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咒我死丫头,我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喊你嫂子了,而你也就没有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可爱的小姑子了!”余海红继续脸厚而调皮地调侃着。
“死丫头,皮痒是不是?”姜小雨将手伸到麻袋里打算抓把茶叶袭击她,不料才伸进去就被余庆的针扎到。
“啊——”鲜红的液体随着惊叫声溢出,顺着指腹慢慢流淌,白皙的手指衬得那滴鲜红格外醒目而刺眼。
“怎么了?”余庆关切地问道,立即丢下了手里封口袋的针线,抓住她的手就要察看。
“呵呵,羞羞……”余海红在一旁取笑着,惹的两人的脸像熟透了的番茄,红的可滴出血来。
“你这个不懂事的傻丫头!”雨母看着二人那害羞模样,连忙将那不识趣的余海红,拽出了屋子,将私密空间留个二人。
“娘,你拉我干吗?我手里的活儿还没干完呢!”被拖出门外的余海红不依地嚷着。
“下次再干!”余母猫着身子,贴在她耳际,神秘地说了两句,余海红便再也不嚷了,捂住嘴巴,和余母相视一笑结伴离去。
她们前脚才走,夜蓝星后脚就鬼祟地摸到了小作坊的窗外,透过窗户缝隙窥视着里面的一切。
没多久,姜小雨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但夜蓝星却没有马上迎上去逼问,而是隐蔽地退到了一旁,望着她走远的身影沉默了良久,最后才沉着脸,气恼地离开。
白天的时光过总是过的很快,随着太阳的隐没,夜幕很快便已降临,黑暗阴去了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侵占了整个世界,将所有的一切吞没笼罩在它的黑色羽翼下。
渐渐地,一盘银月悄悄爬上了树梢,冷辉倾洒,照亮了脚下的一小片天,繁星闪耀,如孩童般调皮地眨着小眼睛。
姜小雨哄了姜梦睡觉,便拿了套干净的衣衫去沐浴,在经过院子时,意外地撞到了夜蓝星和白兰芯拥吻的火、辣镜头。
姜小雨微微一怔,本想咳嗽提醒一下,有她这个外人的存在,可是,最终还是撇了撇嘴——放弃。
抬脚,当作没看见地绕道而行了。
姜小雨绕道快步走进浴室,三两下脱了衣服,刚泡进雾气缭绕的池子里,门就被人意外的撞开,接着就快速地闪进来一个身影。
姜小雨警觉地回头,夜蓝星那张黑沉的俊脸就意外地落入她眼底,她一阵惊慌,双手护胸,结巴地问道:“你……你跑进来干吗?”
见她慌乱,夜蓝星黑沉的脸,马上转换为邪恶,唇边噙一抹邪魅的笑,带着侵犯的目光更是放肆地在她胸前游移。
一步一步,慢慢逼近,直到将她抵到池子的一角,再无可退之处,抓住她的双臂,倾身将她压倒在池子边缘,“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你说我此时最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邪魅中带着怒意,他的气息霸道中带着紊乱,这一刻,他很有想要将她捏碎的冲动,这个该死的女人,没想到不但不听他的话去拒绝婚事,反而还与那呆子亲亲我我的互诉衷肠,依他所观察,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
她这是在跟他玩捉迷藏,玩拖延战术吗——好,他会让她知道忤逆的下场。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姜小雨被他如此压着,背被池子边缘的石头隔的生疼,她越挣扎,摩擦越大就越疼。
可是,就算是疼的要命,她也仍是要挣扎,因为,她不想这么轻易地就被他得逞。
“你这样扭来扭去的,是在邀请我吗?”说话间,他放开她,快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健硕的身子透过天窗的月光,让她看了个清晰。
宽阔的胸膛,紧凑平复的小腹,面对跨间的雄壮,她好奇的目光慌乱地跳过,身子一缩沉到水里,快速地在水下移走,保持距离地于他周旋着。
“你不要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叫人了!”她一手护胸,一手指点着慢慢逼近的他。
“好啊,你叫吧!我不介意别人来欣赏我们的激、情戏!”他笑的无所谓,今晚是铁了心的要侵犯她,长臂一卷,轻易地就将闪躲的她捞到了怀中。
肌肤相亲的亲密感,让她警觉地僵直了身子,他的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游移,水雾缭绕,蒙胧着他的视线,还有她的脸,气氛瞬间变的暧昧且危险。
“你不要乱来,这里还有别人住着。”双臂当在胸前,与他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仰头一声长啸,他的眼眸里盈满嗜血的冷酷,“哈哈……我说过我不介意别人来看,要叫你尽管叫好了!”
哪怕这一刻他这样亲密地与她相贴,可是心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有的全是被她愚弄的愤怒.
“你这个疯子,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忍到及至便不需再忍,她大声吼出了心底隐藏的话语.
“哈哈,终于说出了你的真心话.”他的笑声显得那么凄厉,宛如被击碎了美梦的愚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开口跟他谈自由,可是转身,就跟他耍心眼的欺骗于他。
好,欺骗他,他会让她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