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现场不是一般的静,死一般的寂静!
叶涛打人了,打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张秘书长。张秘书长是谁呀,他是常委,在当地是几个有实力的核心权力之人。
每个人见了他,不说打了,连骂一下都没有敢。这下子好了,叶涛一吧掌交天捅破了,天宫大乱了。
“我的那个妈呀,这位爷可真是猛人呀,谁都敢打。”一位男警察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一相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谁说不是呢。这位爷真猛。”
前天晚上值班的警察郝明脸上一阵发绿,想想到现在都后怕。终于明白了所有人都说不要得罪这位爷了,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反原则,尽量满足。
记得当时想找那位警花询问一下时,那警花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看来,这位美女有可能吃过亏,也有可能得罪过这位爷。
“你……你真是个浑人,敢打我,知道我谁吗?多少年来,从来没有人敢打我。”张秘书长毕竟是个读书人,气的讲不出话来。
“小兔崽子,你敢打人?你父亲没有教你做人吗?连官员也敢打,信不信将牢底坐穿呀。张秘书长是参议会要员,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和你谈工作,你竟然敢打人。”
一位分局的副局长,为了讨好张秘书长,冲破重重阻拦来到了叶涛的面前。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并且掏出了手铐,准备铐上之后再让张秘书长消气,怎么折磨都可以。
拍声一声,这声更加的响亮。
副局长重伤,身体直接撞破众人的人墙飞了出去。正门口面外还有一张办公桌和椅子,没有想到这椅子直接撞坏了。
副局长满脸通红,一只手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虽然贵为警察,多年副局长岗位的官,早就已经不煅炼了,冲在第一线的都是一些年青的警察。是以,这位副局长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样的磨炼。
也怪他倒霉,刚好这两天有事情,他请假休息了,全分局唯独只有他一个不知道叶涛的情况。
“叶涛!”张秘书长一声大吼,“在省城你敢反天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将特种部队叫来,将你当作恐怖份子处理掉。”
拍!!
叶涛至始至终到现在都没有讲话,心中憋着一口气在。早就想发泄一翻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撞到了枪口上。
本来,如果张秘书长真正的诚心实意的话,叶涛会把话传到朱善那里的。至于如何决定,与叶涛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家伙官架子摆的十足,拿官威压他。一副不阴不阳的面孔,让自已在警察局过了两个夜晚,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叶涛,看到张秘长过来之后,依然是摆官威。
索性,爆发了。
这个爆发,是不顾一切的爆发,今天不管是天王老子过来,这个姓张的家伙也一定扇他一顿。否则,难解心头一恨。
啊……
张秘书长大吼一声,心中的憋屈与愤怒,无处发泄。一声长吼,以渲泄心中的一股逆气。多少年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已。
自已是参议阁秘书长,一方大员,竟然受到了这种地痞流氓性质的人的殴打与侮辱。此时,张秘书长的心中可以吃下叶涛了。眼中的仇恨,那是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深的不供戴天。
“不服呀,张秘书长,您的官当的可真大呀。要不,再来一下。”叶涛豁出去了,专找人最痛的伤疤揭。
张秘书长突然之间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指着叶涛的一只手发抖,“我不会饶了你的,你放心。防爆警察马上就来了。”
省城属于治安重镇,防爆警察这一队刚好由张秘书长管理,防爆警察支队长那是张秘书长一手提拔起来的。
平时,这位队长就是以张秘书长的话唯命是从。
十几分钟之后,省城防爆警察支队支队长带着一帮人过来了。进了分局大门之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冲进了叶涛和张秘书长的办公室里。
室外一帮围观的警察,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秘书长,您这是……您是为国为民,为了造福省城一方百姓,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走访,怎么会有这种不长眼睛的敢打您呢。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把牢底坐穿吗?”
看到第一眼,叶涛就知眼前之人是个人才。一进门来不问青红皂白,先将受伤的张秘书长吹虚一翻。
尽量将张秘书长叫成一个可怜之人,一个受尽百姓爱戴,受苦受难的好领导。然后准备再将叶涛丑化一翻,敢打领导那可是重罪。
“看来你们也不用审问我了吧。”叶涛站在原地冷声问道,因为他的内心怒火依然还在爆发。本来已发泄一半了,结果防爆警察队长进来之后,将怒火再次点燃。
队长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一条,打领官是不对的,是重罪。先带走,等候领导处理。”
“那你们是准备私设刑房了。”
“年青人,我说过了,在省城你跑不了我的手掌心。遇事三思而后来,不要冲动的,我早提醒过你了。你敢打我,就是私设刑房又怎么了。”
拍的一声巨响,这一次声音非常大。
人们只看到一道黑影,根本没有看到清楚具体的状况,一道人影再次如刚才分局副局长那般倒飞了出去。
张秘书长倒在地上这后,一掘不起。只是眼睛中那种仇恨的眼神,越发的窘亮,毒辣。
叶涛没有任何的客气,这个张秘书长今天是找死!
“犯罪嫌疑人会武术,具有攻击性,所有人枪械上手,子弹上堂,如果拒捕,那就格杀勿论。”防爆警察队长终于撕破了脸,丑露的一面开始了。
呼哧一声,叶涛再次冲了过去,一耳光扇了上去。这位队长没有偿试过叶涛的怒火,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总以为,自已是警察别人不敢打自已。身上的这身虎皮,给了自已无数次的自然保护伞。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叶涛打完之后,极其冷漠,仿佛打的根本就是无关紧经的人。
“给我开枪,开……”
轰,一拳轰了上去。队长和刚才的分局副局长一样的情况,胸口凹陷,倒地不起。
叶涛今天疯狂了,不疯魔,不成佛,他是想干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