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是又惊喜又气愤,我虽不是绝世潘安,却也要财有财,要相貌有相貌。于是,我装做不认识,不想她根本不在乎,这让我更气。我想,我们是有缘的,不然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我们相遇。让我有机会接近她。
而现在,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猎物我把她弄丢了。
“呆站在那做什么?有用吗?”老邓和泥鳅在我后面不知多久了。
泥鳅双手插腰对着我直摇头,油腔滑调的说道:“哥,人们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是零,我看你的是负数。小弟给你指条明路。要么追,要么放手。你也用不着苦恼了。”
放手?那不是我的风格。我扔下烟头,眯了眯眼,“有什么好主意?”
这方面泥鳅是高手,很多女孩都曾成为他的俘虏,只是最近与燕子进展不是很顺利。泥鳅在那故弄玄虚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当然是认错,表忠心,然后写保证书,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但是,”说到一半泥鳅那个滑头又卖关子了,见我又眯起了眼,这才接着说:“但是她不一定吃这一套。当初决定追她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别看她外表文文弱弱的,肯定是块不好啃的骨头。现在我也想不到好办法。”
“说了等于没说。”我泄气的踢着路边的一颗石子。
老邓走上前来拍着我的肩说:“你就把谈恋爱当作是一场战争,拉据战,阵地战,攻坚战,持久战。这些战术你不是不会,把他们都运用上,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小妮子也是心软的人,没那么难。”
“哈哈哈”老邓安慰我的话换来了泥鳅猖狂的笑,“哎哟老邓呀,你真当追女孩儿那么容易呀,恋爱讲的是感觉,妮子不是冰冷的雕堡,她有感受,她有心。反正我觉得追她很难,伤了她的心再追回来更难。”
“我们攻的就是她的心。”老邓坚定的回答,“二十多岁了都没有结婚,不是她不够好,不是别人不够好,只是她的心门一直都关着。别看她外表很容易亲近,却很少有人能走近她的内心。只要打开她的心门,你就是长住的那个人。”
心,她的心?我要怎么拆下她屏障,打开她的心房呢?
“向羽啊,对待别人要真心,以心换心,对自己爱的人更是。除了你能给她的所有的爱,还有你的宽容,你的信任,她是你未来的妻,你未来孩子的妈妈,她会是陪你走到老,死了也要埋在一起的人。”老邓说得语重心肠,泥鳅不耐烦的打断,“老邓你也扯太远了吧!还追都没追到手呢,说什么孩子他妈,死了同穴的鬼话。我们走啦!方法自己发挥啦!”说完,勾着老邓走了。我捏了下眉心,还真是疼啊!
攻坚战,阵地战,持久战,战术很多,哪一套更好用?
我承认我有着大男子主意,在部队多年习惯了直来直去的命令方式,可这个小女人于我不一样。像泥鳅说的,要么追回来,要么放弃。放弃,为什么要放弃?
从没有买过花的我第一次走进了花店。花店的小女生看着我羞红着脸问:“帅哥,请问是送玫瑰吗?要多少朵?”
以前有战友送花给女朋友我总很不屑,现在轮到我了,“道歉用的,给我包一束。”
“好的。”小女生应着,不一会儿就包好了。我的车她们公司的安保人员都认识,一路畅通无阻。人还未进到他们部门就已经收到很多惊异的眼光了。主要是我手里的花太显眼了。
她在,随着她同事们的惊呼抬着看了一眼,见是我又低下头继续工作。我将花放到她桌上,很正式的说:“夏妮,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为了表示正式,我选择直呼姓名。
她头也没抬,冷冷的说:“我知道了。”
怎么?这就没了,我急了,“你是接受我的道歉还是不接受我的道歉?”
“我接受,你的歉意我已经收到了,所以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谢谢!”她抬头看着我,语气前所未有的客气疏远,比第一次见面还要客气。那时的我能从她眼中看出厌恶,现在我看到的只有疏离。我心下烦恼,却又无计可施。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办公室墙上的挂钟,离下班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心里暗叹自己的失算,早知道这样在外面等就好了,干嘛还跑进来打扰她工作。“对不起,打扰了。”说完我走了出来,没有公事,我没有去找王董。坐在大厅里等。前台的小妹时不时的瞟两眼。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像是等了几万年。
下班了,看着他们办公室里的人一个一个出来,过了有十分钟,还是没有看到。我耐不住了,直奔她的办公室。里面早已经人去房空了,我那束娇艳欲滴的花儿正孤零零的躺在她坐位后面的字纸篓里。我苦笑,看不出她还挺机灵的。我决定坐在那里等到她上班。既然是道歉,怎么的也得拿出些诚意来才是。
下午的上班铃声还差十分钟的时候已经有人来了,看见我坐在那,那位有点小雀斑的女孩子惊奇的问:“向总,你,你不会整个中午都在这里吧?”我不可否认的点点头。“你中午吃东西没有,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吧?”
“不用了。”我阻止了她的热情,故做委屈的说:“吃了你给的东西,妮子又该生气了。”
那女孩哂然一笑,“不会,夏妮没那么小气,她只是没想到她对阿群那么好,什么话都对她说,结果阿群却害了她。让她挺难过的。现在整个人都比以前安静了。今天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
“什么?”早餐和午餐都不吃怎么受得了,再说了,她体质本来就不好。“不要命了她。”
“向总,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总之这件事情对她打击挺大的。你让她静一静吧!”女孩好心相劝,我没说什么。看向门口,她已经来了。看我坐在她的座位上,站在那没动。那眼神就像在问:你是谁呀?为什么坐到我的位置?
我起身,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
泥鳅打电话问我,“哥,你的道歉之路是否顺利?”
我叹气,“你遇到那样的事,你会那么快就原谅我吗?对了,你让燕子多开导开导她。”我朝她办公室望了一眼,无奈的道:“现在连饭都不吃了。”
泥鳅在电话里头幸灾乐祸,“哥,谁让你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现在尝到苦头了吧!你可别忘了工作,两天后那个杨坤开演唱会,我得去执行。你回来主阵。”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恼了,哪有这样的兄弟,“她不原谅我,回来看我不好好操练你们。”
“哇,不要啊。你不能这样以德抱怨。”泥鳅在电话里哇哇大叫。
我挂了电话,不管泥鳅的哇哇大叫。第一天,我没有想到她会原谅。想想,那时才一个吻,她前前后后几个月对我不冷不热,不过这次我得主动出击。我没有再找她,回去工作,第二天我掐到她下班吃晚饭的时间堵在了她办公室门口,她可能以为我今天不来了,正挽着一个女同事的手往门外走,看到我拿束花杵在那里,脸上的笑意马上消失,同事识趣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