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都是叫我姑爷,此时叫无双,便知她意图不纯了。
她又为我倒了杯酒,递了过来,非要我再喝,我推脱不下,便瞅着窗外,突然道:“何人在那里?”
趁她惊愕扭头看时,把酒又泼了出去。
她看了半晌,回头娇嗔道:“哪里有人,是无双看错了吧!”
我便呵呵地笑道:“无双不胜酒力,眼有些花,怕是真看错了。”
她嗲道:“这才喝了多少,怎就不胜酒力了?”
我装着风流少年的模样道:“古人云:酒不醉人人自醉,美色当前,却比这酒更醉人。”
她便不依地偎了过来,我怕她乱摸,就侧了身装做不胜酒力,她见我这样果然眼中一亮,却不起疑。
“姨娘,不知为何,我这头怎会这样的晕?”我把手掩了头,故意把身子晃了晃。
她听后道:“无双的酒量真就不行,不如先到床上躺会儿吧!”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来扶了我往床前走去。
为我脱了靴扶到床上,伸手便来解我的衣服,我假作翻身,冲向床里,躲开了她的手,她便不介意地坐在床边。
这时门外响猫叫的声音,我心说:这猫晚间出来活动的叫声果然不同,听着也觉得春心荡漾。
李姨娘也听到了猫叫,感觉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下,便转身出去,我随后起身,隐藏住身形,也跟着她出去了。
但见在树影婆娑的黑暗处,她和一人面对面地站着,我只当是那日的那个男人,只是一说话,听着却是陆姨娘。
“怎么样了?”陆姨娘问。
“中了迷药,已经睡死过去了。”李姨娘冷哼道。
“这大多的男人都是色鬼,无论家里的女人多美,还是喜欢到外面寻花。”陆姨娘鄙夷道。
“唉……”李姨娘却叹了口气,“只是这大多的男人却不包括老爷,虽然外面传着我们如何的受宠,这里面的心酸却只有你我可知。”
陆姨娘也叹气道:“不想了,先办正事要紧,明日一早我便带人来抓奸。”
说完便对着李姨娘打了几巴掌,衣服也扯破,头发也抓破了。
我初时只当是两人话不投机打了起来,后又觉得不对,明明说的好好的,还要来捉奸,怎么就动起手了,而且李姨娘丝毫没有想还手的意思。
但是很快便明了,这是想嫁祸呢。
既然如此,我便配合了吧,想到这里也不再继续看,回屋又躺回床上装睡。
过了不久,李姨娘便回来,又坐到床上准备解我的衣,我只是背对着她,把胸前护住,她解了一会没解开,也就坐在那里没辄,我偷偷看了一眼,她原来艳丽的脸此时更是艳丽非凡,青一块,紫一块,差不多能开染坊了,衣服更是被扯开几个口子。
正在此时,沈冰洁却带着人按着商量好的时间寻来,一进门见了这阵势,二话不说,上前便给李姨娘一顿好打。
她本就是习武出身,就算是一身的细皮嫩肉看着金贵,但是这手下的功夫却是真的狠,李姨娘被打的在地上不住翻滚,却没人敢来拉。
最后沈冰洁打够了,坐在一旁指着李姨娘开骂,一连声的不带脏字,不带重复地骂了半个时辰还不罢休,最后还是沈志雄得到信,带着沈夫人来了,沈冰洁才娇俏俏地站到了一旁。
“这是怎么回事?”沈志雄一开口屋子的四角便嗡嗡地响。
“回爹爹,李姨娘不守妇道,勾引无双,被女儿堵个正着。”沈冰洁得理不饶人地指着李姨娘来个恶人先告状。
“真有此事?”沈志雄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李姨娘,似乎也不忍再看,把头转向沈夫人,“夫人怎么看?”
“此事急不得,若真是如此,李姨娘便是犯了荡之罪,定要家法侍候,只是这事情还未查明,万万不可冤枉了她。”良好的家教让沈夫人在混乱中还能保持着清晰的头脑,这样的大家风范,雍容气度却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沈志雄便向李姨娘问道:“你如何解释?”
李姨娘没想到沈冰洁会来这招,连着被打了两次,也有点懵了,此时见沈志雄问她,半晌才抽泣道:“回老爷,此事并非如小姐所说那样,妾今晚做了这一桌的菜想与陆姨娘对月同饮几杯,谁想却被姑爷闯了进来,见妾有几分美貌便要强行非礼,妾不肯,便被他打了一顿,老爷您看妾身上的伤,便是被姑爷强行非礼时打的。”说完指着伤上加伤的身子向沈志雄靠去。
沈志雄向后一退,有些嫌恶地伸手拦她,沈冰洁却道:“李姨娘此言差矣,你这身伤是我刚刚打的,怎么就是我相公打的了?”
“到底是谁打的?”沈志雄目光严厉地盯着李姨娘,她心里一怕便道:“是小姐打的。”
沈志雄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命人来叫我,因之前听到李姨娘与陆姨娘对话,说是酒里有迷一药,我此时便将装睡进行到底。
叫了半晌也未叫醒,那人便回了沈志雄,沈夫人便走到桌前,拿起酒杯问道:“这酒是谁喝的?”
“是妾与陆姨娘喝的。”李姨娘战战兢兢地答。
“陆姨娘人呢?”沈夫人语气柔和,却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只见陆姨娘从外面扑了进来,跪在沈夫人面前,“妾与李姨娘喝了几杯,不胜酒力便先回去睡了,谁想就姑爷就来意图非礼李姨娘了。”
沈夫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