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般仁爱,真是百姓之福。”姚府尹感动道。
“朕去看望一下寒王妃,你们在外面守着,不得朕传令不得入内。”轩辕烈澈森冷威严的命令道。
“是。”
两人听得轩辕烈澈来了,都不由看向水玲珑,轩辕烈寒嫉妒地脸色青黑,咬牙切齿道:“你还说与皇兄没有关系,没关系他能冒着被感染的危险来看你?”
水玲珑心里真是恼恨,这个轩辕烈澈,没事不在皇宫里呆着跑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添乱么?嘴上辩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来看百姓的,关我什么事。”
“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么,他要慰问百姓有千百种方法,犯不着亲自犯险。”轩辕烈寒醋意横飞,脸色铁青。
“好了,我家珑儿魅力无穷,被人喜欢也是错么?她不喜欢你,你不也是千方百计地往她身边粘么?”水逸尘不舍水玲珑被指责,在旁阴阳怪气的指责着轩辕烈寒。
“水逸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对珑儿的非份之想我告诉你这辈子都没门。”
“什么时候了两人还在吵闹?成何体统?”轩辕烈澈推门而入,对着两个吵个不停的人怒目而视。“你们一个是寒王,一个是侯爷,居然在这里幼稚的打嘴仗?”
水玲珑看着混乱的场面,真想晕过去,没想到桃花运真不是人人可交的。
“皇上。”水逸尘对着轩辕烈轻呼算行过礼了。
轩辕烈寒就没这么好脸色了,从喉中哼了一声。轩辕烈澈并不理他,直奔水玲珑而来,还没到床边,就被轩辕烈寒一股罡风挡住,他冷冷道:“皇兄,请自重,这是臣的王妃。”
“寒王妃也是朕的弟妇,为国分忧不幸身染重病,朕自当看望。”轩辕烈澈生硬着,冷冷的回道。
“那皇兄站得远远地看就是了,珑儿得的可是瘟疫,不要传染给皇兄,到时臣弟就百死莫渎了。”轩辕烈寒左右就是不让轩辕烈澈靠近水玲珑。
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诡异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兄弟两犀利如刀的眼神互相凝视着,较量起来。
水逸尘则不理他们,抱起了水玲珑,满脸的痛苦之色,道:“珑儿,怎么办?你这么聪明,能救别人为什么救不了自己呢?”
“爹爹,别伤心了,我不是还没死么,没死就有希望。唉,这么多的帅哥,我都还没有泡过呢,要是就死了多冤啊?”水玲珑微笑着,手还不安份地摸了一下水逸尘的脸,心下惋惜不已。
水逸尘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牵强,那么苦楚,心脏抽搐起来,仿佛刀割一般的疼。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他明明算过水玲珑是长寿之相,不会就此香消玉殒,可是他刚才进来分明看到水玲珑印堂已被数道黑气环绕,已是阳气殆尽之相。
“不是说王妃研制出药能治瘟疫么?”轩辕烈澈听得他们言语不再与轩辕烈寒作无谓对视,见水玲珑脸色苍白,心中大痛。
“珑儿对药过敏,没法打。我都给她换过血了,还是没法子。”轩辕烈寒沉痛道。
水逸尘眼睛一亮,问:“那你能打么?”
“我没打,如果珑儿死了我要去陪她的。”轩辕烈寒深情无比地看着水玲珑。水玲珑看着他深如潭水般的眼睛,眼眶湿润开来。
“胡闹,你别忘了你是寒王,你身上负有无有推卸的责任。”轩辕烈澈听轩辕烈寒要殉情,心中更是痛苦,失去水玲珑的痛已让他如遭重击,忽然听到弟弟又要离他而去,顿时痛彻心扉。
“反正你早就想除去我了,不是正好趁了你的意么?”轩辕烈寒这时毫无顾忌也不怕撕破脸了。
“是的,就算你死,也得与我堂堂正正的比试一番,这样殉情而死算什么?你算是男人么?”轩辕烈澈骂道。
“二哥,我再叫你一声二哥,自从你登上皇位后,我就没有这么叫过了,其实我一直没有肖想过你的皇位,是你一直疑心于我,我才不得以培植自己的势力的。没了珑儿,我就没了希望,生无可恋了,所以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轩辕烈寒忽然真诚地说道。
“你放屁,你看看你,你象一个寒王的样子么?你有没有为东篱的百姓想过?有没有为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想过?他们要知道他们引以为豪的战神寒王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要死要活的,将是怎么心痛?”轩辕烈澈虽然与轩辕烈寒一直明争暗斗着,可是想到唯一的亲弟也要从此阴阳两隔,悲从心来,不禁苦口婆心起来。
“二哥,你不懂,你没爱过,不知道失去心爱之人的痛不欲生。”轩辕烈寒痛苦道。
“我不懂?”轩辕烈澈落寞一笑,眼神热烈地看了一眼水玲珑,希翼,痛楚,爱恋,不甘,禁忌之痛一闪而过。
“寒弟,死不容易,活着更不容易。你好自为之吧。”轩辕烈澈淡淡道,慢慢走了出去,背影变得不再挺拔,充满了伤感,孤单。
“咳!”水逸尘忽然咳了一声,“那个寒王你没打针可有什么不舒服么?”
轩辕烈寒一愣,换血后急都急死了,没有关心过自己,听他这么一问倒想起自己没有任何症状。
水玲珑一听眼睛一亮,以前就听过有人在鼠疫重灾区天天与鼠疫病人为伍却从不感染,主要是那人的遗传基因比较特别,这样的话轩辕烈寒就不会死了。
“想都不要想。”轩辕烈寒一见水玲珑表情,就知道她所想的,“就算我没有感染上,我也会随你而去,他们都跟我争你,这下好了没有人可以和我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