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将我这个京城艳少逼回部队,受她一家人的折腾?小野猫,你倒是说说,这都是谁干的?”
控诉的话一字一字的钻进她的耳中,他的手指,也顺着冒出来的这些字,时轻时重的揉捏。
“啊哈。”
腰部的痒肉被他细细的摸索,因为酒精的原因而越发敏感的溱溱不由笑出了声。
虽然有了些醉意,但是她倒还不至于神志不清。
此时听他一句一句的控诉,让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私心,以及这一年多自家哥哥们的所作所为。
再加上回来之后洛少琰的态度,即便当初是带着惩罚心思的,这个时候也软了下来。
更别说,现在自己的敏感区都被某人抓在手里。
不过嘛——
溱溱喘了口气,笑得很得意:“京城艳少,不缺金,不少银,有什么好表示的。”
他要是敢要她的财产,她现在就把他扔出去!
溱溱恨恨的想,甚至开始考虑是从门口将他踢出去,还是从窗户处直接扔出去。
不过,既然敢这么问,洛少琰自然是想好多回答的。
甚至可以说,从今晚的坦诚宴开始,之后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他搂着她,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送了送,让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渴望。
由于身高的原因,洛少琰很容易的便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手指捏着衣角上拽,枕在她头下的手臂微动,调整了个姿势,将她的睡裙轻而易举的扔了出去。
他垂头,凑着她的耳边吹气:“缺,我还缺个夫人。”
话音刚落,万年历上响起了整点报时的滴滴声。
艳红的字数跳动,变成了00:01秒。
“不要。”
她要拒绝,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手指灵巧的挤开缠绕在一起的身体,肆意的勾戳纠缠。
湿润的薄唇吞下她嬉闹的拒绝,细细的传达自己的意图——
凌晨已过,两周年已过。
没有楚玥,没有一百一十万,这一刻,只有秦溱。我们重新开始,以最美好的方式。
自从她那次在酒店,说没有楚玥,只有秦溱,要追求请排队的时候,他就认真的考虑过了。
如果将那不到一年的时间夹在中间,只会成为一种阻拦和隔阂的时候,他愿意,重新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开始。
初夏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将垂下的窗帘掀开一角。
银白的月光悄无声息的洒进来,在床侧投下斑驳的光圈。
细碎的呻吟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打破夜的寂寞,穿透时间的禁锢,形成绵绵春海。
如果爱需要表现出来,才能被对方感知的话,那么,有些人或许会选择甜言蜜语,有些人会选择海誓山盟,也有些人会选择钻戒首饰,更有些人会用婚书财产归属表现自己的诚意。
但是,对于洛少琰和秦溱来说,甜言蜜语他们不擅长,权势财产他们都不缺,那么最真诚的方式,反倒是最原始的方式——
将骨血交融,让彼此相融。
洛少琰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不戒荤,不戒酒,只戒色。
但是他不是真的和尚,所以,他没有顿悟成佛,没有看破红尘,别说七情六欲,他连****都不会看破。
所以,再相睡,他只会化身为狼,还是饥渴了一年多的色狼,当然,他还是一只口味专一的非杂食性色狼。
一夜,真的是一夜。
虽然秦溱自诩自己体力很不错,但是在某人绵绵无边际的索求下,还是举白旗投降。
直到她确实受不住,放狠话天亮了就将他踢出去之后,他这才稍稍收敛,草草收枪下阵,抱着她简单洗漱一番,放她睡觉。
仍旧精神异常的洛少琰抬眼扫了一眼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天光,忍不住笑了笑。
这么没节制的自己,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啊。
“唔。”
秦溱哼了一声,闭着眼睛翻身,这才发觉身体难受的像散了架一样。
昨晚醉的虽然不彻底,但是终究是有些过头的,脑袋沉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伸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推那个罪魁祸首,入手却空空如也,半边床都是冷冰冰的。
揉揉眼睛,她睁开眼睛朝身侧看去,洛少琰早就不见了人影。
在床上躺了片刻,思路渐渐回笼,昨夜的疯狂重归脑中。
似乎,早上他接到一个消息说有任务要出,回去了吧?
万年历上,整点报时的声音响起。
12点了。
该死的,昨天洛少琰就是故意的!
回想自己做完所受的罪,秦溱恨得牙痒痒。
要是洛少琰现在这两种,她说不定真会咬他两口泄愤!
强撑着起床,泡了个热水澡,才换舒服了一些。
厨房的流理台上,几种小吃整齐的摆放在上面,不过已经有些冷掉了。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秦溱皱眉,回到书房处理工作。
虽然昨晚的事情是洛少琰蓄谋的,但是她到最后也算是默许了。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发生的。
“唉。”
想想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叹了口气。
马上就是周一,是她和杨氏的首战。
所以,现在的她也没心情关心那些有的没的,吃了点东西,直接扎进了书房。
周一一早,秦溱带着项目组的人,到了益翔的会议室。
他们来的不算晚,却也不算早。
另外五家小公司都来了,但是杨氏还没有来。
看到安和的人进来,已经等在这里的各家公司的代表齐齐惊艳了一把。
早就听说安和新来了为美女总经理,今日一见,没想到还真是美貌动人。
不过还有人传言说这位新任总经理还是洛家失踪一年多的少夫人,真假自然是各说各有理,当事人却没有出来说什么。
虽然当年Crary楚玥不是个无名人物,但是她也算低调,有名也是在服装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