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崔浩望着自己的眼里,体会出一些驿动的信息,恍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下大急,不小心踩到水上,脚一滑就要跌倒。却没想到,跌到了一个浑厚的胸膛中,就这样两个人无声的对望着。久久不曾移开。
说不清楚是谁先开始的,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女人的娇吟,男人的重喘,演绎着人生最动听的音乐。激情中,惊问:“你是(maiden)his-first-time?”女人娇羞着红颜,轻点了一下头。
激动的吻着她,女人却大叫一声:“啊……疼……”
女人轻颤的睫毛挂上几滴晶莹的泪,男人怜惜的把它轻吻去,几分钟后,感觉自己又变得生龙活虎。但是却舍不得女人痛苦,只好用自己的热情,一点点的点燃她。
当在最动情的时刻男人却停驻身形,用特有的沙哑问着身下的人:“女人,告诉我,现在让你性福的人是谁?”女人迷惘的睁开眼睛,有点迷糊,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有点责怨,怪他在关键时刻不经同意的任意刹车。弓起身子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男人却执着的非要得到答案。抬起她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子瑜,告诉我,我是谁?”
“崔浩!”软软的声音取悦了崔浩,真的不是他小心眼,做为一个男人,不管爱不爱都不想在床弟之间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一夜的缱绻,一夜的荒唐,原本没有爱情的他们,却大胆的偷吃了襟果,提早完成了人类最神圣的使命。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后,男人细心地抱着女人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其抱回到床上。
就这样,崔浩生平中第一次没有在清晨准时醒来,当上官轩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时,崔浩才惊觉自己误了大事。转身看着还犹自在梦中的华子瑜,眼角抽了几下,为他盖好被子起身给上官轩开门。
空气中传来特有的男女欢好的味道,成功的取悦了上官轩的好奇心。当触及到上官轩玩味的神情,崔浩那百年不见的温和面孔竟然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红晕。挑了挑眉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也看到沙发上那有点眼熟的毛衣时,瞬间惊讶的望着他,以证实自己的猜测。
有点尴尬的崔浩当然知道这事是瞒不住这只腹黑的狼,倒不如早点坦白的好。迎向他探究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认真的?”上官轩忍不住的问。
“意外。”崔浩也很坦诚。这样倒是让他没法再继续的盘问下去。拍了拍他的肩,扔下一句话,“休息一天!”便没有多言的走了出去。
寂寞的空间,传来了“法海你不懂爱,雷锋塔要掉下来……”的声音,上官轩拿起电话接起。
“轩少,有情况。”因为接起时并没有细看是哪一位。所以在听到崔民的声音有那么一点惊愣。随即便恢复如常,平静的问:“说,什么情况?”
“轩少,郑副市长与赖星主文碰了面。”崔民这是在等待一个月的时间里,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便急不可耐的向上官轩报告着。
“恩,派人盯住,最好能把他们的对话录下来。还有,这几天他们肯定还会有行动的。憋了这么长时间,知道我现在没有精力顾及他们,当然他们要借这个机会来个大动作。所以,我这么越乱他们就越高兴,所以我尽量给你争取时间。你们要加派人手。每一个都不能放过。最重要的是出口的码头,海关,都要安插进我们的人。这一次一定不让他们任何一人漏网。”上官轩头脑清晰的布署好一切。
“是,这一次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崔浩也信誓旦旦的保证。
华子瑜被自己的生理反应给弄醒,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感觉出身体的不适,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重组了一般的酸痛。朦胧的意识让她还未想起自己的所在之处。
眼前的景象一点一点的放大,陌生的景物也同时撞入眼帘,以为是昨天自己喝醉了,住进了某个酒店,便没有多想,忍痛起身下地。
可在双脚沾到地上的瞬间,便被那种无力感所折服,不期然的摔倒。冰凉的地面让她惊觉自己此时竟然未着寸缕,全身光果着。不解的低头察看,当看到颈间那一片片的青紫,她便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饶是笨蛋也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眼泪一下子便蓄满了眼眶,虽说平日里,他做大胆,可是女人的这道底线,她却是一直死死的守护着。到底是哪只禽兽占有了自己的清白?到是哪个挨天刀的混蛋毁了自己。曾经一度的认为,它是属于上官轩的,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没了,恨自己为什么喝得这么多?
想着如今这个残败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争抢上官轩?不,别说是上官轩,任何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都不会要一个在婚前就与人发生了性行为的女人。
心乱如麻的华子瑜,努力的去回想昨晚的一切,可奈何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与她共赴巫山的男人是什么长相。只得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崔浩在听到房内的一声大叫后,便猜想到肯定是华子瑜睡醒了。虽然昨天发生的一切是场意外,但是现在的崔浩已经有把她当做自己私人物品的想法。既然是自己的东西,那么不允许她受一点伤,急急的走了进去,想要看看她发生了什么状况。
然而却没想到,自己有幸看到这样一副绝色生香的画面。一个的小女人,光果的坐在地上,没有任何遮蔽,带着泪的小脸,让人心疼不已。走近她后,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问:“怎么了?干么坐在地上?”
华子瑜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眼睛想看清来人,“崔浩,你怎么在这?”问完后,便遂然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喃喃的自语的说:“不,不会是真的。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崔浩皱紧了双眉,眼前这个几近失常的华子瑜,竟然对自己是那么抗拒,不悦的想着,难道和自己尚床就让她这么难受吗?心下大怒: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来是想要过河拆桥。哼!于是,崔浩眯着眼,邪恶的看着光果的女人。想要让她明白,她看到的一切,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