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后果!”红发头有点恼羞成怒了,全然不顾此时身在何地。
叶涛道:“找死的是你吧,最好不要惹我,一般惹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里必竟是异国他乡,红头发只是发泄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叶涛也不敢过份的出格了,他也不想给谢安琪公司惹出来什么麻烦。
吕厚颜十个人此时扮作了重要角色,这一块彩色翡翠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必须他们十个人一起押送,送到缅甸政府指定的金属放置柜银行。
事情到了这里,叶涛几个人一起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这家老板供应商立即追了出来,给了一张八五折卡给叶涛,声称只要是叶涛来光顾生意,所有的原石一律八五折。
够大方的,叶涛欣然接受了。
此时,从外面小巷子走进来一队人,领头的人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身儒雅的形象。
“芊结珠宝!”谢安琪嘴里不知不觉的叫出来。
“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在香港芊结公司是我们谢氏的最大的竟争对手了。”谢安琪看到这一队人后,嘴里一个掘起,明显是不待见这一队人。
叶涛道:“那我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你好,请问你是叶先生是吧。不知能否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想跟你认识一下。”这位儒雅的男士是很礼貌,只是眼神之中露出一种傲气,那种自信的眼神太过于自我了。
叶涛笑了笑,一把拉起谢安琪的手道:“现在……还想跟我认识一下吗?”
“想!”这个男人向左边让开了一步,走出一位美女来,年纪同样是二十几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也是董事长的千金许琳琳小姐,她在美国耶鲁大学完成了工商管理项士学位刚刚归来。”
“哦,不好意思,我身边从来不缺美女,没有兴趣。”
“叶先生,在香港有句话怎么说的,只要你还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了。我是真诚的。”许琳琳脸上一点也不害羞。
谢安琪道:“许琳琳你还要不要脸,明目张胆的跟我抢男人,我只怕你抢不起,我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人。”
许琳琳道:“安琪姐姐,你只是大我一岁,又不是身体无论哪里都比我大。我可是除了年纪小以外,哪里都不小哦。”
这位妮子讲完之后,还将自已的胸挺了挺表示示威,屁股还提了一下裤子,表示臀部也翘起来的。
男人嘛,都喜欢前挺后翘的。
“无耻!”谢安琪此时脸上羞红一片,拉起叶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琳琳看到二人的离开,脸上一点失落也没有,相反还有一种自信。这种自信不知来源于何处,只是那种眼神告诉任何人,她是一个娇贵的公主。
“总经理,我们?”
“没事,慢慢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如果这么简单就成了,他也不叫叶涛了。在香港能搅起这么大风雨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也是,看来我们只能从长计忆了。”
叶涛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一种挑衅,完全是一种有备而来的。这一队人是芊结宝珠的,是谢氏最大的最争对手,他们来的时候当然已经打听到了叶涛的情况了。
关健是前一段时间在香港闹起的事情太大了,不但惹得了东星帮和洪兴社互有损伤,而且连巨鲸帮的事情也解决了。
既得到了港督的好感,又赢得了巨鲸帮白近南的友谊。
叶涛二人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吕厚颜十个人已经回来了,他们将安保单据交给了谢安琪,这些东西全部归她管理。
确定无误之后,又转交给了身边的三位公司管理人员。
叶涛大嫌了一笔,所有人都很高兴。不仅是说要大吃一顿,而且叶涛还特别承诺了,吕厚颜十个人,只要在这次安保工作中认真负责,不出任何的意外,每人奖励十万港币。这一份奖励包括谢安琪身后的三位管理人员也有。
十万港币虽然不多,可对于吕厚颜这种江湖混混来说也不算少,就算是拿工资,至少也是三个月以上的工资了。
咚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门,叶涛打开之后发现了封贵。
“封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叶先生,我只是来……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我知道我身份不如你高贵,可是……”封贵的话还没有讲完,叶涛就打断了。
他看得出来,封贵来找自已肯定是有难处。对于一个素不相识,只是萍水相逢的人来说,这样子实在是有点冒失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人家是绝对不会这么打自已的。
“如果不介意话,我就叫你封兄吧,有什么事情吗?我们也算是有缘份,之前那一块边角料还是托了你的福气,说吧,只能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封贵愣神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想到叶涛尽然这么好说话。之前看到芊结珠宝公司的人,叶涛鸟也没有鸟他们的。
现在唯独对自已这个样子,让人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的。
“是这样呀,叶先生……”
“你也叫我叶兄弟。”
封贵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此时爽朗的一笑道:“好吧叶兄弟,请恕我托大了。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我估计也只有你能帮上我了。”
“哦!”
“是这样的……”
封贵接着将事情讲了出来,他家里以前是打金匠,以前还没有这么多的珠宝公司,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也赚了不少。
可是后来华夏经济越来越好了,所有的珠宝品牌全部进了商场,他们私人个体户基本上没有什么饭吃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封贵由一位朋友介绍进入到了翡翠原石这个圈子。最开始的时候,赌石倒也赚也不少。
五年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被人给做了套了,花费一千万买下了一块人工做过手脚的东西,跨掉了。
最后不断是负债累累,更是因为这个妻离子散。要债的每天如过江之鲤,络异不绝。
无奈之下跑到一家珠宝公司做管理,这些年也还赞了一些钱,就想趁着这一次公盘大会,做最后的一搏。
事实上,他选择对了。这一次赚了,而且是大赚,一雪这些年以前的郁闷前耻。
可是,无论赚再多的钱,当年的那一股心结也无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