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进了屋,很快传来孩子们的欢呼声。
想不到他的心肠还是不错嘛!
进了屋一看,里面只有一张暂时称之为床的东西,还是那种用木板搭起来的,躺在上面会‘咯吱咯吱’响的那种,平时上面睡三个孩子都不会觉的很宽松,现在换成三个大人……
“你们睡哪?”我不认为他们会把床让给我睡,于是先下手为强,先爬到床里,霸住大半张床。
司徒越满嫌恶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大喊一声:“老鼠……”
“啊”我惨叫一声,吓的从床上一骨碌就掉到地上,摔的真结实,半天我才揉着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老鼠在哪?”当看到并排侧躺在床上笑的可恶的两个男人时,就算我再笨我也明白被耍了。
司徒越在里,昊天在外,侧身向外,单手支头,同一姿势,同一表情,讥笑地对着我,大有不怕你就上来的意思。
昊天身材修长,体态匀称,比起家里的那几个孩子来,算是健壮了些,虽不属于肌肉猛男,也算是结实,此时躺在身材魁梧的司徒越身前,却显得小鸟依人一般的诱人。
美男在床,上是不上?这摆明了就是诱惑我啊……
昊身旁还有不大的一小块空间,反正我是他娘,我有啥可怕的,于是往他身边一躺,用力挤了挤,把他挤的更加贴近司徒越。
去吧去吧,当娘的很开放,不介意你们玩男男相爱的戏码。
“你这女人……”司徒越直起身,咬着牙目光越过昊天瞪着我。
我又不是挨着你,你急什么?没理他,送给他们一个大后背,感觉地方还是小了点,于是又向身后的昊天挤去,
“别乱动!”昊天低哑着嗓音命令。
我被吓的真就不敢乱动了,但是神经却更加的敏锐,似乎可以感受到正贴合的部位一点点起了变化。
理智告诉我,此时,我应该立即换个姿势或下床,但是又怕这一动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只能板着身子不敢枉动。
“你是不是应该换个姿势?”昊天发着狠地问,然而被欲火烧的沙哑的嗓音却让他的话听起来少了几分威吓的作用。
听了他的话,我脸皮再厚也会乖乖地滚下床了,只是此时司徒越却冷笑道:“你这女人真是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如果不是你们强把我带来,会发生这种事?再说一切只是意外啊!正想起身下床的我,听了他的话,没有下床,而是转过身子坐了起来,面向他们嫣然一笑,这张脸虽非倾城,却也有几分风韵,迎上昊天时,他眸光一闪,几分动容。
“司徒将军此言差矣,这床就这么大,你们睡在里面,难道要我睡在地上?再说是二位强行带我到此处,委身保命也在情理之中……”
“你想的美!”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越愤然打断,他从床上坐起,跃过昊天,从我身旁下床,瞪了我一眼,“我睡外面。”
说完,径直走向屋外,仿佛怕晚了会被我强暴了似。
昊天把身子向里面移了移,贴在墙上,把床大半都留给了我。我不客气,也是累了,虽然床很不舒服,我还是满足地闭上眼睛。
屋内一黑,油灯被昊天熄灭。陌生的地点,陌生的房间,再加上一个也算陌生的昊宇,我紧张地睁开眼。借过从破败纸窗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到一双如璀璨夜空般闪亮的星眸。
“我真的不是奸细!”看不懂他眸中的深意,怕他是在想如何逼供。
“我知道!”他点头,“你怎会认得我?”
当然不能告诉他是从那把剑看出来的,不然除了承认自己是他娘之外,更说不清了,“将军是功臣名将,认得将军又有何奇怪?”
他想了想似乎接受了我的说词,幽幽地开口:“多年之前,我爱上一个女子,她美的清灵,美的绝艳,美的让人无法形容……在她的面前,世间女子都黯然失色……”
墨染的眸如闪烁星光,追忆让他变得感伤,眉间皱起,欲说还休的踯躅。若非伤情,断不会如此。
问世间情为何物,能让一个男人伤心若此的结局不过两个,之一就是,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之二就是,情比金坚,敌不过生死二字。
“想开点吧!”我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忘了她,重新寻找一片属于你的美景。”
他不语,只是慢慢拉进彼此的距离,时间一点点暧昧地流转,一个世纪似的长,他的脸渐渐在眼前扩大,最终定格在一指之间的距离。
“知道么?你很像她!”
“是么?”我紧张地抓着身下的被子,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人味,头有些晕了,“我没那么美啦!”
“不,我是说你和她一样没头脑。”
如果他不是我昊宇,我一定会戳瞎他笑的邪恶的眼,竟然说我没头脑,我哪里没头脑了?
见我瞪他,他收敛笑容,正色道:“你的夫君一定很疼你吧!娶个笨笨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幸福?”
“大概吧!”夫君疼不疼我,我是不记得,不过看这一堆的孩子,应该也差不了多少,至少某些方面还是很勤奋的。
“嗯?”他扬眉,不解我说的大概是何意。
“他死了这么多年,我记不清了!”我嘿嘿一笑,不觉的有何不妥。
听我这样一说,他反而觉的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