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睁开双目,下着逐客令:“哦,我很累,不能给你做饭了,你可以自便了。记得走的时候和我把门锁上。”
“你这是现在用不上我了,你还真现实,有奶便是娘呀!”上官轩讽刺的说。
“要不我请您吃饭吧,不过地方有我选,不能太贵哟,你想好去不去?”郁小欣想着人家毕竟帮自己挣了这么多钱,似乎一点都不表示一下也不好。所以决定奢侈一次。
“恩,那你打算花多少钱?”“呃?”郁小欣白着眼说,“要不要这么直接,还市长呢,什么素质,人家请你你就不能客气一下嘛。”
上官轩挑了一下眉头,邪恶的说:“我跟我自己老婆客气什么?那不是虚伪吗?”
郁小欣哑口无言,对呀,现在自己已经是人家老婆了。这么晚了,不管饭真的不对呀。所以吃力的起身,对他说:“你能吃辣吗?”
“可以,不过你确定你能出门吗?我可不想还没吃到饭,就抱你去医院。”上官轩毒舌的说。
郁小欣看着上官轩怎么那么像个“陀螺”。因为她总有想抽他的想法。起身走向浴室整理好自己拿起随身的包包,扔下两个字,“走吧!”便率先往门外走去。
上官轩被郁小欣会带到S大学边上的一个川味小馆,意识到这里的消费的客人,大多是学生,身着正装的他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让他忍不住的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手上,那帅气的动作,令与邻桌小女生都忍不住的惊呼。“太帅了,这男人是我们S大的吗?怎么没见过。”
“看样子应该不是,他对面的女孩可能是S大,想来那是他的男朋友吧?”
郁小欣听着别人的谈论不觉得感到一丝的不自然,拿着菜单送到男人的眼前:“那个,恩。你看看想吃什么,我只请得起这里,你不会介意吧?”
上官轩抬了一下眼皮,充分发挥男人的所度,凉凉的说:“不会,你是常客,你点吧。”
郁小欣不确定上官轩是不是生气了。眼睛里担忧的看着他,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
这时老板娘热情的过来:“欣宝,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呀?我都看到电视了,你这要成S市的第一夫人了,就看不上刘姨这小店了?”
“妈呀。”郁小欣心里大惊,快步上前一把捂住刘姨的嘴。并且担心的望上,座位上的上官轩。
郁小欣慌忙站起来,就要捂着她的嘴,拜托的合着手:“刘姨,你别喊呀。求求你。让我消停一下吧。”
这个刘姨是个热心肠,平时特别喜欢她和何心心,而且这两个孩子没事还会来这里帮忙,在看到他要嫁给市长的时候,真心的替他高兴,想着这孩子是苦尽甘来呀。这时被郁小欣提醒着,倒也吓着捂上了嘴,继而神秘的说:“哦,我不说,你别急。”
“噗哧!”笑了出来说:“刘姨不要这么搞笑了好不好?我两天没吃东西了,好想你这的味道,快点让刘叔给我来点好吃的吧。别忘记炝莲白给我加点陈醋呀。”
刘姨爽快的喊:“知道了,还是老样子行不?还有这位小伙子是谁呀?也不给刘姨介绍一下。人家要吃什么?”
“呃,刘姨,他是,他是我,一个朋友。他什么都吃的。”郁小欣吞吞吐吐说,怕上官轩暴露了身份而惹来麻烦,慌忙的推走了刘姨。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让你不愿意对外承认我是你的老公。”上官轩火大的问。
神马情况,这个人是不是狗呀,见谁咬谁。这不是为了他嘛。不知感恩戴德不说,还这么抵毁她。不禁也来了气:“你叽叽歪歪什么,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呀。真的是你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
当上官轩反应过来郁小欣在骂他的狗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掐死她,那喷火的目光,差点把她燃尽。
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爱生气,郁小欣突然想到一个降解怒气的方式,为了这个名义上的老公肝脏着想,郁小欣弱弱的问:“你知不知道鸟叔的骑马舞?”
上官轩给了他一个不待见的眼神,虽然不懂却没有问,只在心里却画着魂,想着谁是鸟叔?
郁小欣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表情,得瑟的开口:“从明天开始,从就每天跳一次鸟叔的骑马舞,这样子以后,就不会那么爱生气了。”
原本刚喝了一口茶的上官轩,被她的这番话呛得咳出了嘴里的水。狼狈的擦着嘴,就知道这个丫头不靠谱。
郁小欣选择避开他的怒火,埋首于桌上那闻起来地道的川菜。惊讶发现,这个小女人还是真的吓人,自己干掉了五盘的炝莲白,然后在座位上摸着自己圆圆的小肚,独自吭唧着。“撑死了,撑死我了。呜……不行了。快死了。”
上官轩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就是个大头菜也能把你撑死?郁小欣,你还真让我得另眼相看。我上官轩的面子不多,上官太太你把握好,丢光了可就没脸了。”
“市长,你要不要这么自大,我为什么丢你的脸,再说你怕我丢脸,你可以不用理我呀。”郁小欣也被他说的来了小脾气。
其实平常的郁小欣基本都是很温和的,就算被人欺负了也只会默默忍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上官轩,她就如同是刺猬一样,竖起周身的刺。而且还会不遗余力的还击。这一点就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上官轩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脾气太好了,让她这样无视,总是他才说了一句,她则用十句还回来。脸上随着心理的想法,越发的沉了下去。看来自己是不能太过于宠她,有必要让她明白,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他买来的一个东西。并没有反抗和拒绝的权利。冷冷的声音低吼:“郁小欣,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不断的挑衅我。我不介意再一次提醒你的身份,别以为你真的是我太太,你不过是我买来的一个摆设罢了。以后,我说什么,你没有反驳的权利,懂了吗?”
煞时,郁小欣如五湖灌顶般的冰冷。脸上带着一丝绝决的伤心,是呀,自己还真有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她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玩偶,让她哭,她就得哭,让她笑,她就得笑。一个连尊严都没有的玩偶,怎么还有权利在这里反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