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夭夭,不理……他!”绯夜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悠闲着的墨邪,拉着风瑾夭就走。
风瑾夭一脸的苦瓜样,他能再说一声吗?貌似走错方向了。
“夭夭又岂会是你这个小妖怪的?”墨邪生怕一个巴掌拍不响,再加一个!
“老兄,做事不留德也就算了,那留点口德也是好的!绯夜哪里像小妖怪了?妖是妖他妈……娘生的,人是人他娘生的,长得肯定是不一样,墨墨是不是见过很多和绯夜长得很像的妖怪?不过,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多见的是人,妖多见的是妖,既然总看到妖怪,莫非……你也是妖怪?”
这番话绕来绕去,终于把墨邪也归为妖怪了。
墨邪想了小片刻,“哦”了一声,笑道:“夭夭说的对,他不是小妖怪,是狼人!”
“额……你还是叫他小妖怪吧!”要是叫了狼人,估计真的会被人当成妖怪抓起来。
“夭夭……不,是……妖怪……”
“额……没说你是,他……”风瑾夭回头正想指着墨邪,却发现连个鸟影子也没见了,咋啦?不会是生气走了吧?
“小南南,在不在啊?我要进来了。”风瑾夭语气里虽是商量,不过爪子早已掀开了帐帘,闯进来了。
“出去。”
“嘿嘿,已经进来了,就出不去了。国宝,大熊猫啊!”风瑾夭语气里无限的感概,南宫这样子真是衰呆了,酷毙了!
某国宝没好气的扔给风瑾夭两个白球球,虽听不懂风瑾夭说的国宝、大熊猫是什么?不过,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哇塞,墨墨原来是偷跑到这了,刚才都不带我坐坐人体飞机,太不够意思了!不过,你也太过分了吧,想毁南宫容吗?不是说好点到为止嘛!”风瑾夭窜到墨邪面前,嬉皮笑脸道。
“夭夭……我脸上也有伤的,南宫这人阴着呢!你看,专打我这俊美无俦的脸。”墨邪边说还边做着西子捧脸的样子。
恶寒!这墨邪的罗刹教教主真不是白当的!行事作风,那真叫一个歪!
“小南南来,我帮你上药哦!”风瑾夭握住南宫正要推开他的手,拿起药瓶,细细的搽起来,神色较之刚才多了一丝认真、柔和,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温热的气息交织着,南宫不禁熏红了如玉的脸。
“小南南,你脸皮好薄啊,不会是害羞了吧?”
果然,风瑾夭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南宫立刻站起来朝内帐走去,不再理会某银。
风瑾夭摸摸鼻子,他说的一点也不那个那个好不好?啊呜差一点就挑戏成功了!
“夭夭,我也受伤了,很疼的。”
一听就是墨bt的声音,“哎呦!是真的诶,我看看哦!”风瑾夭眉眼带笑的朝墨邪走去,温柔的样子让某bt顿时心里发毛了。
“夭夭,不用了吧,我还没南宫离这么娇贵。不如,夭夭去找大燕主将玩去吧。”
“那多不好?”风瑾夭煞是严重的说道,然后,再大度的补充一句,“算了算了,墨墨既然这么坚持,我还是听取墨墨的意见吧,就先去找葛巴尔玩去了。拜拜!”
说完,风瑾夭捏了捏墨邪的脸蛋,拉着绯夜扬长而去。
“南宫离,你确定他是风瑾夭?”墨邪摸了摸脸上的乌青,只是外伤而已。还好刚才两人只用了招式,没有动用内力;不然,估计该两败俱伤,爬都爬不起来了。
“嗯?应该是。”南宫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听着不太真切。
“呵呵。”墨邪笑着,什么叫应该是?“我想带走狼人,南宫能否配合我?”
墨邪坐在屏风外的椅子上,好似在自己教中般悠闲,顺便倒了杯茶水喝。
“夭夭看似懒散,实则精明,墨教主若想悄然无息的把狼人带走,怕是不可能。”南宫淡淡的说道。话语间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这倒是真的,要不然怎能要南宫配合?”墨邪话音一转,笑道:“前些日子我得了‘风灵珠’,这珠子放在教中也没什么用。不过,想来天玑子那老头肖想很久了吧。”
风灵珠是千百年来的宝物,吸收了天地至阴之气,最适合修道之人修炼,即使是练武之人用了也可增强内力。只可惜,随着狼人银月一起埋在地下,直到前段日子才被盗者掘出,辗转了好几人之手。
“染了血的东西,不要也罢。”
“哦?”墨邪把玩着手中的珠子,“砰!”的一声,风灵珠被碾碎在指间,一股阴冷之气迅速散开,蓝白色的粉末顺着墨邪的指间滑落。名传天下的风灵珠彻彻底底的长埋地下了。
墨邪冷笑一声,朝帐外走去。
大齐折兵四万有余,伤者八千;大燕折兵七万有余,伤者三千。且大齐虏来了大燕主将极其左先锋,虽然没有收回丰城,但也是大获全胜。此时,风瑾夭正和绯夜在扬城城门口非常认真的观察着大燕主将葛巴尔。
葛巴尔冷哼一声,鼻子朝天的望着风瑾夭。
小样儿!还得瑟!得瑟个毛!大齐俘虏!
风瑾夭很不爽的想把大燕主将的鼻子从天上拍下来,他最讨厌的就是朝天鼻了!
事实上,某伪男也这样做了,把大燕主将的头喀喀嚓嚓的往下按了按,这才满意的拍拍手,继续。
风瑾夭秉着只给美男脱衣服的原则,只好拔了一把三尺来长的长剑,准备把葛巴尔身上的铠甲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