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儿。”水逸尘轻佻地吮吸了下她的指,笑得魅色绝伦,哪里还是清心寡欲的仙人,却象邪肆狂魅的妖精:“我是说真的。”
“是么?你确定?”水玲珑的手指追逐着水逸尘的舌。
“当然啦……你做什么?”
水玲珑的另一只手猛然撕开的他的衣服,露出他欺霜赛雪的胸来。
水玲珑小手抚上他的胸,身体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妖娆万分地在他白如新瓷的胸上打着圈,假装讶异:“咦,那颗红痣呢?”
红色就似宣纸上的晕染,瞬间漫延开来,使水逸尘整个胸都透着淡淡粉红,他再也不风清云淡了,猛得抓住水玲珑作乱的手哑道:“改变经络的位置能显示出红痣来。”
“噢。”水玲珑不置可否的轻噢了一声,吐气如兰地吻上水逸尘嘴角,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红唇,诱惑道:“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欲望,想不想真正感觉一下,反正我们不是父女。”
水逸尘心跳加速,身体似乎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他狼狈道:“珑儿不要这样,毕竟我们还担着父女的名呢。”
水玲珑伸舌舔了一下他白玉般的耳垂无赖道:“那关我什么事呢?”话音未落,身子被水逸尘推开,等水玲珑站稳,哪还有水逸尘的身影。
水玲珑唇角抿着讥讽的弧度,嘿嘿,想骗姑奶奶!还等姑奶奶呢,屁话!看姑奶奶不玩死你!水逸尘从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一下崩溃,曾经嫡仙般的人儿坠入了凡尘,步履中已不复以前的飘逸。
本以为自已修练多年心如止水,对于水玲珑言语肢体的挑逗,能清风拂面般淡然面对,可是当水玲珑坐在自己身上时,那曾经厌恶之极的女人馨香成了勾魂的迷药,曾经避之不及的温暖如玉成了冲动的媚药,自己竟然有了欲念。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布局这么多年,本已对水玲珑的作用失去了信心,没想风云变化,一下子水玲珑好似换了一个人,奇军突起,正在得意,却不想自己却差点被这颗棋子所迷惑。
他走到湖边,纵身跃入湖里,希翼借着湖水的清凉平静自己被尘世诱惑的心灵与身体。站在水里,任由水从他头部开始流下,每一缕的清水洗刷不了被尘世沾染的俗欲,仙人之姿的他此刻象是坠入凡间的妖魅。
虽然他闭着眼睛,但脑里不断闪现地都是水玲珑玲珑的身体,白腻的肌肤,甚至脑中不断在臆想她****时轻吟,所有的凡间欲望都赤果果地写在他的脸上,他沉沦了,他对抗不了自己的心,抵抗不了****的招唤。忽然他睁开眼来,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眼神变得有点炽热与欲望,他跃上湖面一声长啸,踏波而去,背影充满了邪魅与性感。
水玲珑一觉睡到自然醒,感觉舒服极了,香儿看到水玲珑醒了忙服侍她梳洗,给水玲珑选了一件宝兰色的天蚕丝衣,水玲珑抚着衣服,心想,这古代倒有一个好处,东西都是最原始的,不带一丝的化工,就说这蚕吐的丝都比现代的滑爽,清凉。
香儿真是太伶俐,什么事都面面俱到,而且备称水玲珑的心意,唉,要是这丫头对自己忠心耿耿就好了。不然真可惜了这么个聪明丫头。
水玲珑走到前厅,水逸尘已然坐在饭桌前,看到水玲珑惊艳了下后淡淡道:“珑儿睡得习惯否?”
水玲珑看他已然全无昨天的狼狈了,不禁又想逗逗他,媚眼含春,朱唇轻启道:“不习惯,晚上总想起爹爹。”
水逸尘沉默了一会忽然笑道:“珑儿眼睛里跑沙子了么?怎么老是眨啊眨的?”
“我的眼里都是爹爹,难道爹爹自比沙子么?”水玲珑委屈地嘟着唇,款款地走向水逸尘。
“咳咳咳!”水逸尘大咳起来,忽然感觉背后有人轻拍,吓得真的咳了起来。
水玲珑扑哧笑了一声。水逸尘这才敢抬头看向水玲珑,只见水玲珑正风情万种的站在眼前,那身后是谁呢?回头一看却是香儿面带取笑地拍着自己。
水逸尘立刻正色道:“不用服侍我,去伺侯你家小姐。”言下之意是让水玲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是,门主。”香儿躬身退下,来到水玲珑边上开始布菜。
“门主?想不到爹爹头衔挺多啊。”水玲珑顺手摸了摸水逸尘的脸,感觉到他脸上肌肉一僵才轻笑一声扭着屁股走到自己的座位。
“珑儿想当么,不如我把门主的位置让珑儿吧。”水逸尘只要离开水玲珑三尺远就恢复了不染纤尘的仙人气质。
“今天是愚人节么?”水玲珑讥笑着,拿着一根筷子放在手中旋着,就如办公室里的铅笔一样在她的手中灵活地旋转。
“愚人节?是什么节?”水逸尘愕然,美丽的眸中倒是很真诚的反应。
“就是专门以骗人为乐的节日啊,谁要是上当受骗了还不准生气。”水玲珑懒懒地解释着,也不奢望水逸尘能懂。
“原来这是你们那里的节日。”水逸尘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这么一句。
水玲珑陡然双目闪亮,身体一下坐直,紧盯着水逸尘,凉凉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是女鬼附身么,我想这一定是你们鬼府的节日了。”水逸尘淡笑着,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么,你确定么?难道你还想昨天的情形再重演么?”水玲珑眯着眼凉凉的威胁。
“咳咳,不逗你了,我昨天说过,我确实在等你,等现在的你,早在十七年前,我才十一岁时,我师傅抱着襁褓中的你交给我,让我到东阳国当禁军统领。并言道,一切顺其自然,十七年后等待你的到来。我并不懂师傅的意思,只是应心而为,直到那****到狱中探望我,发现你变了,那时我就知道我要等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