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抬头的一瞬间。那个圆脸死胖子地理老师竟然瞪正大光明的毫无避讳的提了一下裤子。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眼睛也不眨地检查到裤带没系后,在课堂上,堂堂三尺讲台之上,系、裤、带!
“诶呀我去……”我皱紧了眉,头向下摇,直到埋到我手臂里,然后低吼一声。这不是重点,然后我继续在笔记时手都随着笑声而颤抖。
幸运的是,大多数人地理课都不听,所以,地理老师的行为不至于成为我班的一个传奇,一个神话。
同样认识芊宜珪,是我从此以后没因不好好值日被罚的开始。
同样,有当生活委员的自信的子肇文也因此认识了这位“学霸”,并与这位“学霸”的友谊亦似开了挂似的,发展速度极快。
翌日午自习。
“同学们,我说件事。”老班以她讲课不用扩音器仍能喊过一群学生们在我们班级成为了一位“神话级”人物,所以,每当老班说话,就会在同学们之间树立了一种“无行”(就是没有行动)的威信。
整个班级都由下课时的喧闹与嘈杂立即安静,接着仿佛空气凝集一般,打闹的停在了原地,有的垂下手,有的手还抓在对方的衣服上,写作业的,也停下笔,抬起头。
“回座!”老班的一句话似利刃,划破了凝集的空气,接着,一阵桌椅被碰倒或移动的声音,为抢先回座的“倒地儿”“死开”的叫喊声,放笔声,拿本、摊开、翻本声,混合在一起,空气又开始流动,在这样一个阴雨天,窗外的被显得颜色格外刺眼,再加上一种无形的威压,气压变得很低。
我看了看老班,虽然她脸上经常浮现郑重,但这次是格外的郑重,但什么能阻挡我作死的脚步呢?所以,我白她一眼,接着,低头继续写作业。
“嗯……”她竟然有些威胁的语气,“今年要选第一批团员和学生会成员,分别是四个和两个名额,观察期半年,如果你们表现好,就向学校多要两个名额,表现不好就可以一个也不上。嗯……你们要做的就是努力学习,因为成绩得过得去,还要全面发展,只是,如果就连值日都要让我操心的话,就全体别想了!周二值日生,值日!”
“今天周一……”周疏光十分不满地道。
“周二值日生!”老班又十分不满地瞪了回去。
呵呵,不知道周一值日生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老班竟然这么霸气地让我们替值日!于是我们就开动了,定语是“垂头丧气,满腔愤怒,怨声载道”。我、芊宜珪、许融智、刘流还有子肇雯这个志愿者便一人一杆拖布,一路骂着秋落,通过脚步一点一点地移动,拖着身子,附属着一把拖布,爬向水房,然后,怨声还载了水房。
“诶,你说咱们周二值日生净费力不讨好,哈,”许融智一口标准而纯正的东北口音,他眉头紧皱,导致脸向上翘,就像看不清东西的人眯着眼睛看一样,头还习惯地不停点着,“每次都咱们值的最多,挨的呲儿(这里是纯正而标准的东北话,是批评的意思)也最多。”
“她特么就是***,整天没事儿闲的叭叭的。”刘流也仿佛被许融智传染,也一口东北腔道。
“周一值日生值的最少还有表扬。”芊宜珪抬起头来,吸吸鼻子,道。
“DUAI”子肇雯是胡建人,所以绵软的口音把“对”字读成了这样。
“其实习惯就好,因为说不定***秋会让咱们成为周一周二值日生呢。”我冷哼一声,道。
回到教室,发分了,我、温柔、子桑雨落、孔莹毓满分,然后当我把卷子装到书包里做那个习惯性手抖动作时,李秋瑜竟然认为我在向她炫耀,便半开玩笑地说:“我*你们妈!”我,想了想我的小说素材都是从我家得到的,所以,我回礼:“怎么啦?”
于是从第二天就专业损我的同桌仍然用女声,头似使劲儿似的点着:“真小气,开个玩笑都不行!”宋知涯这个“装人党”竟然破天荒地劝我:“不就开个玩笑吗,别当真了。”
哈哈,微妙的涟漪!
宋知涯,我看透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