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吴天与嫦娥如胶似漆,形影不离,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欢爱中渡过。若是换作常人,天天这么折腾,纵然不累死也要脱层皮,吴天却因为修练了狂神诀,修为反而又增进了许多。
这一天,嫦娥被王母娘娘唤去说些体已话,吴天不便同往,由着嫦娥去了,自己则是百无聊赖的在府中闲逛,突听咣啷一声,门外闯进一个身躯伟岸的仙将,手中提着一杆日月铲,见到吴天也不说话,举铲便打。
吴天微微一愣,闪身避过,恰在此时,几个府中守卫冲了进来,各自挥舞法宝将那仙将围住了,那仙将身手倒也不凡,将日月铲使得虎虎生风,与他们战成一团。
吴天放出神念查探那仙将的修为,发现他仙丹已经接近真人大小,知道那些守卫不是他的对手,便命众人退下,亲自上前拿他。
那仙将虽然骁勇,但哪里是吴天的对手,没用上几个回合,便被吴天夺去了法宝,一脚踢出十丈多远,哼哧半天才爬将起来,怒目望着吴天。
守卫们见仙将已被制住,惶恐的跪成一排,对吴天说道:“小仙无能,拦不住此人,还望吴大人恕罪。”
吴天不理那些守卫,拎着日月铲走到仙将面前,道:“你姓甚名谁,归哪部管辖,为何要来我府上行凶?”
仙将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旁,看那神情,似乎吴天根本就不配与他讲话。吴天大怒,挥起日月铲便要打落,仙将浑然不惧,望着吴天破口大骂:“你这个垃圾,有种便将爷爷杀了。”
吴天呆了一呆,回头瞅瞅身后那些守卫,待到他们识趣的退出门外。
吴天脸色一变,揪住仙将的衣领,沉声道:“你倒底是何人?来我府上意欲何为?”
仙将道:“哼,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乃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侍卫总管沙卷帘是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好汉。”
“沙卷帘?”吴天张大了嘴望着眼前这个仙将,只见他身高体大,鼻直口方,生就一付络腮胡须,虽然败在自己手下,仍然不改那付威风派头,禁不住一阵狂喜,心说难道他就是沙僧?问道:“你当真就是卷帘大将?”
沙卷帘见吴天听到自己的名子忽然面露喜色,也不禁有些纳闷,点了点头,道:“那还有假的不成?”像似自言自语的又嘟哝了一句:“什么大将不大将的,从来就不曾带过兵,不过是挂了个空衔。”
吴天心中一动,想要收服沙卷帘,不愠不恼的道:“你与天蓬很熟吗?”
沙卷帘脸色一红,摇头说道:“当年天蓬执掌天河水军之时,我只是一个小吏,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其论交,我认得他,他不认得我,不知这算不算相熟?”
吴天奇道:“那你为何要为他打抱不平?”
沙卷帘道:“天蓬元帅当年经常帮助我们这些地位低微的小仙,因此大家都对他十分敬重,后来玉皇大帝误信人言,将他打下凡尘,这些年来,被他照顾过的小仙基本上都已功成名就,时常去人间打听他的下落,想要报答他的恩情,直到两年前才听说原来他一直在下界,谁知”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剩下的话不用去说,吴天也知道是什么,立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沙卷帘又道:“你,如果你还有一丝血性,就请速速离开天庭吧。”
吴天闻言猛然打了个冷战,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
沙卷帘浓眉一轩,道:“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吴天叹道:“大错已经铸成,我实在是脸再去面对悟空大哥了。”
沙卷帘微微一愣,皱了皱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孙大哥不是那种不近情理之人,只要你诚恳的向他赔礼道歉,他不会忌恨你的。”
“事情若真得如你想像中那么简单就好了,”吴天摇头苦笑,“我与嫦娥相好之时,并不晓得她的身份,后来得知她就是嫦娥”
还没等吴天说完,就被沙卷帘打断:“男子汉应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怎的如此婆婆妈妈?”嘴上说着话,一边拾起自己的日月铲,一边拉起吴天的手就往外走去。
吴天被沙卷帘一席话说得心乱如麻,一时没了主意,竟然身不由己的跟着他走到了南天门,几名当值的天将识得吴天,上前施了礼,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沙卷帘道:“吴公子嫌在天庭闷得慌,想要出去走走。”
那几名天将互相瞅了瞅,一名天将陪着笑脸说道:“可有玉皇大帝派发的通行玉碟?”
“吴公子何等身份,哪里需要那些东西?”沙卷帘将眼一瞪,“休得啰嗦,快些放行。”
那些天将虽然畏惧吴天,但却根本就不买沙卷帘的帐,只听一名天将骂道:“你不过是王母身旁的一个总管而已,竟敢对我们大呼小叫,活得不耐烦了吗?”
沙卷帘闻言大怒,指着那天将骂道:“好个贼子,竟敢小瞧你家爷爷,我若是会拍马屁,早就成了你们顶头上司,哪里轮得着你们在此乱放狗屁。”
那名天将闻言立刻勃然大怒,吼道:“你他,只不过是王母下面的一条狗罢了,你有资格骂我们?小心老子杀了你。”
吴天在旁边再也忍不住了,冷冷的大喝一声:“找死。”说完,右手迅速扬起,一条粗壮的金黄色气体形成一条犹如实质化的神龙,闪电般的从那个天将的胸口穿胸而过。
其余的天兵天将早就吓坏了,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吴天。
吴天冷冷的说道:“敢辱骂我的兄弟,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怎么样?你们还有谁想要来试试?”
沙卷帘在旁边听了吴天的话,心中顿时一暖,对吴天的印象也好了许多,暗中对吴天投去感激的一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