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在这悦城中开始购置所需的用品。
买齐所需物品后已经接近黄昏,于是三人准备找一家店住下,羽不凡说;“要不咱们还是回吃饭的那家店吧”。
黄金虎忙说道;“不可,咱们已经暴露了自己,那几个小子一定会找人在回那家店找咱们算帐,如果我们回去等于自投罗网,如果在想查清他们的底细就更不容易了”。
付明雪附和着黄金虎说;“是呀,大哥所言即是”。
羽不凡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黄金虎说;“我们先找一家小客栈住下,不要再暴露行踪,明日我们去打听一下那些修真者住处,然后再计划怎么收拾这帮败坏修真者名声的败类”。
付明雪和羽不凡点头同意。
三人便走到偏僻的街道寻找客栈,找到了一家二牛客栈,他们走到客栈门前看了看店名,付明雪说;“这家客栈名字可真够大气的,不过开在这里还真是对的起这个名字”。
三人走进这家客栈,走进这家客栈后羽不凡便细细打量这家店,别的装饰与其他客栈没有太大区别,可正厅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人身穿金甲,骑着一匹赤红色的马,手中长剑出鞘,指着前方,身后千军万马,狼烟四起。
此时店小二跑过来问;“三位客观,请问是住店吗?”
付明雪打量了一下店小二,此人五官清秀,双目有神,鼻子高挺,尖下吧,在看身体,左侧脖子上有颗黑痣,身体强壮,右手举着托盘,站立挺拔,丝毫不像是一个店小二。
付明雪也没多想,只是问店小二;“有房没有?”
店小二开口回答;“有有有,客观您要几间?”
这时羽不凡突然脑中闪现出在黄金虎的住处,自己与付明雪住在一起睡地板的痛苦,瞬时将心提到嗓子眼,他心想“我可不想在睡地板上了”
付明雪说;“三间”。
羽不凡提到嗓子眼的心瞬时落下,小二回头大喊到;“客房三间~”。
黄金虎叫住店小二;“小二”。
店小二忙回头问黄金虎;“哟,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黄金虎说;“不用三间,上等的客房,来两间就够了”。
店小二又转身大喊道;“上等客房两间”。
羽不凡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忙说;“大哥,还是三间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休息好了才最重要”。
黄金虎说;“兄弟,你与弟妹住一间难道休息不好吗?”
付明雪说;“怎么可能呀,大哥,你可别多想”。
黄金虎说;“那就这么定了”。说完又对小二说;“有什么好菜给我们准备几个”。小二说;“好嘞…客官您稍等”。
黄金虎三人找了一个雅桌坐下,付明雪说;“大哥、小凡,你们不觉得这家店有些古怪吗?”黄金虎说;“有是有,不过却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儿“。
羽不凡说;“我也看出有些古怪,我不知道墙上为何挂着这样一幅画……”
此时店小二走过来,将饭菜摆放到桌上后退到一边。
付明雪小声说;“这家店也是如此的冷清,难不成也与姓朱的有关系?”
黄金虎说;“我也是因为这个在怀疑”。
羽不凡做出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声说;“嘘……我们先吃饭,等深夜在探个究竟”。
黄金虎与付明雪点了点头,三人便吃完饭后在小二的带领下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羽不凡进到房间后坐在茶桌旁,他慢慢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对付明雪说;“你先睡吧,我今晚出去探探情况”。
付明雪说;“那我与你一起去吧?”
羽不凡说;“不必了,你今晚好好休息,人多了反而不好”。
付明雪回道;“那好,明晚我出去打探”。
羽不凡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又喝了一口茶。
其实羽不凡并不是真的想出去打探消息,只是一想到自己今晚又睡在地板上,那个不舒服,心想“还不如出去打探一下消息,顺便溜达一下散散心呢”。
付明雪收拾好床被后便躺了上去,而羽不凡依然喝着茶。
转眼间已到深夜,羽不凡见付明雪已经熟睡,便换上夜行衣,慢慢走出了房门,他悄悄地离开客栈,纵身一跃,跳到屋顶,在屋顶上向街的中心跑去。
他刚刚跑出没有几步,只见这家二牛客栈里面又窜出一个人影,羽不凡躲避在房顶的梁后仔细观察,发现这个人不是黄金虎,更不是付明雪,此人身穿夜行衣,手中拎着一个黑色包袱迅速向城门方向跑去。
羽不凡迅速跟上去,只见那人来到城门不远处,转弯跑向城门右边,跑到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墙下,此人左右看了看,用力一跃便跳上了城墙,羽不凡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得一清二楚。羽不凡见此人跳出城墙后,也跟着跳出城墙,跟在他后面。那人奔跑速度很快,但在羽不凡的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了,羽不凡尽量避免被发现,他一直跟随那个人来到离城很远的一户人家。
此人来到这户人家后,用手叩门“噹噹,噹噹噹噹”。
这户人家屋里亮了,不一会走出一个人,黑衣人将包袱交给这个人之后说了些什么便转头向城里的方向跑去。
羽不凡待黑衣人跑远后,自己慢慢走到这户人家门前,他想“如果是抢来的东西不应该给别人,可如果不是抢来的为何又要夜里送过来?我是不是该问个究竟呢?”
羽不凡心中有些乱,因为当初他刚刚走出家乡的时候就是因为好奇害死了馨儿的母亲。
如今又是这个局面,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呢?最后,他还是选择进去问个明白。羽不凡学黑衣人的叩门方法“噹噹,噹噹噹噹”。
不一会只见屋里走出一个人,这人开门一看是羽不凡忙惊恐的问道;“你是谁?”
羽不凡说;“您别害怕,我并没有恶意”。
那人还是有些防备的说;“你说你没恶意,我怎么相信你?”
这时,屋里面又走出一个妇人领着一个约四到五岁的小孩儿。
那人见妇人领着孩子出来后有些急躁,他忙喊;“你们出来干什么?回去”。
妇人一见他让自己回去,便一句话没有说,领着小孩走进屋中。
羽不凡断定他们不是坏人,因为坏人如果暴露行踪定会逃跑或者拼命,而这家人并没有逃跑,也没有拼命,更没有求饶,所以他断定家人并非坏人。
羽不凡施礼说道;“兄台,我真的并无恶意,我初到此地,只因吃了一顿饭,便要将我捉去施以重刑,我这才夜晚出来打探一下情况,没想到碰上了刚才那位黑衣人,我以为是土匪或者强盗,便一直跟踪到此,如有冒犯,还望原谅”。
此人一听羽不凡是如此才来到自己这里的,便也有些相信了,他说;“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到此地?”
羽不凡回答;“兄台不用问我是何人,我只想知道为何这里会被修真者霸占?”
那人听后对羽不凡说;“兄弟,请屋中谈话”。
说完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羽不凡也施礼后走进屋中,他走进屋后看到眼前的人长得与二牛客栈墙上挂的那副画的画中人十分相像。
此人让妇人为羽不凡倒了一杯茶后对羽不凡说;“兄弟,你可能还不知道,此地原名悦城国,而我就是这里的皇上,两年前,一些不知是哪里的修真者来到我的国家,说是可以保佑我国不被欺负,我是盛情款待他们,可他们说想要平安就得答应他们的一个条件”。
羽不凡惊讶又惊恐的问;“什么条件?”
那人喝了一口水后说;“就是让我们皇族要给他一样东西,本来我们以为只是以为进贡一些珠宝或者牛羊什么的,可他们却是…诶~”
羽不凡焦急的问;“他们要什么?”
那人接着说;“他们要的是我们的传家宝啊”。
羽不凡又问;“他们为什么要你们的传家宝?”
那人说;“我们的传家宝是朱砂剑,此剑乃是修真者的克星,无论修为多么高深的修真者碰到此剑,一定会短时间内失去所有修为,与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
羽不凡又问;“这把剑既然是修真者的克星,为何不用它对付那帮畜生?”
那人说;“此剑是我先祖朱治逸所造,传到我手中已经是第二十三代了,大约一千八百年了,我们历代信奉着这把剑,可这把剑传到我手中时已经失去了该剑的能力,如今与普通的剑没有区别,我将此剑交予他们,他们非但不信,还将我逐出悦城国,从此不得踏入悦城,否则杀无赦,并下令不许百姓与朱性的有来往,违者重刑伺候”。
羽不凡又问;“那刚才那个黑衣人是……?”
那人说;“那是我的大将军,性窦名无双”。
羽不凡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敢问兄台您的名讳可否告知?”
那人说;“我姓朱名俊达”。
羽不凡施礼说;“朱兄,在下羽不凡,他日定要为你夺回皇位,告辞”。
朱俊达忙欢送羽不凡走出院门,二人施礼拜别。
羽不凡迅速向城中跑去,眼见天已经快亮了,羽不凡加快脚步,翻阅城墙,回到二牛客栈。他悄悄走进房中,付明雪听到响动后睁开眼睛,看到羽不凡回来后忙起身问道;“小凡,怎么样?查到什么消息吗?”
羽不凡说;“恩,查到了,我找到了之前的皇上,并且还了解到这家客栈也是皇族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