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看到靳冬晨的黑脸,佐云溪慌了,乱了,她开口就要解释,可是却无从解释,“我,我的意思……”
“行了,先带你去看医生,待会儿再审你。”靳冬晨阻止她慌不择乱的解释。
其实她不解释,他也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她的意思不是说他就是鸭子。
毕竟,在金城,谁都有可能靠当鸭子卫生,他靳冬晨不需要。
“……”
佐云溪郁闷的低下头,待会儿还要审她?她好想说,他凭什么审她?
他们之间又没有关系,顶多他就是靳奶奶家的大孙子而已嘛,可是老年人的关系好,不代表他们晚辈之间的关系也好啊。
就像那个靳思雅,那个时候大家年纪小,她去过靳家,可是靳思雅一副看不上她的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说她是穷人家的小孩。
她好想说,那个时候,他们靳家也不是很有钱。
是靳冬晨继承了靳氏集团后,凭着他的独断专行,以及铁腕手段,才让他们靳家在商场上,像匹黑马一样,占据了第一的位置。
也正因为如此,靳冬晨的脾性越来越古怪,他为什么会被传是一只老虎呢,还不是他性格导致的吗?
想想,从他上位以来,他身边的秘书换了不下十个,什么怪毛病都有,工作不能讨论八卦,不能讨论领导的私生活,还有,汇报工作的时候,绝对不能碰到他。
也真是奇怪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碰到对方是难免的啊,除非,你生活在无人的大森林里面,那就没人碰你了。
传言,反正就是他一个秘书,因为第一天上班太紧张了,所以送咖啡给他的时候,一不小心咖啡撒了,女秘书当机立断就要上去帮他把衣服脱下来拿去干洗,结果就因为对方碰了他的身体,就莫名其妙的被炒鱿鱼了。
从此,靳冬晨是一只不能让人摸屁股的老虎的传言,就此传了出来。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金城的大街小巷。
靳冬晨以及他身后的靳氏集团都不曾出面澄清。
就在佐云溪回想关于靳冬晨那些八卦的时候,医院到了。
她懵懵的跟在靳冬晨的身后,去找了皮肤外科,医生还真给开了药,有抹的外用药,还有口服的内服药。
还听较真的。
佐云溪想说抹抹就行了,结果在靳冬晨黑眸瞪视下,她愣是把到喉咙的话给咽回肚子里面去了。
靳冬晨拿了药,对医生感激再三,然后领着佐云溪走了。
拿到药之后,靳冬晨就按照医生的叮嘱,给佐云溪抹了外用药,就在医院的走廊上,靳冬晨拿了一支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佐云溪的脸上,一边抹,一边轻轻的吹。
动作轻柔,那药膏里面应该有薄荷,佐云溪感觉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靳冬晨均匀的上好药后,才发现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见佐云溪吹弹可破的肌肤,也不知道佐云溪用了什么护肤品,这皮肤看上去,像剥了壳的鸡蛋。
白皙嫩滑。
加上佐云溪因为他靠得太近,所以紧张得大眼睛眨啊眨的,又长又黑的睫毛,微微有些轻颤,靳冬晨突然身子僵硬了起来,他不可抑制的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他因为害怕弄疼她,所以他其实是没怎么尽兴的。
双手的触感还在,脸上天天风吹日晒的皮肤都这么好,她身上的皮肤更好,靳冬晨有些尴尬,仅仅只是回忆,他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佐云溪不知道靳冬晨在想这些,她满脑子的都是靳冬晨说的还要审她的话,也不知道,靳冬晨还想审她什么?
“不是还有内服的药吗?我带回家吃算了。”佐云溪伸手,朝靳冬晨要回自己的药。
靳冬晨伸手,一巴掌拍在佐云溪摊开的掌心上,“急什么?”
佐云溪那一刻,感觉周身有股电流,从掌心传来,然后激荡全身,她蓦地抽回手,背在身后,脸蛋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她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靳冬晨。
因为佐云溪低着头,靳冬晨看不到佐云溪红透的脸蛋,可是她的耳垂跟脸蛋一样,靳冬晨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走了。”靳冬晨站起来,同时不忘拉着她。
佐云溪想抽回自己的手,试了一下,结果靳冬晨拉得紧紧的,根本就不打算放开。
两人回到车上后,好久,也不见靳冬晨有开车的打算。
佐云溪忍不住了,抬头看着他,就看到靳冬晨一闪而逝的笑,她眨了眨眼睛,刚才靳冬晨给她的感觉,还挺温柔的。
是她的错觉吗?
“昨晚……”靳冬晨想问,昨晚有没有弄疼她,毕竟,那是她第一次,他进去的时候,感觉她那里还很小,而他的尺寸很大。
即便他已经很轻柔,很轻柔了,可他还是担心会弄疼她。
其实,他之后还是有些后悔的,怎么就没能控制住呢,对她,难道就一点点克制力都没有吗?
要知道,他可是面对号称最风情万种的女人时,都能做到纹丝不动呢。
“不要提昨晚,都过去了。”佐云溪很激动的大声阻止。
“我不是故意要先走的,本来昨天晚上的视频会议,我都延到今天早上了,我以为我开完会,你应该还没有醒,我赶过去,我们还可以聊聊。”靳冬晨解释。
他以为,她在生气,他把她吃干抹尽后就走人的事情。
“……”
佐云溪扁嘴,她能说,她多希望,昨晚她睡的人,要是个彻底的陌生人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