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却喃喃低语照实回了句:“不知道……”
他也一直很想知道这个答案,疑惑间,不禁抬眸将面前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也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却为何自己独独会对她有感觉,放不下。
他想一定是自己有病,喜欢找气受,才会对她钟情,他对这样的自己有些恼火,而她的多次逃离也十分让他挫败。
“你问这个问题干吗?我对你好其实是因为小梦,别想多了,你是我的奴,只要知道乖乖听话就好,没必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一思及那个问题,他就莫名的烦躁,不免说话的口气也跟着冲了些。
这家伙,霸道的老毛病又犯了,汗,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吗那么别扭怕承认,真不可爱!
“知道了!”她轻轻应了声,将他应付,略一蹙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象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个请问你知道小梦的爹在哪里吗?”也就是她的丈夫,如果连儿子都有了,那是否说明她已经是已婚妇女了。
夜蓝星嘴角一阵抽搐,微微感到有些头痛,这个笨蛋女人,怎么想着问他这个愚蠢的问题,她跟谁生的孩子,她自己都不清楚,他看哪里能知道。
这一刻,他虽然觉得失去记忆的她能给一次彼此重新认识的机会,但是这样无知而好奇的她还真是让他有些头痛。
望着她怔怔的想了半天,他突然想到了那次在余家,她当着众人说的一个答案。
他想着要不要将那个答案告诉她,如若将此答案告诉她,她肯定又会暗自一番伤心难过,虽然有些恼火自己没原由的钟情,可是却也不想看到她难过。
忽然目光流转,敛光浮滟,他有了个好主意,和好答案。
“你这个笨蛋女人,怎么能够这么能忘,孩子大人都忘了个干净!”他故意大声地将她好一顿奚落,性感的薄唇也跟着上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快速将彼此距离拉近的绝妙好办法——冒充孩子他爹!
反正她失去了记忆,以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什么也不知道,如若告诉了她,自己是孩子他爹,她应该在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说离开了吧!
“呵呵……”他暗自为自己这个绝妙的好办法欣喜不已。
“你笑什么?”可恶!竟然骂她骂的这么爽,都偷笑出声了,真是令人讨厌,被他的奚落说的有些糗的姜小雨,对他的笑声异常反感。
“我笑什么与你无关!”夜蓝星被她问的将笑敛了去,故着冷淡地说道,“张嘴,吃饭!发现你这舌躁的女人还真是罗嗦,吃个饭都不知道消停!”
姜小雨撇了撇嘴,忍不住还击道:“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话落,张嘴愤恨地将那勺粥吞到了肚子里,却仍是死死地咬着勺子不松,仿佛把那勺子当成了他般发泄,咬的咯咯作响。
“你这个笨蛋,饿昏头了,连勺子也吃,难道不觉得咯牙吗?”聪明如斯的他,岂会不明白她心中的愤恨,却故意歪曲了将她取笑。
“要你管!”说话间,她便将勺子松了开来,“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不记得了。”他故意装佯,阴笑着,就等着她再继续追问下去,上他的套,“来,张嘴。”说话间,又是一是勺粥递到了她唇边。
“你不回答我就不吃了!”她别任性地别过头去,竟极其自然地在他面前撒起娇来,却不自知。
“你不吃,我吃!”他故意拖延,将她咬过的勺子收了回来,也不嫌弃避讳,张嘴就将那勺粥吞了下去,还气死人不偿命地赞叹了声,“哎呀,美味,好吃!”
欺她看不见,他偷偷乐的笑翻了天,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发现逗她真的很有趣,令他很愉快。
姜小雨虽然看不到他此时那欠扁的模样,却也不难想象,只气的她想要抓狂,为了早日得到儿子的消息,她极力忍着不发作,桌子底下的手是握了再松,松了再握,脸色也是黑了再青,青了再黑彼此反复交替着,异常的精彩。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觉得平息了许多,才嘴角抽搐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想让人不讨厌都难!”极品……真是令人讨厌的极品!她算认识了,了解了,也亏自己以前是怎么受了的。
哎!看来当个丫鬟还真不容易,特别是当他这样令人讨厌的家伙的丫鬟,那肯定是丫鬟不好当啊!
自己可真背,真可怜!竟遇到了这样百年难遇的极品。
人说相由心生,不知这极品长的如何,是否也是极品,丑的可怕的那种极品。
“呵呵……”想到他丑陋不堪的嘴脸,她就忍不住偷笑的冲动,捂嘴吃吃地笑了起来,仿佛他就真的长成那副让她解气的丑陋德行。
“你这个傻瓜,笑什么?”他奇怪地问,却也是禁不住面带笑容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可爱有趣。
姜小雨听了他的问话,立即敛了笑,端正颜色,沉声道:“我笑什么与你无关!”如他方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