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指导我?那我身上一直隐藏的功夫不就是……外婆教我的?
外婆!我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还一直在想自己身上的功夫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还真是蠢!在当初听到雪姨说那些故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啊!在我失去记忆之前,外婆就已经交了我很多武术之类的东西,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近身格斗术基础很扎实。
“深深姐?是你吗?”小如的眼睛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焦距,但是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她在看着我。但是她不确定地语气让我的心突然悸动了一下,小如如果真的是我妹妹的话……
没想太多,我伸手触摸到她的手,那么温暖,那么亲切!突然一种熟悉感充斥了整个心房!是因为小如可能是我的妹妹吗?家人?呵呵,多么遥远的字眼!
之前的时候,我们只是利益关系,李天凌提出那样的条件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能用一双眼睛换两个人的忠心守护,我觉得并不吃亏!可是现在,李天凌,你算是伤了我的心了!难道我李深深天生就跟“家人”二字相克吗?亲的不亲的,都那么不待见我!
“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小如拉着我的手,激动得抱住我。
“哎呀!你看,姑娘,我就说小如这丫头天天惦记你吧!你们也别再外面了,赶紧进去吧!”大妈说着,就离开了,“我去给你们做饭!等会我们一起吃!”
大妈似乎凹形看到我来,李韵如就是感动了。她拉着我进屋,正面朝着站着,手往我脸上摸来,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两个至亲的人。看着她认真和急切却又带着伤心的模样的脸,我伸出手,将她的手带上我的脸。笑起来。
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微笑,虽然我不能说话,但是,我和她之间似乎早就有一种奇怪的磁场,将我们两个人以奇怪的放手链接在一起。以前我不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但是现在,我知道,李韵如可能真的就是我失散的双胞胎姐妹。可是这样的消息对我来说就想一把双刃剑,一面,是李韵如对我真挚的友情,另一面就是李天凌对我深深的伤害。前提是如果我们真的是兄妹关系!
“姐,你最近都在哪里?我们找了你好久好久,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只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我知道!
我并没有看到李天凌。在颜思辰问过之后,李韵如说李天凌跟上官瑜最近两天一直都很忙,每天总是早出晚归。李韵如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看来,必须去上官瑜那儿才行。晚上从李韵如那里出来之后,上了车,我想颜思辰递过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头发,颜思辰看了看我,觉得奇怪,问:“这是什么?”
“我和李韵如的头发。”我说。
颜思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说:“你该不会觉得李韵兄妹两个就是你失散的兄妹吧?”
“很有可能不是吗?”我皱着眉,是在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这件事要是是真的话,我将会再一次对“亲人”这两个字失去信心。
“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颜思辰拿着两根头发看了很久,说。
“去上官瑜那儿。”
我们来到上官瑜的公寓的时候,上官瑜的房间的门打开!我觉得奇怪,上官瑜这是什么情况?没多想,进门却看见了令我震惊的场景!
上官瑜被一个人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住,嘴里还发出重重地喘息声,两个人的手更是纠缠不清。看样子,上官瑜并不想被这个男人吻!
早之前我就怀疑上官瑜的性取向了,一个优秀到跟游天祁平起平坐额男人,为什么身边总是没有女人?而且连看女人的眼光都没什么波澜,这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但是当他第一次看到颜思辰的时候居然还红脸,这就更加奇怪了!几天算是帮我却定了这一点。
“你******!滚开点!”上官瑜早在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我了!可能觉得被我看到被一个男人强吻的时候,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愤怒的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是就是这一推开,将我所有的思绪都炸毁了!那个人居然是有游天祁!
我二话不说,飞快的上前,顺手在吧台上拿起搁置在上面的水果刀,直直地充满戾气的插向游天祁脖子!没有了理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理智!唯一要说理智的话,就是我想把游天祁插死!
“李深深!”游天祁的嘴角居然泛起一阵邪笑,因为上官瑜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并且挡在了游天祁面前!似乎上官瑜这个动作让游天祁很开心的样子,这是喜欢的味道。
我一看不好!再不收手就会伤到上官瑜了!于是迅速反应过来,刀子直接插进了上官瑜的脑袋旁边,就差一厘米!真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也幸亏这一厘米,我才没要了上官瑜的命!
但是刀子只是落在了上官瑜的脑袋边上,而我之前瞄准的是游天祁的脖子。游天祁竟然比上官瑜高这么多么?
所以这不是游天祁?
我抬起头,看了看紧紧趴在那个“游天祁”身上的上官瑜,紧闭着双眼,一副可以为他去似的样子。我皱了皱眉,近距离的看见上官瑜漂亮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样子,还是很害怕的。我皱了皱眉,把插进了三分之一的刀子抽出来,然后将上官瑜从那个男人身上拉起来,上官瑜睁开眼好奇的时候,我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直接扔进了沙发上。
“呵呵,小瑜,其实你是在乎我的!”那个顶着游天祁的脸的男人,我对他有之中不好的感觉。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不对劲的气息,危险又不危险。
上官瑜坐在那里不说话,气鼓鼓的看着我还有那个男人。
男人见我看他看的那么入神,说:“怎么,李小姐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见他这么问我,我开始确定这个男人就是我被打胎那晚之前,跟我说自己是地瓜的那个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