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非也!非也!
豪华套房布置温馨的卧室中,时隔四年半,叶沉浮再次直面撩拨内心欲望的完美身子,连连惊叹。
造物主确实神奇,塑造如此魅惑众生的大尤物,如果时光倒转数百年千余年,他的小悦悦。也会是迷惑君王从此不早朝被史家按上狐狸精称谓的红颜祸水吧?事实上,他低估了小悦悦的惊人魅力,用不着时光倒转,如今迷恋JOJO的王室贵族、政要巨富绝对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
征服倾城倾国的女人,于男人而言。无异于征服整个江山。
帝王枭雄甘愿俯首裙下的红颜,俏生生而立,叶沉浮岂能心如止水做那不解风情的柳下惠,柳下惠早已是当代男人唾弃的傻×,四年多的守候思念和情感的压抑,目睹秦悦扯下裹着身子的洁白浴巾,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来不及解开衬衫衣扣的叶沉浮着实没料到,动情的秦悦竟然先下手为强,直接将他推倒大床上,柔软而精致还微微颤抖的身子压住了他,妖冶面庞浮现一抹潮红,魅惑众生,T台上的性感女神媚眼如丝,低头,一下一下用贝齿咬开纽扣,柔软滑腻的丁香舌一寸一寸滑过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祸害好几个良家女的牲口很被动的享受着。
四年前,叶沉浮在这大胆女孩的生涩引导下甩掉了处男的帽子,四年后,堪称情场老手的他仍然像个雏儿似的“被推倒”,也是,秦悦与何媛媛年纪相仿,可复杂的人生经历赋予她成熟名女人应有的思维和处事手段,更喜欢占据主动。
春光乍泄的房间内,演绎男女水融最激情的一幕,粗重的喘息,情感压抑极点得以宣泄的动情呻吟,交织成蛊惑人心的旋律。不知过了多久,疯狂折腾近一个钟头大尤物沉沉睡去,娇媚脸庞残留满足的笑意,叶沉浮坐起,轻轻下床,冲了冷水澡,冲掉一身汗水,激情过后,内心除了满足,还有深深的愧疚。
对谁的愧疚何媛媛?秦悦?
只有叶沉浮明白,男人不能光靠下半身不负责任的思考和运动,很多时候得承担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洗完澡,叶沉浮拿起一条浴巾裹住腰围以下,习惯性的步入客厅阳台,默默抽烟,眼神幽深。
曾几何时,他无数次惋惜秦悦的远去,也曾想过各种各样的重逢情景,有悲,有喜,有欢笑,有伤感;曾几何时,他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要懂得放手,放手何尝不是一种大爱的体现,而今,现实打破所有幻想,欣慰与无奈齐涌入心头。
一阵幽香飘来,一个柔软丰润的身体贴住叶沉浮后背,悦耳且富有磁性的柔媚声音钻入他耳中“沉浮,想什么呢?是不是纠结鱼与熊掌之间该怎么选择?”
叶沉浮轻笑,微微摇头道:“我在想鱼与熊掌怎么兼得。”
好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秦悦幽怨地翻了个白眼,张嘴在叶沉浮肩头留下两排清晰齿痕,当她看见齿痕下方触目惊心的伤疤,心中一点点怨气瞬间消散,心疼地咬了咬嘴唇,问:“沉浮,你受过伤?一定很疼吧?”
那些三番五次碰钉子腹诽性感女神是同性恋的雄性牲口,若见秦悦此刻温柔如水的眼神,估摸死的心都有,叶沉浮摇头,他看来男人一生不受点伤流点血,终究算一大憾事,况且生活对既非富二代又非官二代的他不会太慷慨,不流血,不受伤,怎能攀爬上位,怎能为他的女人飞扬跋扈。
秦悦幽幽叹息,继续问:“沉浮。想好以后做什么吗?”
“做一个有资本为红颜冲冠一怒的拉风男人,做一个世人畏惧的疯子,做一个宁教我负天下人的坏人。”叶沉浮回头,笑了,笑容灿烂的近乎疯狂,邪魅,在心爱女人面前,他根本不掩饰日日膨胀的野心。
秦悦像个花痴似的,表情迷醉,仿佛印证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谬论,她了解他曾经的卑微,所以比任何人期待他的成功,从草根阶层脱颖而出的她坚定认为,贫穷出生并非男人选择碌碌无为的借口,任何一个传承数代的辉煌家族,总有第一代开创者,别人能造就辉煌,荫庇子孙,叶沉浮为何不能。
说不能的男人统统是废物。
秦悦的想法正如叶沉浮所想,命运的坎坷,身世的卑微,家世的贫穷,绝非男人平庸苟活的理由,他要做那辉煌家族的创始人!
相逢总是短暂,离别总是不知不觉中来临,两人选择客厅沙发,第二次挥汗如雨激情之后,时间已下午四点,叶沉浮开了手机,短信电话接踵而至,接起姑姑打来的电话,老人家焦急叮嘱他赶紧回家,周市长一家三口已等候多时。
叶沉浮玩味唏嘘,堂堂一市之长坐在姑姑家中,一家人多半如临大敌般心情沉重,挂了电话,深深望一眼穿戴整齐的秦悦,重逢的短暂使他有些割舍不下,唯有苦笑,秦悦同样是,却不像何媛媛那么柔柔弱弱、凄凄惨惨,娇媚一笑,道:“我的工作已经排到年底,怕很少有时间看你,但我会比以前更想你。”
叶沉浮点头,从沙发起身,深情吻了思念四年多的女人,再次离别,没有当年催人泪下的心酸。
十五分钟后,秦悦在青石巷的巷口,钻入奥迪轿车,点开车窗,凝望车门外的叶沉浮,“我常和人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终有一天会踏着七彩祥云迎娶我,沉浮不管你以后有多少个女人,我等你等你成为盖世英雄娶我那一天的到来。”
车窗关闭,三辆奥迪绝尘而去。
叶沉浮深吸一口气,戚戚然的同时琢磨什么样的英雄才算盖世英雄。
大杂院,市长低调莅临吓退一大群前来拜年的牛鬼蛇神,叶沉浮踏入家门,胆战心惊的一家人终于松口气,古人说伴君如伴虎,小老百姓陪伴市长有着相同的感受,半世为人的刘国柱都难免胆战心惊,至于家中其他人,更是不知所措。
“让周哥和美箐姐久等,罪过罪过。”
叶沉浮笑着落座,从容自若,他完全把眼前仕途前景大好的男人当亲人,厌恶官场阿谀奉承的周国维颇赏识叶沉浮这一点,赵美箐不顾叶桂兰劝阻,钻入厨房帮忙做晚饭,小宝儿像个小大人屁颠屁颠跟着妈妈,想打下手,搞得众人哭笑不得,默默作陪的刘国柱看着这一切,感慨万千。
两个忘年之交天南地北谈论,叶沉浮的小表哥刘海涛穿一身军校学员装沏茶倒水时,周国维多看了刘海涛几眼,笑问:“在哪所军校?还有多久毕业?”
“宁波海警学院,今年夏天毕业。”刘海涛忐忑回答。
周国维若有所思点头,道:“宁波海警,以前是唯一的部队专科院校,如今已经不招专科生,看来你运气不错。不过,按照部队分配制度,虽说你读海警学院,但毕业仍要回原籍任职,新丰看守所和消防队之外,再没有能接纳你的地方,而这两个地方发展前途不怎么样,小叶常说读军校的小表哥是个人才,那我就冒充一回伯乐,过段时间和省城总队几个熟人打打招呼,你毕业了,就留在省城,发展前景会好很多。”
刘海涛惊呆,自己运气如此好?聪明的他转念一想,没有表弟叶沉浮,****运又怎会临头。
叶沉浮笑了,同周国维第一次提起小表哥,已料到会有今天这情形,小表哥待他不错,他自然加倍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