不易,再加上纳尔森还给他用了乱七八糟的药,让她的身体越发的糟糕。
而她,为了好好的跟自己在一起,给他们一个未来,独自一个人去看病,去治疗。
想想过去的种种,洛少琰是又怒又喜又心疼。
秦溱将他眼中的情绪收进眼底,笑着亲亲他的唇瓣:“好。”
她搂住他的肩膀,放松身体的重量。
心情的欢愉,身体的欢愉,无声的交融。
缠绵,暧昧,****,我心。
在巅峰过后,****刚消,秦溱悄悄的一动手臂,将一只细小的针筒扎进洛少琰的手臂。
他身体一僵,有些恼恨的瞪她。
秦溱低头,将胸膛压在他的胸膛上,肌肤相亲。
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软语:“我等你回来,回来完婚。”
我不想两人对视,送你离开,我只想,迎接你归来。
房间已经收拾干净,连床上的人也一并没有身影。
秦溱打开窗,手中握着一杯咖啡,眉眼清淡的眺望着远处的天空。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秋日阳光下,莹莹的闪着光芒。
她突然想起在法国让Sairy制作这一对戒指的时候,他问过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认定这一个人呢?”
她当时笑笑,并没有回答。
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答案早已经在心中凝聚,生根发芽,挖不去,放不开,开不了口,只能任由它在心中绽放。
答案是:“此生,也唯有那么一个人,会一边翘着唇角嘲笑你,一边小心的将你拥入怀中。他见到了你所有的狼狈,却也呵护了你的成长。善缘也好,孽缘也罢,不过是,有一个人,刚刚好,如此而已。”
秋风从开启的窗户处吹进来,散放在床头的蓝色妖姬随着秋风而随意的摇摆,艳丽,妖娆,是纪念,亦是见证。
相知是一种宿命,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N年以后。
清晨的阳光一点点从明亮的窗户照进来,春日暖暖的气温,正好赖床。
溱溱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伸手拽拽被子,遮住阳光继续睡。
嗯?
微凉的大手在脖颈处盘旋,隐隐有往下探进去的欲望。
迷糊中的秦溱唰的睁开眼,麦色的皮肤在眼前晃动。
丝薄的睡袍下垂,露出他结实性感的皮肤,尚未完全清醒的秦溱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美景,脑袋有一瞬间的当机。
正上方,幽深而勾魂的一张俊脸越压越近:“溱溱,时间还早,我们再运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