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要他留下来没错,但不是要他留下来专门做这个的啊!
奇怪,为什么做梦的感觉会这么真实,仿佛能感觉得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和他喷洒在脸上如热浪般的火热气息,而他的脸,竟然也是那般的清晰,清晰地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样邪魅,而充满诱惑的致命笑容,在她的记忆力,她还从未在林哲脸上看到过。
“可是什么?难道你不想要吗?”他邪恶地含住了那颗挺立绽放如红梅的蓓蕾,轻轻地一咬,惹得她一阵痉挛,身体颤抖不已,娇嫩的红唇,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啊……”消、魂蚀骨。
“哲,你停下来……停下来……这样会吵醒小梦的……”借着爱护儿子的那最后一丝理智,她强忍着身上仿佛被蚂蚁啃噬的瘙、痒感,娇喘着求他停下,为什么他一出现就要做这个,为什么不能关心一下,她过的好不好。
“哼!”
是她听错吗?她怎么听到了一声略现不悦的冷哼,她的林哲可从不会这般对她,为什么在梦里,他就变的这么不同了!
在她晃神间,覆在她身上的人并没听她的乞求,停下来,而是邪魅地将唇角一勾,在嘴角挂上了一抹报复的冷笑,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将他的傲挺强硬地闯进了她的神秘花园。
“啊……”她不堪重荷地惊叫了一声,暴胀的硕大,将她紧蹦的私密撑的几乎撕裂,让她很是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出来……出来……”她不要啊!她挣扎着捶打着,却仍旧无法叫他停下。
这一次的他,不似上次那么温柔,好像带着惩罚般猛力地在她的身体里撞击着,像是故意要叫她痛似的。
“停……唔……”哀求的话语也随着他霸道的吻而哽住,捶打的双手轻易地就被他钳制在头顶,动弹不得。
哲,为什么连他也这般对她,亦为何连梦中的痛,感觉也是这般真实。
泪无声滑落,他的吻狂躁而霸道,肆意地掠夺,蹂蹑着她的每一寸美丽芬芳,让她痛的直到麻木却又摆脱不了,而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下一秒,快的让她只有喘息,晕眩的份。
为什么要这般对她,为什么连他也变了!
最后的意识被他的掠夺肆虐,慢慢的,她陷入了一片昏暗的泥藻。
翌日,她又起的很晚,也是到了日上三杆才起来,幸亏这几日茶园放假,要不然,要她带着这般腰酸背痛,疲惫不堪的身子去工作,真怕自己支持不住,会晕倒。
皱眉咬牙,强撑着爬坐起来,浑身上下都痛,而女人的私密更是痛的厉害,如火烧般。为什么梦里的痛还能继续延续到现实,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为何会如此?她抱紧双臂,衣衫整齐,感到事情十分诡异,悄悄地拉开衣襟,狐疑的目光探进,胸口密密麻麻的小点淤青,如星云密布,一直从双峰向下延伸……
“小梦……”视线向墙角的小床看去,那里已没有姜梦的小身影,本想找儿子问一下,昨晚听到什么没有,现在儿子不在,这个想法便落空了。
搬脚下床,正打算穿衣,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余海红那活跃的身影便闪了进来。
“雨姐姐!你终于醒了?快起来!快起来!”她蹦跳着走了过来,眉弯弯,眼弯弯,笑的异常灿烂。
姜小雨之前稍现阴郁的心情,被她的到来,冲淡了不少,展颜舒眉浅浅地一笑,“你这么高兴地催我起来,有什么好事吗?”
“呵呵,当然有了!”她走过来神秘地一笑,“不过,现在暂时不告诉你!”语调轻快,尽显俏皮。
“呵呵,什么事情还弄的如此神秘。”姜小雨穿好了衣衫,坐到梳妆台前,从铜镜里倒影出身后那快乐不知愁滋味的纯真笑颜,心中无限感慨,“人生真如白驹过隙,转眼沧海桑田。”
曾经,她也有如她这般无忧无虑的纯真岁月,那段青葱懵懂的年纪,仿佛就是她姜小雨这二十几年来,最美好的一段。
只是那样的快乐,此生恐怕再难复返。
如今的她,只觉身心疲惫,日子,仿佛变成了一种煎傲的等待,没有目标,企望不可及,唯一值得她欣慰的就是还有个聪明懂事的贴心宝贝儿子。
这也是她能够继续支撑活下去的理由,坚强是为他奋斗而给予的,她只是想要寻求一份安定的依靠,温柔的对待和疼惜,为何就如此难!
梦里昔日的恋人,却化身成肆虐她的魔鬼,现实,自己心许的人儿,却了无音讯,一去不复返。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失败到不值得别人疼惜的女人,就该得到如此这般悲惨的遭遇。
“雨姐姐,你怎么了?”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好忧伤,仿佛匿藏很多伤心过往似的,那么深邃幽暗,黯然。
不知愁滋味的余海红不懂,却是为她担心。
“没什么,我们出去吧!”将那一把柔亮的乌丝轻轻向后一甩,站起身说道:“走吧!你不是催我吗?我现在好了。”话落,便被余海红圈着胳膊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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