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轩走到长廊的尽头,有一道小门挡住了去路,而之前的琴声,便是由这道门内衍射而出。
为表自己的绅士风度,一向‘粗暴的诺轩竟然没有破门而入,而是轻轻的敲了敲门,“请问,里面有人吗?”
良久之后,才听到从里面悠悠传出一个柔媚的声音,那声音直叫人浑身发软,发酥,“公子,请进!媚儿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
“吱呀——”闻言,诺轩也不客气,轻轻地推了进去。
只见一间别致而宽敞的婚房,全用红色装扮。宽大的婚床之上,又是红棉被,又是红帳,全理得整整齐齐。而在婚床旁边,便是一个偌大的梳妆台,台上侧挂着个椭圆形铜镜。
镜前的凳子上,一个犹抱抚琴的红装女子背对着诺轩而坐,披着长长的发束。
诺轩上前一步,作了作揖道:“在下诺轩,久闻胡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姑娘为何背对在下?”
胡媚儿仍然用那种化到骨里的声音说道:“媚儿虽出身红尘,却也胆敢自命贞洁!而非肉市之物,岂是掷金而人人唾手可得?”
“既如此,姑娘又何言等候在下?既是等候在下,又何须以背示人?”诺轩不骄不躁地说道。
“媚儿自幼研习琴艺,略有所获,创无名三曲,却遇颈瓶,再无寸进!”胡媚儿忧伤道,“原想在这青楼间觅一知音,完成此曲。却不曾想,所来之人皆酒囊饭桶,无一人可听媚儿三曲。如今公子听毕而无恙,故媚儿敬公子琴曲道艺。然,媚儿还是不能确定公子为媚儿苦等之人!”
“哦?”诺轩两眼发光,“那在下当真是受宠若惊了!不知姑娘如何才可让在下一见姑娘芳容呢?”
“简单!”胡媚儿道,“请公子为无名三曲分别题个名,如若能令媚儿满意,媚儿自当拜叩公子!”
“好!”诺轩随口而出,“第一曲,就叫《等》;第二曲,《归》;第三曲,《灭》。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等》《归》《灭》”胡媚儿重复了一遍,所有所思,“甚好!甚好!”
说着,胡媚儿慢慢转过身来,然后徐徐俯身拜道:“小女子胡媚儿拜见轩公子!”
看到胡媚儿那张绝美的脸,诺轩的脸惊呆了,呆呆的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媚儿姑娘请起!媚儿姑娘请起!”
看到诺轩那副样,胡媚儿痴痴的笑道:“我美吗?”
“美!美!美!”诺轩结结巴巴道:“即便是将天女下凡、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等等所有词语堆砌起来,也不足以形容媚儿姑娘之美!尔等尤物,只应天上有,不该在人间……”
“油嘴滑舌!”胡媚儿笑骂道。
到了这里,诺轩就开始要大展拳脚了。(当然,这是要开始实施诺轩自己发明的《诺式泡妞大法》第二步:投其所好,变被动为主动。《诺式泡妞法》的第一步已经达成,就是:叩开对方心灵。)
“方才听媚儿姑娘所言,媚儿姑娘自小习得一身琴艺,且步入创曲颈瓶,不如咱们就继续研讨媚儿姑娘的无名之曲!”诺轩上前,指尖轻轻划过媚儿的脸庞,又绕了一圈,放在胡媚儿抱着抚琴的手上。再将脸凑上去,对着胡媚儿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暖气。
胡媚儿一阵颤抖,腮脸红到耳根,稍挪了挪身子,躲掉放到自己手上的诺轩的手。然后莞尔一笑,道:“莫非轩公子也精通琴艺?”
“精通不敢当!略懂,略懂而已!”当初为了泡妞,诺轩在书琴诗画上是用了不少功的。当然,在这些个领域有所建树,那是万万不能的,不过用于泡妞,那是绰绰有余。
“那就烦请轩公子赐教一二!”胡媚儿满脸崇拜地将抚琴递给诺轩。
诺轩当然是趁机有意无意的大楷其油。接过抚琴后,便有模有样的弹了起来。
初闻潺潺的流水,流水经过一片干旱的沙漠,使得沙漠慢慢润泽起来。然后慢慢的,浸在其中的种子外皮松软,在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道冲击下,外皮裂开,钻出一根萌芽。萌芽撑破土层,从地下探出头来,然后长出两片叶瓣。然后是两棵,三棵,四棵……漫山遍野的萌芽纷纷破土而出。再往上长,叶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壮,然后长成了小树。小树慢慢长大,最后变成了一片森林。
再接着,森林里诞生了爬虫,然后脊椎动物,再是哺乳动物,最后是人。
到了这里,已经过去三个时辰,诺轩已经停止了弹奏,而胡媚儿却是意犹未尽,还沉浸在琴音之中。
久久之后,胡媚儿才幽幽道:“听君一曲,余音绕梁三月,媚儿有幸,竟在余生觅得知音!”
“媚儿姑娘言重了!”诺轩心里暗自得意:还没使出本殿下的看家本领,你就已经缴械投降了,所谓媚功了得,得房术真传也不过徒有虚名。嘴上却是谦虚道,“能得媚儿姑娘垂青,乃是诺某三生有幸!”
诺轩所谓的看家本领,自然是指《诺式泡妞大法》,其余下内容基本是:第三步:潜移默化,引导对方进入自己设下的“新新XING爱观念”陷阱;第四步:试探性地暗示;第五步:再度强化其XING爱观念,多枚举成功实例;第六步:表明自己无任何尾巴,不会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那媚儿以后就是轩公子的人了!以后公子可要善待媚儿!”说着,胡媚儿竟是主动投入诺轩的怀中。
这下可把诺轩乐坏了,于是上下其手,趁机在胡媚儿身上蹂躏一番。
胡媚儿突然抬起埋在诺轩怀中的头,轻轻问道:“公子,方才那首曲子,你打算叫它什么?”
“这个……”诺轩胸有成竹道,“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涅》”
“《涅》?”胡媚儿惊喜道,“好名字!好名字!涅即重生,泯灭之后得到重生,乃万道轮回之根本!妙极!妙极!”
“呵呵!”诺轩得意之至。
到了这一步,诺轩打算趁热打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于是道:“久闻媚儿深得房术之道,借着如此良辰美景,媚儿不妨赐教诺某一二?”
胡媚儿倒是没有吱声,只是满脸通红地埋入诺轩怀中,算是默许。
诺轩也不再言语,把抚琴置于一旁,抱起娇柔的胡媚儿,往婚床而去。
把胡媚儿平放于床上之后,开始解开她的红袍,然后束衣,再然后是肚兜……
很快,一对硕大白皙的木瓜便弹了出来,木瓜头还是粉粉嫩嫩的,诺轩实在忍不住咬了上去……
诺轩以最快的速度解去自己的衣物,湿滑的舌头游离于耳垂,脖颈,唇间……平坦光滑的腹部,挺翘的臀部……而胡媚儿早已娇声连连……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前奏,诺轩下身挺立的东东终于进入了那神秘湿润的桃花源……
两人双双进入巫山之中……
在房门外,一个俊俏的黑衣青年满脸痛苦地蹲在地上,因为太过痛苦,长长的指甲戳入皮肤而泌出血来也不自知……
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堕入巫山云雨,自己还要充当看守,这不是比杀了他还让人痛苦?
房里愉悦的声音越来越大,黑衣青年拔出黑得发光的剑,将不远处一棵参天大树一点点劈成碎沫……
因为太过刺激,太过兴奋,诺轩已经渐渐进入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