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看到她们回来,放下手里正做着的针线活儿出来,却差点被夜凉撞到,他把萦烟直接带进屋子里,顺手把钰儿也关在门外。猛地用力,萦烟瞬时脱离了他的手指,却差点摔倒在地上。
夜凉并不说话,而是迅速的解开衣衫,握住萦烟的胳膊将她扔到床上,撕拉一声,萦烟身上原本复杂的华服顿时变成了两半,一些丝带在外面甚至荡漾着。附上她的唇的瞬间,夜凉也带给萦烟猝不及防的疼痛。
她并没有反抗,如同往常一样连负痛的声音也不发出一丝,只是听着夜凉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极力得配合着她完全无法摸清的动作,不时得仍旧有疼痛在身体里发作,她只能紧紧得咬住唇。
那种能够感受到的疼痛让萦烟深深的知道并且记住了,夜凉是恨她的,至少此时此刻是恨她的。她不怕疼,不怕他嫌弃她,只怕,他恨她,因为她爱他,那种爱根本不知从何时起始,但她觉得那是爱。
可夜凉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他只是有一腔难以发泄的情感,浑浊的,混乱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那复杂的东西在胸中憋闷的太久了,今夜借着酒劲,借着逃出的恐惧,完全发泄在了萦烟的身上。
眼前的萦烟渐渐的模糊了,似乎她的眼睛也跟着模糊了,有种快感冲上来,这是她常常能够带给他的,可这快感中却闪现着一些情景,夜凌替萦烟擦着泪痕,夜凌把手绢放在她手心里,甚至于,夜凌何时抱了她吻了她?越来越乱,快感却越升越高,留下的只有感官上的快乐,其他的,终于消失了。
忽然被脱离的感觉对于萦烟来说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如同被释放的轻松。然而轻松只是瞬间,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浑身无力和身上异常的疼痛,这种疼痛足以把她剩下不多的意识和视线淹没。
夜凉穿好了自己的内衣,疲惫得坐在床上,才看清萦烟红扑扑的脸上有些苍白的颜色,不大对称的泛着。软软的头发已经盖住了她半边的脸,伸手,他触碰到了他的柔软和舒适。轻轻的抚摸了。
萦烟被这样温柔的,带着些凉气的抚摸弄醒了,抬眼看到夜凉。他并没有往日的犀利和冷漠,却也没有太多的其他感情。虽然浑身都是疼痛,可她还是努力的坐起来,此时此刻的温馨,她想努力的维持。
爬下床,跌跌撞撞得找到自己的内衣,穿好,在那里靠着歇一歇,终于听清门外不停响着的声音,是钰儿的走动。她想打开门告诉她自己和夜凉都好,但暂时是不能的。扶着到了桌子边,倒了杯茶,稳稳得端到夜凉的身边。
跪下,把茶举过了头顶,恰好放在了夜凉的手边。他愣了片刻的,夜凉总是不大习惯萦烟这样自甘卑微的伺候他。可如果他不接,她就要一直跪下去,所以接起来放在唇边,是恰好的温度。
一杯茶下去,他又觉得奇怪,怎么刚刚居然不舍她一直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