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男子早就在北堂希闯进来的时候吓得滚下了床,滚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唯有在药性的作用下一味沉醉于欢爱,她从床上爬下来,爬到那三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身子往他们身上贴去,想要寻找解脱。
这样****的画面,却是由平日里的那个纤弱女子来演绎的。
萱容公主心中虽然有百般疑惑,她不知道为何在床上的女人不是慕千夜而是云纤凝,也不知道慕千夜去了何处,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向她的二皇兄前世眼前的这一切了。
“沐王爷,本王实在没有想到,您的红颜知己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等到了床上,也是辣的很,看来王爷你一定很满意了。原来这位云姑娘是这样征服沐王爷你的。”段清狂笑眯眯地说道。
“睿王见笑了,还请睿王先离开一下,本王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北堂希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人看得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那本王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处理‘家务事’了。”段清狂优雅地转身,离开了这充满了****的味道的房间。
离开房间后的段清狂就没有刚才的悠闲姿态了,他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走,赶忙往“万寿阁”而去。
急忙推开房门,“她怎么样了?”
房间里,慕千夜躺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烫的跟个火炉似的。
冷依依摇摇头,“老大中的****药性太烈了,虽然我已经尽力给她祛除药性,还放掉她一些血,但还是不能完全清楚药性。先声明,我精通的是下毒害人,欧阳明轩精通的是治病救人,我们两个对****这种东西都没有十分有效的解决方法。”
为了以防段清狂这个男人治她冷依依一个“治病不力”之罪,冷依依忙先声明。
“依依姐姐,娘亲会不会有事啊?”小宝站在床边,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要是醒过来的话,小宝就把私房钱给你一半!
“不会。”冷依依很肯定地回答道:“药性解了大半,死不了,只是会比较难受而已。”
“那要怎样娘亲才会舒服呢?”小宝又问道,娘亲现在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
“让你父王出手,她马上就可以舒服了。”冷依依用暧昧的眼神看向急忙回来的段清狂。
段清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起床上的慕千夜,飞身离开。
“喂,王爷,你就不能在我面前做吗?”冷依依急急忙忙地喊道,真小气,让她看看呗,她很好奇这个的!
看春宫图还有好多她都没明白呢!
段清狂抱着慕千夜离开了沐王府,直接往沐王府的后山而去。
沐王府所处之地依山傍水,不在京城繁华之地。
山中泉水涓涓,冰凉的泉水对于早春的天气来说还是冷了一些。
被段清狂抱着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慕千夜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这样的感觉,好像四年前的那一夜。
段清狂将慕千夜放到了泉水之中。
泉水不是很深,刚好没到慕千夜的肩膀的位置。
冰冷的泉水在瞬间唤回了慕千夜的一些意识。
“段清狂,你,你做什么?”慕千夜还有一些迷惘。
“别乱动,你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好。”段清狂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同时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把,段清狂啊段清狂,明明心里很想,明明在这个时候你有很好的借口可以碰她,却还是敌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再一次拥有你的时候,要在你爱上我的时候。
慕千夜这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云纤凝在荷包里装了些药粉,便是当年的那种烈性****,无色无味,药性极强。
被云纤凝带入房间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房中的男人和云纤凝,趁着自己的药性还没有发作的时候让云纤凝自己吸入大量的****,并扔给了房里的那三个男人一大把银两。
之后的一切,就是按照云纤凝和萱容公主的剧本演了,只可惜,房里的女主角临时换了人了。
“谢谢你。”慕千夜向段清狂道谢,他是个正人君子,即使是现在,他身为和她拜了堂的丈夫,可以理所当然地碰她,用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为她解除药性,但是他没有。
段清狂苦涩地笑了一声,然后也下了水。
在水中,段清狂扶着意识不是很清晰的慕千夜,怕她失去意识没入水中。
慕千夜几乎是靠着段清狂的。
清水湿透了的衣衫,隐隐地露出了慕千夜玲珑的曲线,生过小宝后的身子丰满更胜过当年,少了几分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属于慕千夜的特殊的馨香充斥在段清狂的鼻间。
这他连着数晚拥抱的娇躯,此刻因为****而更显媚态,因为泉水而更加隐隐若显。
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段清狂只能更加嘲讽自己了,小野猫,你真是生来折磨我的。
段清狂已经在极力克制了,不想身边的慕千夜一点儿都不知道他的痛苦,不但没有丝毫的危险意识,还不断地往他身上看。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几乎都已经挂在了段清狂的身上了。
段清狂清楚地感觉到那贴着自己胸膛的触感。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小野猫的身躯,四年前,他碰过一次,而且从来没有忘记过。
贴在身上的娇躯唤起了段清狂最深沉的欲望。
他的唇渐渐地靠近慕千夜的身体,唇印在了慕千夜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慕千夜蓦地一阵,带给慕千夜舒适感觉的同时,也让慕千夜恍然惊觉。
使出自己仅有的力气,力道不大,但是对于没敢使力抱住她的段清狂来说够了。
一把推开段清狂,“段清狂,你需要冷静一下。”
段清狂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小野猫,四年前,你在这个时候选择抓住我的手,告诉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贞洁交给我,即使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四年后的今天,你知道我是谁,却如此坚决地推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