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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和女佣同床共枕

有个人的一句话一直在我的耳边回想“人就是这样,总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这句话我体会了两次,一次是我爷爷去世,还有次就是现在----唐婉晴二话不说的被我气走了。其实我反复思考着,她的一席话始终扎着我的耳朵,虽然没有一句严厉,但是处处让我深感自责。假如换做是张静,那么她一定会说“赵旭,你就等着离婚吧”,然后,就离家出走。虽然我和张静没有真的结婚,但是我们知道咱们的爱情似乎早就超越了一切,至少在我丢了工作前是这样的。

失落是悲哀的体现,悲哀是失落的前提。自责在其中穿梭,它起中中间作用,这就导致了我们的哀叹。这时大地,天空,甚至一切都是灰色的。

灰色代表什么?

它代表这绝望,它也代表着无助。你眼铮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离世,这就是灰色的无助。你看着孩子离开家里弃你而去这就是灰色的失望。失望也是绝望的一部分,只是它没有这么空旷罢了。

如今,我站在大街上,看着车辆在我眼前穿梭,这些让唐婉晴兴奋的东西在我的眼前早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婉晴,我要把你找回来”。我开始盘算着,婉晴离我而去到我下去追她一共只有3分钟,而她的步行速度也远远比不上我的跑步,所以,按照这样来算,我和婉晴的距离应该也只有一条马路那么远,我环视了四周,想看看有没有我熟悉的古装身影,因为她走时依然是那副让所有人都会觉的很惊讶的广袖流仙裙,这也降低了我找她的难度,老天,求求你,不要让婉晴遇见坏人,拜托,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既然救了她,就要好好对她,求求你。

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行人在我的眼里就如那雨后的彩虹一般早就消失了它们应有的光彩,美女们在我的视线中早就化为了一条条暗淡的线条,我的脑子里只有婉晴,我要找到你。

一路的狂奔一下让我没了重心,我被地上的一个台阶绊了一下,扑通的摔倒在了地上,周围没有行人,我的感觉就一个字“疼”。我的脸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的一个凸起物上深深的扎在了昨天被警察抽耳光的那个地方,犹如电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脸颊上,火热火热的,也便没了站起来的勇气。这时,过来一个人,递了块手绢给我,我头也没抬的谢了声,刚要擦擦我那原本就不英俊的小脸,但是手绢的味道太熟悉了,以至于让我不经意的抬起了头,是..

“怎么?不擦擦?”她俯下身子看着我,依然是我熟悉的那个味道,那个古典的香味。

“我.。”。人有时就是这样,原本想好了好多话,却在关键时刻一句也说不出,想好了许多表白的话也在求婚时只有一句嫁给我。我想我现在的心情只能是此时有声胜无声。

之后的情节,两个人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然后女主角哭了说“为什么要这么傻”,然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这是不可能滴!

我们其实很简单,我知道自己在美女面前总是会装作正人君子一样下贱的做出很让自己费解的事情,但是唐婉晴在我的眼里又算是什么呢?我怎么没有客气的说些让她高兴的话,反而对她是扫地出门呢?我目前的解释就是:我们的时代不同吧。

“我说唐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很想知道在我苦苦寻找她的过程中她是怎么知道我摔跤的。

“婉晴没有走”她没有直视我,反而抱着手看着一边说道,这让我觉得她有点生气了。

“.。。对不。。”我的抱歉似乎早就被她灵敏的直觉找寻的无处可躲,她似乎知道我想说对不起,所以故意打断了我的话,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很厉害,古代人也一样啊。

“公子不用说道歉了,婉晴自己不好,劳烦你忙这忙那的,还破费让你买了衣服,抱歉的应该是婉晴才是啊”

“我就问你怎么没走,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可把我急的!”因为周围聚集了太多的人了,我们再重复一遍,这就是上海人的挤热闹。我们两个人的空气被周围的人消耗殆尽,毫无神气。

“婉晴先前在楼下迷了路,正想找回来问公子,就发现你急忙的飞奔到了前头,婉晴就一路跟着,不想却发现你摔倒了,不知到公子是要找什么?”

“你!”

“.。”她听见了你这个简简单单的字之后怔了一下,又看也不看我的摆弄了下自己的裙衫。

“我找的就是你,我想告诉你,我之前的话我错了,我不该赶你走的。原本我承认是有点累了,昨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们从不认识到相见,之后你又被警察叔叔捉去误认为是妓女,我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多了,你知道吗,在前一天,我还是一个喝酒度日的废人,女朋友弃我而去,又没了工作,我有点力不从心了你知道吗?所以我想静一静,但是我想到在这个时空,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而我是你现在唯一的羁绊,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如果我不再收留你,那你的存在又是不是不能见证了你活下去的奇迹呢?所以,我想和你说,对不起,唐姑娘,你还是和我去家里住吧,这样你也好有个依靠不是,日后我们在做计较吧”

我抬起头看见了她那红红的双眼,我知道她忍住了本应留下的眼泪,虽然我们不是什么恋人的情节,也不会有相拥的浪漫,但是我以为我们可以做个好朋友。

“公子当真不赶我走啦?”她终于露出了我羁绊的笑容,我知道她是同意了。笑容在她的脸上,但是光明却在她的心里。

“那是,我是正人君子嘛,你说是不?”

“也不知哪位君子前面硬要赶奴家走啊?”

“我不认识,好了,我们回家吧”

我们到家,已经是下午了,周日的一天又要晃过去了,要知道,周末对于辛苦的上班族来说就像是给一块生锈的钢板涂上油漆,给穷人雪中送炭一般珍贵,而对于我们这种整天晃荡,没工作的人来说真的是浪费了,同样对一个明朝的女子来说也算是没什么真正的意义吧。

我和她坐在了沙发上,像先前一样的场景,只是上午,我还在考虑如何赶她走的问题,而现在,我和她商量以后的事。

“我说唐姑娘,你看这以后我们.”

“又要敢我走?”她猛地抬起原本正在注视这我和张静照片的双眼,以为我又在耍什么花招。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看你住在这吧,也不太方便,我呸!怎么又被你绕进去了!你说你这住在我府上吧,你看这算是什么事?要是让人家看见我们男女同居,这不太好吧?”

“原本唐府上下几百号人,还不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那是你们封建时代,我们新社会讲就和谐,未婚男女不能不正当的住在一起,这叫非法同居,知道吗?必须是申明某种关系吧?比如:奶妈,佣人,姐弟。你看,我们总要订个什么吧?不然,你叫人家怎么看我呢?我总不见得和我的亲戚好友说你是明朝来的他们也不信啊!”

“那婉晴替你做饭,你便说是你的厨子行吗?”这傻妞怎么一天到晚想帮我做饭还是怎么的,是不是真的想烧了我家才肯罢休啊。

“不是,我和你说了,我们这里的灶具你一时还用不来,我还要教你,这可不行,你还会什么,我大不了叫你帮我打扫打扫吧”。

“婉晴在唐府,会织衣做饭,会打扫房间,所以,伺候老爷都是婉晴一人来,不用其他下人的。”

“那你就帮我扫扫地吧,我的房子也比较大,我一个人有时忙不过来,你就帮我擦擦弄弄吧,我做饭给你吃,明天我还要去找工作,以后白天就是你一个人住,那你觉得是什么身份呢?”

“一个人住?好吧,婉晴习惯是伺候人,那为了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就个公子做个下人将就下可好?”

“这,伤不起啊,唐小姐是大家闺秀,给我这种瘪三做佣人,会不会太不拘小节啊?真做我还不舍得”说道这里,我真的很想鄙视自己,明明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又不说。

“瘪三是什么意思?”婉晴戳了戳脸颊,不解的看着我。

“瘪三就是指我这种人,明白?”真是,非要这么解释,丢人。

“那不必说了,婉晴就给你做个佣人吧,这从今往后,便是女佣”

“.。。”这姑娘的思维也太超前了吧。

“纳,我和你的约法三章都在纸上了,我把饭碗洗了,你自己先看看吧”

我们晃荡晃荡的就这样荒废了原本是很有价值的一个周末,晚饭也是我一个人料理完的,上海男人别的不好,但就是有一下几个优点:1,怕老婆。2,会做饭(属于好男人)3,会藏私房钱。我仔细算了下,我可以算是一个稍微像样的好男人吧(不许吐啊,要吐去外面吐!)。

“好”婉晴接过了我花了1个小时写的约法三章看了起来,我则在厨房洗完,干起了原本就属于我的活儿,自然这是对于张静在的时候也是的。

“公子,敢问这是什么句式啊,婉晴学识浅薄,不解其意,望指点”她疑惑的抬起了她的小脑袋,长发上的发簪被灯光找的格外耀眼,闪了我的双眼。

“哪里看不懂啊?你念出来听听”

“这第一行就不懂,何谓:伤受免以品物险危?”

“我的大小姐,忘了和你说,这是现代汉字的写法,你们古代人统一格式是从上往下写,从右往左看,而我们现代人的写法是从左往右写。姑娘只要放个方向看就是了。”

“原来如此,便是不能私自触碰危险物品,敢问又是何物啊?”

“就是你不认识的东西,你就不要碰,不然又要像昨天一样弄得地上都是水,什么的,这种便是危险物品,要等以后我教你了才能用。”

“是”

“我不是你老爷,不要磕头拜谢,或者搞这么多礼数了,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外面不要摆出各种礼仪的姿势,在家随便你,还有在外面你一定不能穿流仙裙,一定要穿我给你买的衣服,街坊邻里都是这幅打扮,不然人家以为你是乡下人”

“何谓乡下人?”

“乡下人,谓之:田舍汉也”

“公子好学识啊,婉晴自愧不如”

“我有好多古书都看过,不知姑娘可否看过《史记》?”

“那是自然,婉晴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爹从小就叫我识字,饱读史书,这唐诗宋词,史记左传能倒背如流”

“哇,好厉害,你可以去百家讲坛了。你继续往下看吧”

“嗯。这第十一条:女方必须和男方分房而睡,公子,这条也未必多余了吧?”

“!!不会吧,你还想和我同床共枕!”

我被她的话语惊得手中的盘子差点跌落,这明朝人不是都很封建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开放的大家闺秀呀?还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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