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夜看了欧阳明轩一眼,又看了段清狂消失的方向一眼,没有说话。
“老大,你……”欧阳明轩觉得有些不对劲,老大,你不会是来真的吧?“老大!”
“不和他解释一下吗?”郁木崖开口了。
慕千夜没有回答郁木崖和欧阳明轩的问题,径直离开了。
“爷,您怎么过来了?”花和尚见段清狂从他的房门口进来,忙站起来。
“爷要和花酒,带爷去。”段清狂道。小野猫欺负他,他要发泄!
什么?花和尚长大了嘴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爷,您,您是说,您要去,去喝花酒?”
爷,虽然夫人如今有身孕在身,苦了你了,但是依照夫人那性子,要是知道你去喝花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之前不是还说,男人就应该多去花街柳巷走走,喝花酒才是男儿本色吗?”
“爷,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您现在去喝花酒,夫人可是要生气的!”
“没关系。”就要小夜猫生气!
“好吧。”花和尚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同为男人,他明白的,“我们到晚上下山去,反正这里距离城镇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下了山也不能确定我们去了何处,夫人应该放发现不了的。”
“那不行。”怎么能发现不了呢!
“啊?”花和尚明显愣了,发现不了不好吗?
段清狂思索了一下,“你下山去抓几个姑娘上来。”
“什么?”花和尚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爷,我们这是采,采花……”
“你以前不是经常做吗?”
“爷,以前,以前是没错!但是,我已经从良了!”花和尚忙为自己辩解,他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不然他也不会这几年都待在苗疆了!
“你扛回来,又没让你把事儿给办了!”
“啊?”敢情他花和尚就是一个苦力?
“还有什么问题吗?”
“爷,您这偷腥也就算了,这在庄园里面办事,还这么不把夫人她放在眼里,你,你这对得起夫人吗?”花和尚忍不住替慕千夜抱不平。
明明爷以前是个像老爷一样的好男人的,怎么夫人有了身孕爷就变了呢?
“废话少说,按我说的去办。”可恶的小野猫,可恶,可恶!
段清狂的样子就差嘴巴里再叼一块手绢了!
趁着天还没有黑,苦命的花和尚便动身了,从山谷出发到山下,一个来回,他可没有爷那轻功,少说也要月上柳梢头才能回来。
众人来到庄园的第一个晚上,注定无法安静。
为了防止他们的爷背上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也防止不少纯情少女从此以泪洗面,更加防止段清狂从此桃花缠身,花和尚最后还是决定扛了两个舞姬回庄园。
轻纱曼舞,****半路,长群飘飘。
本该宁静的夜,宁静的庄园,却是歌舞升平。
于是,整个庄园都不平静了。
“什么?”段痕水若有所思,然后微微一笑,“这孩子,比起他爹我来,果然还是逊色许多!”
儿子是他带大的,段痕水怎会不了解段清狂呢!
“老爷,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呢!”
在段痕水的房间里,围着欧阳明轩,花和尚,驼背和冷依依。
在欧阳明轩和花和尚把各自了解到的情况交代之后,大家都为爷和夫人担忧着。
夫人和木头师兄……然后爷又……
“呵呵,放心,不会有事的,狂儿和夜儿都不是小孩子了!”
其他人急的半死,反倒是段痕水这个当人家爹的不急。
另一边,慕千夜的房间里,夏侯摘星正陪着她。
“哎哟,我说我的姑奶奶啊,你这是要急死老娘啊,你这都是怎么管你家男人的,人家现在都把舞姬扛到家里来了,这才刚到庄园呢,这要再过些日子,还不妻妾成群!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是不是应该除掉某个守着亡妻二十年不看别的女人一眼的男人呢?”
“喂,老娘我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你怎么扯到老娘的头上来了?”夏侯摘星不乐意了。“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看着慕千夜迟迟没有动作,像是在想一些什么。
“木头他……”
慕千夜刚要开口,就被夏侯摘星给打断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根木头动了心了!”夏侯摘星凑近慕千夜,这个时间都还惦记着那根木头,情况很不简单,而且,居然不叫师兄了,直呼木头了!
“夏侯!”慕千夜没好气地喊停了夏侯摘星,“我和木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木头,木头,我怎么记得你之前都是叫他师兄的?怎么突然就改口了,还有,今天你和那根木头抱在一起可是让段清狂和欧阳明轩撞了个正着的!”夏侯摘星咆哮。
慕千夜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爹全身上下你都看遍了吧。”
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段痕水受伤的时候,照顾段痕水的人可都是夏侯摘星!
“你!”夏侯摘星被戳到了要害,想要反驳的时候,慕千夜已经离去不见踪影了。
慕千夜来到偏厅,今晚的段清狂以及那两个被花和尚扛回来的舞姬都在这里。
推开门,慕千夜走了进去。
厅中,两个舞姬的动作戛然而止。
慕千夜眯着眼睛,看着厅中的情况,只见段清狂坐在某个位置上,摆出了妖媚而慵懒的姿态,其中一个舞姬在正中央跳舞,另外一个在段清狂的面前舞动,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黏到段清狂的身上去了!
“都给我出去!”慕千夜的眸子在两个舞姬的身上一扫,命令她们出去。
两个舞姬被慕千夜给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听从她的话离开。
想一想,又不甘心,眼前这个男子,是那么的让人着迷,原本,她们被一个和尚给掳来,是要反抗的,但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