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出现在司徒越面前时,他明显地眼中一亮,被我小小地吸引了一下。
哼!和我争男人,我倒要看看谁的手段更高一些,这样刻意的打扮就是为了在昊天的面前显示出不一样的风情,把他完全拉到自己的怀里。
“夫人请!”司徒越收敛目光,弯腰一礼,对我做个请的手势。
“请将军前面带路。”
于是,司徒越便在前带路,我紧跟在后,步出了将军府。
“将军要带双双去何处?”本来是向着城门方向走,但是越走越觉偏僻,现在已经置身在一处小树林中,却始终未见约我来的昊天,我停下来,露出疑惑。
“到了就知!”司徒越还是痞子似的答着,但是又觉的哪里不同,今天的司徒越怎么看怎么觉的似乎矮了一些,又瘦了一些,难道古代有什么减肥良方,可以让人一天之间明显地瘦下来?若真是有,我一定整理入册,将来找个富庶的地方,开个古代第一家美容院,凭我在现代混出的化妆技术和美容方法,再有贱哥哥的‘毒谱’一定有‘钱’途。
但是若不是有瘦身良方,那么只能有一个可能,就是司徒越,他……是假的。
我摸上腰间,抓起一只香囊,准备偷偷一搏。
“司徒将军,我走累了,可否坐下来歇息一下?”我装做脚疼,蹲下揉着。
“夫人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将军会等急了。”司徒越冷着脸道。
就说是有古怪,我记得司徒越在私下里都会叫他昊天,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将军,不过或许他是怕我误会也说不定。
于是,我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扬着脸哀怨道:“越,你还真是无情,难道就忘了之前背着昊天时对我发过的誓言?”
‘司徒越’果然一怔,半晌才迟疑地开口:“誓言?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我假作气愤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是你说会好好疼我,用一生爱我,就算我嫁了昊天,你的情还是不变,为何现在没了外人,你还叫我夫人?难道当初只是为了哄我上床才说的谎话?把人家的身子骗了去就都忘了?”
‘司徒越’脸上的肉蹦了几蹦,应该是没想到‘我’们之间还会有这么一段露水姻缘,但是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
“双双,我们不应该这样!”他叹了口气,“这样做很对不起昊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之间的事就忘了吧!”
“忘?”我斜着他,眼里盛着愤恨和泪水,“骗我上床时你怎么不这么说?是不是现在看我有了你的骨肉,你怕了,来和我说忘了!你这个骗子,今天我打死你算了!”
说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冲了过去,假装捶打他,正好他刚刚也听到我和灵珠姐妹之间的对话,也不怕他不信我只成亲几日就怀了骨肉的事,日子不对,刚好栽赃给司徒越。
他被我一顿乱打没受什么伤,却还是有些懵。
正好趁他懵,要他命,我的手趁他不备把一包迷粉向他扬去,连着两声‘阿嚏’,他眼一翻,头一沉,栽倒在地上。
“哼!和我斗你还嫩着点!”看着他和司徒越一模一样的脸,我就想到那个有可能是我情敌的人,“扮谁不好,偏偏扮他,算你倒霉!我打不过他,只能用你来出气了!”
说完我抬起三寸金莲,一脚一脚专往他身上踢了还不会脚太疼的软处踢着。
“够了!再踢就把他踢死了。”司徒越沉声断喝,‘呼啦’过来十几个军卒把我和躺在地上的假司徒越围在中间。
“司徒越?你怎么在这?”我戒备地向后退,有一就有二,地上躺着一个,谁知道这个是真是假。
“自然是一路跟着你过来的。”司徒越的眼神很冷,透着刺骨的寒,如果目光能杀人,我已经早死了十次八次。
看他的表情定是刚刚听到我的假司徒越的对话了,再看这一群一会儿瞅瞅的,一会儿瞅瞅司徒越,表情古怪的军卒,恐怕很快我和司徒越有一腿的事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
“你没事跟我干吗?”难道真对我有想法?不能啊,真有想法就不会带着这么多军卒。
“你当我爱跟?是昊天让我带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没事不在府里待着,到处乱跑,真是爱添麻烦的女人。”司徒越酷脸一板。
“能怪我吗?能怪我吗?”我咄咄逼人地迎上他,“若不是他扮成你的模样我会上当?”
旁边响起吸气的声音,我这么一说,无异算是再次暗示和司徒越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只有扮成他的模样我才会被拐出来。
瞅着把目光调到别处不敢乱看的军卒,我狠狠地剜了司徒越几眼,如果不是跟他斗气,也不至于胡乱说话,这回好了,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夫人请自重!”司徒越把圆眼一翻,脸憋的更红,“我与夫人之间是清白的。”
“我有说和你不清白?”我鄙夷一哼:“论模样你不及昊天,论军衔你也不及昊天,论人品你更没得比,我干吗就和你不清白?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作多情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司徒越被我抢白的哑口无言,把拳头握的死紧,骨节处泛着青白,随时有对我砸下的危险。
幸好这时旁边有人问道:“司徒将军,这人怎么处理?”
“看看是谁派来的?”司徒越声音带喘,压抑着愤怒的情绪。
问话之人伸手在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