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王克飞!”
闻言,王克飞邪魅的一笑,悠地俯身噙住了她的小嘴。细细的啃咬着。轻声的说:“看来你也是个小浪货呀,那么想要我?好,我成全了你!”
就在她还处在惊讶的时候,穿着一只高跟鞋的腿,被他架了起来。身子也在瞬间被紧紧的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邵莹邹起了眉,浑身紧张得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王克飞没有避讳的,一把扯过旁边女人身上的浴袍,垫在了她的身后。邵莹幻想了无数次的浪漫情节,却一个都没有发生,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用这样羞人的方式抢夺而去。而且没有一丝的温柔,没有一点怜惜。
突然间的锥心欲裂的疼痛,让邵莹忍不住叫出了一声。心里在不停的咒骂那些骗人的言情小说。不是说女人第一次不会很痛吗?只像是打点滴一样吗?可是,为什么她却感到这么痛,甚至疼得让她快要窒息了。仿佛像是拿尖针刺往自己的皮肉里。
看到她如些痛苦的模样,王克飞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把她少女的清白交给了自己。这一刻,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于是,脸上的神情也不禁温柔起来,耐心的亲吻着她的眼睛,眉毛,鼻尖,耳朵……进行着安抚。
不满足的大手,把她身上最后的一丝屏蔽也扯将下来。像个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本能的动作着。留下了独特的记号,翻天覆地的折腾她到天边发白。
以前她没有看到王克飞的凶狠,所以她不知道他有着严重的虐待性格。这一夜代价,至使得她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整整一个月未下去床。
其实一开始的王克飞是真的受了她的盅惑,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对自己的外甥女,做出如此违背伦理之事。带着怒气和惩罚与她燕好,以为邵莹就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没想到,在接触过后,他却发现,这小女人的甜美竟然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得不承认,她能令他血脉贲张,她也能令他疯狂的像只狮子,她更能让他口干舌燥,直到呼吸紊乱……这一刻的王克飞沉伦了,并且在心里深深的决定,从此,这个女人,他要了。
没有任何的话语和解释,邵莹便成了他的玩物之一。在王克飞的眼里,不懂什么是爱情的专一,更不懂要专宠一个女人。女人对于她来说,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只有供他发泄欲念。什么****了,他认为那此只是些那虚无漂渺的。什么也没有金钱来得现实。
邵莹的思绪,渐渐的拉了回来,是呀,王克飞说得对,是她先不要脸的勾引的他。既然当了女表子就不要再立牌坊,这个游戏开始他说了不算,结束必定由他来决定。当然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了。现在的自己也只有乖乖的听他的话。等到他哪天厌倦了,那么自己也就自由了。
不知道是不是邵莹的多心,王克飞这人一向小气,疑心重,好猜忌。可是对于她暗恋上官轩的事情却是非常宽容。只偶尔在生气的时候,拿出来说说。大多的时候,好像还为她创造了很多机会。
例如,前几天的酒会,庆功宴。他都提前通知自己来参加,当然是以外甥女的身份来参加。而且有意无意的散发着,要给她找个夫家的欲望。
邵莹不是笨人,王克飞此番的举动,看来也是很想攀附到上官轩。只不过,想利用她而已,想来王克飞应该不是很在意自己了。也就是,她必须把握好这个难得的机会。就算与上官轩做不了夫妻,那么做个情人,他也是很乐意。
可是让他所恼的事,这个男人却总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让任何女性近他身三步之内。她使了无数方法,就是不得成功。这让她恨得牙齿都痒痒。当年的那种不服输,不甘心,势在必得的狠绝又回来了。想着既然从这里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么自己就去郁小欣身上找。据她的观察,那个女人绝对是一个傻缺。阴险狠毒的她露出了一个“大灰狼”的笑容。
第二天,大灰狼遇害到小红帽的时候,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也同时上演了。
“郁老师,早啊!”邵莹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笑。
“邵老师,你早!”郁小欣也客气的冲她点头笑了笑。
“郁老师,昨晚上,轩还好吧?”邵莹状似不在意的问。随即又像想了什么似的慌忙改口:“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上官书记喝得太多了,没事吧?”
郁小欣警惕的抬眼望向了邵莹,想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问什么。
邵莹被她此时的目光吓了一跳,讪讪的笑着解释:“那个昨天晚上,陪我舅舅出席一个晚会,恰巧碰到了上官书记。他为我挡了不少的酒,貌似还喝醉了。我这一晚上睡得都不安。就怕你误会些什么。所以我才打听一下,顺便替他解释明白。省得你小心眼儿的生气。”
听了这话,郁小欣终于明白了。自家那死男人为什么偏要让她以后陪他一起出席一引起应酬。本来郁小欣是不同意的。一来她不喜欢这种商业性的应酬,二来她也不愿意让那么多人都认识自己。平时她低调惯了。不想走到哪去,都让人行着注目礼。
可是今天她这么一问,倒是让郁小欣明白定来了,他的男人是个大大的香饽饽,容易让有些苍蝇,蚊子,甚至是臭虫给盯上。
于是,郁小欣不闲不淡的说了一句:“你又没做什么抢我男人这种不要脸的事,我为什么要生气呀?邵老师,你多心了。”
“呵,没误会就好。我也备课去了。”邵莹被她这种话得不知道怎么接了。所以只无聊借机走了开去。眼里那种得意之色却是明显的露了出来。心道,郁小欣,就不相信,你不误会。哼。
其实,郁小欣小同志还真就对上官轩没有一丝的误解。既然他身在那个职位上,像这咱心怀叵测的女人,定然不会少,如果想找,五年了他都一直有机会,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机会。他都没有找,何苦在跟自己的和好后,再来做这些个无聊至极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